而另一邊的吳雨失魂落魄的放下電話,此時雙眼乾澀,根本就哭不出來。
這可把李桂花幾個人嚇壞了,李桂花連忙拍著她的後背說“沒事的,沒事的,哭出來就好了。”
吳雨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有些茫然的看向周圍,緩緩地垂下眸子“桂花姐,我們走吧。我有點兒累了,想要回去休息。”
李桂花連連點頭應好。
安排牛立業去買些東西,倆人就朝著牛車所在的地方走了。
大概走了50來米,吳雨突然停下步子,扭頭看向郵局的方向。
拍了拍李桂花的手,說道“我再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說罷,她便往郵局的方向走去,寫了一封信給方世傑郵過去。
這封信不僅僅是為了給自己一個機會,也算是為自己這場無疾而終的戀愛畫上一個句號。
郵寄信件幾天的時間,足夠他們想明白自己的這段關係。
到時候如果方世傑執意還要分手,那她也不會再挽留。
幾個人看著她的動作,也都沒有阻攔。
等吳雨把信寄完,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
陸之野走到電話機旁邊,給方世傑撥了過去。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小心臟突突突的跳個不停,這中間肯定發生了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次接電話的不是方世傑,而是方家老太爺。
當得知方世傑在後院訓練,陸之野心裡的不安更甚。
過了好一會兒,聽到方世傑氣喘籲籲的聲音,陸之野開門見山的說道“怎麼回事?”
方世傑沒有想到他這麼敏銳,可這涉及到部隊,很多秘密都是不能說的,以免引起恐慌。
他沉默了半晌兒,輕聲說道“有些話我不能和你說,但溫時澤出事了,現在已經轉到了陝省軍區醫院。
我覺得這件事情,溫思禾作為他的妹妹,是有權利知道的。”
方世傑特地加重了妹妹兩個字,陸之野瞬間明白,他們家的電話已經被監聽了。
把溫思禾點出來,是告訴那邊的人,這算是家事。
陸之野知道從他嘴裡問不出來什麼,沉聲“嗯”了一聲,便把電話掛斷了。
他邁著沉重的步子往牛車那邊走,眼裡思緒萬千。
如果隻是簡單的受傷,方世傑不會這麼警惕。
他們家也不會被監聽,除非是出現了什麼重要事件。
而溫時澤現在肯定也不是簡單的受傷
陸之野眯了眯眼,並沒有牛車回家。
而是從空間裡麵掏出自行車,直接往罐頭廠走去。
此時此刻的罐頭廠正在開會,王書記坐在首位,看著下麵的幾個人,歎了一口氣說道“老鞏啊,現在不是我站不站在你這邊的事情。
上頭直接指派人來的,人家的前任職業,也足以匹配我們這一個小小的罐頭廠廠長。
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呀。”
鞏主任的臉黑如鐵“當初調我來這邊的時候,說好了,隻要我前期把罐頭廠乾起來,那就由我正式任職廠長。
這話可是當著縣裡許多領導的麵說的,現在說反悔就反悔了?
我們現在拿了不少訂單,慢慢的把廠子乾起來了,開始有人來摘桃子了。
他們怎麼想的那麼美啊?不行,這件事,我非得要去縣裡找個說法。”
王書記輕輕拍了拍桌子“你知道這次有多少人盯著我們這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