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個蘇夏梅你了解多少?”謝芷瑤邊吃邊問。
“我不了解,之前我也沒聽他提起過,突然就來了。”沈近真一如既往地坦誠相告。
“還是呀!春苗來,你不知道。這個蘇夏梅來,你還不知道。我就想知道,你到底知道什麼?或者說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謝芷瑤解了心結之後,就熱心的幫助沈近真“疏導”。
“我不知道。”沈近真現在才發現自己對於魏若來過去的很多事都不了解。以至於她也隻能說這一句。
“那你問呀!問他爹,問春苗,問知道的人呀。”謝芷瑤看著沈近真有些黯淡的眼神,急切地說道。
“算了,他想說自然會跟我說的。都是些陳年舊事也沒必要提。我之前不也沒告訴他段嘉述的事。”沈近真在開導自己,可腦海裡都是魏若來溫柔的給蘇夏梅遞手帕的畫麵。
“那是你不了解鄉下。我去鄉下采訪過。相貌俊朗的小夥在鄉下可是很受歡迎的。提親的人會踏破門檻的。”謝芷瑤認為她很有必要幫助自己的好朋友認清現實。
“不是都是男的提親嗎?女的也能嗎?”沈近真疑惑的問。
“說媒分什麼男女,隻要單身不就行了。”謝芷瑤解釋道。
“可是他那時和春苗有娃娃親。肯定不會有人說媒呀!而且他和他哥哥很早就去上海了。”沈近真在進行自我說服。最重要的是她內心始終相信魏若來對她的愛是出自真心。
“這倒也是。春苗怎麼說那時也算他的未婚妻。不過他去上海能說明什麼,就是天天見不到才想呀!那個蘇夏梅不就是例子嗎?”謝芷瑤又給沈近真兜頭澆了盆涼水。
“照你這說法,我得防多少人。隨他吧。”沈近真不願再進行無端的揣測。
“好,我不說了。我隻是不希望你被蒙在鼓裡,並非有意揣測長風。你也彆多心了。我這是職業病,你也不是不知道。”
謝芷瑤看出了沈近真的不悅,這也不是她原本的目的。她當然希望沈近真家庭和睦。
沈近真和謝芷瑤吃過飯後,就各自回家。
沈近真一路上隻顧低頭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的懷裡,“抱歉,我沒……”
沈近真著急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出來接她回家的魏若來,她又看了看四周,原來已經快到家了。
魏若來回家後,沒看見沈近真就一直站在院門外,等著她。
沈近真發現魏若來的臉頰和鼻子凍得有些發紅。
“你去哪了?”魏若來語氣柔和的問。
“我和芷瑤吃飯去了。”魏若來聽到謝芷瑤的名字,就知道兩人不知在席間說了多少他和黃從勻的“壞話”。
“近真,今天的事你聽我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魏若來拉住沈近真,他急於解釋。
“那是怎樣的?你不就是在溫柔的安慰她嗎?”沈近真望向家的方向,加重了“溫柔”兩個字。
“我沒有,那個手帕也不是我的,我沒有溫柔,她要來咱家住……”魏若來開始語無倫次的解釋起來。
“來家裡住?你答應了?”沈近真打斷魏若來的話,有些恍惚。
“我當然沒有答應,我立刻就拒絕了。”魏若來隨後給沈近真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並把陳昊文發現的事情也告訴了沈近真。
“又是段嘉述!他還有完沒完!”沈近真聽到段嘉述是始作俑者,眼裡迸發出憤怒的火焰。
“他在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們可不能中計。你不要誤會我了,好不好?”魏若來拉著沈近真的手央求道。
“你說得對,此等用心,實在惡毒。我又怎麼會讓他得逞。”沈近真開始和魏若來同仇敵愾。
“等等,我……”沈近真放開魏若來的手,“這是兩碼事。”
沈近真發現自己被魏若來帶偏了情緒。
“什麼兩碼事?”魏若來不解的問。
“段嘉述固然指使蘇夏梅做了這些,可她本來就有此意願而且你對她的態度也是真的。她的事,我也從未聽你提及,還有之前春苗的事也是,都是我自己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