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文到處搜集段嘉述的罪證,盛希苒怕牽連盛家,多番阻撓。因此陳昊文和盛希苒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你竟然幫助段嘉述,怎麼想把我們一網打儘嗎?你彆以為我不知道段家老宅裡全是你盛希苒的人。不過我都處理乾淨了,一個不留。”陳昊文拉著盛希苒的手腕,厲聲質問她。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盛家的人?就算是,段嘉述是我朋友,找我幫點小忙我不該幫他嗎?”盛希苒盯著陳昊文的眼睛,毫不示弱的回應道。
“小忙,他綁架了沈理事,你覺得是小忙,這是重罪。若證明你是幫凶,你也逃不了牢獄之災。”陳昊文半點情麵也不講。
“我怎麼能知道他要做什麼呢?你們不都平安無事嗎?段嘉述已經死了,還有什麼可說的!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盛希苒試圖掙脫陳昊文的鉗製。可惜陳昊文的手勁太大了,盛希苒細嫩的手腕被他緊緊的握著,不一會兒就泛紅了。
“那你就把我抓起來審呀!傷到沈近真你就那麼心疼嗎?要拿我興師問罪嗎?”盛希苒和陳昊文拉扯著。
“段嘉述死了,他的罪孽還沒償。我告訴你,段家家產會全部充公。還有你若真傷了近真,我會不惜一切讓你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不信你可以試試。”陳昊文眼裡滿是恨意。
“哈哈,你笑死我了。你有本事娶她呀!跟我耍什麼狠呢?你這麼一往情深,可人家呢?心裡眼裡可都沒你呢!”盛希苒嘲笑著陳昊文。
陳昊文放開盛希苒的手,厭惡的看了一眼盛希苒,大步離開了房間。
盛希苒跌坐在椅子上,“去把人都撤回來,去查段家和我們還有多少產業關聯。”盛希苒招來下屬,命令道。
“段嘉述你真是個沒用的廢物。到最後也還是個廢物。沈家兄妹都送上門,你可倒好被反殺了。那就彆怪我不履行承諾。要怪就怪你自己太沒用了。”
段嘉述當年幫過盛希苒,兩人立下承諾,來日若有需要,盛希苒必儘全力報答段嘉述的相助之恩。
自從沈圖南平安回來的第二天,沈近真履行承諾,十分關注沈圖南,每天事無巨細的詢問沈圖南的各種事情。
“你這就沒必要了吧!你是財政部長嗎?我需要天天給你彙報工作嗎?”沈近真過度的熱情讓沈圖南很不適應。
以前電話響一百回,也未見得是沈近真打的。現在沈近真一天三遍電話,沈圖南回到家還要被“關懷”。
沈近真幾乎每天準時守在沈圖南家門外,等沈圖南下班,然後對他各種噓寒問暖。
“你回你家吧!我家暫時不需要你。”沈圖南被沈近真煩的頭疼。
“我不關心你,你說我。我關心你,你還說我。那你說怎麼辦?”沈近真望著沈圖南,無辜的眨著眼睛。
“你已經煩我三天了,姑奶奶。兵工廠的電話不要錢嗎?你不是平時很忙的嗎?有這閒情逸致多關心關心若來。
我謝謝你的關心,可是真的夠了。這種關心已經嚴重影響了我的工作和生活。我再說一遍,我會注意的自身的安全。麻煩您老,回家行嗎?”沈圖南不忍心苛責妹妹,可是也不想被沈近真煩死。
沈近真是真的擔心沈圖南,她有時半夜會被驚醒,夢見自己沒有救下沈圖南。
魏若來總是在她驚醒後,不厭其煩的安慰她,然後繼續哄她入睡。
沈近真覺得這些年自己對哥哥的關心少的可憐。她開始反思自己作為妹妹能為哥哥做些什麼?
可到頭來發現除了無微不至的關心沈圖南的工作和生活,好像彆的都有些假大空。
她很快就開始付諸行動,用自己認為最能表達心意的方式關心哥哥。可惜沈圖南表示“無福消受”。
沈近真問過魏若來,魏若來歎息道,“你什麼時候能這樣對我,我都能笑著從夢裡醒來!”
沈近真也覺得是哥哥“不知好歹”。
有一次,她非要熱情洋溢的給沈圖南削水果吃,最後由於刀功太差,沈圖南能吃到的果肉都小的可憐。
沈圖南不忍心拂了沈近真的好意,故意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可還是很快吃完了。
“哥收到你的心意了,都在哥心裡。你還像以前一樣做你自己。哥哥還是喜歡從前的你。”
沈圖南隻能這麼說,不然沈近真會毀掉他家的廚房。張媽已經私下“抱怨”好幾回了。
沈近真被魏若來領回了家,“若來,我手都破了,哥哥居然不領情。”
沈近真把手伸到魏若來麵前,魏若來看沈近真手上有一些小傷口,給她塗了些藥膏。
“兄長他明白你的好意。可是我們適可而止,好不好?你是不是也該‘無微不至’的關心關心我了?”魏若來假裝吃醋的說。
“我……”沈近真將魏若來拉到自己麵前,剛要親吻他。
敲門聲響起,“近真,我是陳昊文。”陳昊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近真打開門,看見跑得滿頭大汗的陳昊文,立刻提高了警惕,表情嚴肅的說:“怎麼了?”
“段嘉述利用職務之便,泄露武器機密給日本人,我們需要你的幫助。”陳昊文焦急且快速的說完。
沈近真回頭對魏若來說了一句,“我去看看,你早點休息。”就和陳昊文匆匆走了。
“陳昊文,你故意的吧!”魏若來在心裡大聲的說。
那扇關上的大門,似乎也明白魏若來的心裡,透出一股落寞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