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淵力挺沈近真,他對沈近真一直有著知己一般的情愫,更敬佩的是沈近真的為人,他相信沈近真不會和自己的弟弟產生什麼非分之情。
“父親,還是問清再說吧。三弟他不是亂來的人。”陳昊華為弟弟說話。
“他現在的身份是盛希苒的未婚夫,任何不檢點的行為都會被有心之人放大。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提高警惕,不能疏忽大意。”
陳明啟心知肚明有多少人眼紅他們攀上盛家,可陳明啟也知道盛家不過終是曇花一現。他陳家不能步其後塵,在亂局之中,一定要確保自身屹立不倒。
“我會留意的,父親。”陳昊華洞悉了父親的深意。
陳昊文不知道陳府發生的一切,他正在樂不思蜀的扮演著自己丈夫的角色。
“親愛的……”陳昊文早就想這麼叫沈近真了。
“我說,你差不多得了。”陳昊文把一杯咖啡放在沈近真麵前,沈近真略有不滿的說。
陳昊文今天似沒有顧及般,總是在向自己獻著殷勤。沈近真心中的不暢感在加劇。
“我是為了任務可以順利完成,不露出馬腳。這是負責任的表現。你應該端正態度,這樣才能圓滿完成任務。”陳昊文一本正經的說。
他表麵正氣凜然,如正人君子一般,實則內心多麼希望這樣的任務可以多一些,可以讓他名正言順的和沈近真親近。
“我們去做兩套參加宴會的禮服吧!我不會選,你幫我挑一挑。”陳昊文再次厚著臉皮說道。
“你沒衣服穿,還用特意做。我有衣服,就不用做了。”沈近真頭都不抬。
“那不一樣,如果著裝得體,也能更好的……”陳昊文還在找著理由。
“我不去,我沒時間。”沈近真果斷拒絕。
“那你把你的尺碼告訴我,我去做。”陳昊文希望他可以和沈近真有相配套的禮服。這可是難得的機會,他怎麼會放棄呢!
“我說了我不需要。這衣服的尺碼可是女子很私密的信息,怎可隨意告訴外人。”沈近真坦蕩直言。
“外人?我可是你丈夫。”陳昊文生氣的說。他早已將自己代入角色。
“你是我哪門子的丈夫,我的丈夫有且隻有一個,那就是魏若來。”沈近真整理好資料,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陳昊文在心裡暗罵自己,“你急個什麼勁,欲速則不達。”
沈近真今天一天一直在忍耐,為了任務她可以做出一些犧牲。可是陳昊文有意無意的“親密觸碰”,她實在難以忍受。
如果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她自然會全力配合。可是其他時間,她的身心是拒絕陳昊文的“無禮”之舉的。
沈近真壓著火氣回到家,看到家門的那一刻,她突然感到有些委屈。
“媽媽,你看我今天又學新字了。”易蕭拿著自己寫的字,給沈近真展示著。
“寫的真好。”沈近真的臉上立刻有了笑容,“媽媽還有些工作沒有做完,等做完了,再陪你玩。”
沈近真走到臥室,把資料放在書桌上,關上了書房的門。
看著院子裡的桂花樹,一行清淚流了下來。她抬手擦乾了眼淚,“有什麼可哭的,不就是假裝夫妻。這是任務,必須完成。”沈近真給自己打著氣。
房門被輕輕推開了,易蕭小心的端著托盤,上麵放了盤點心和一杯牛奶,“媽媽,你辛苦了,肚子餓了吧?吃點點心。”
沈近真急忙起身,接過托盤,放在書桌上,抱起易蕭,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你怎麼這麼貼心呀!”
“爸爸和爺爺常和我說,媽媽工作很辛苦。點心是我擺的,牛奶是爺爺準備的。”易蕭認真的說。
沈近真親了親易蕭的臉蛋,“媽媽,最喜歡易蕭了。”
“媽媽,你不是最喜歡爸爸嗎?我聽見你說過。爸爸每次給你做好吃的,你都這麼說。”易蕭確實見過很多次了。
“……,媽媽也喜歡易蕭。”沈近真一時不知如何解釋。
“媽媽,你在外麵不能這樣,彆人給你好吃的你就喜歡人家,爸爸會不高興的,我也不高興。”易蕭皺著小眉頭嚴肅的說道。
“哈哈,你真有意思。我才不會呢!我沒那麼笨。”沈近真覺得易蕭說話很有趣,這就是稚語,總能讓人捧腹。
易蕭撇了撇嘴,“媽媽,人不能太自信了。”易蕭從沈近真身上跳了下來,走出了臥室,還隨手關上了門。
“……”沈近真歪著頭,“他剛才什麼意思?說我笨嗎?”
不過,她從不糾結這些問題,拿起點心吃了起來,嘴角上揚。沈近真相信家人永遠可以治愈心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