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盛希苒的一瞬間,牛春苗就倒在了孔令崢的身上,孔令崢急忙扶住了她。
“春苗,你怎麼了?”孔令崢和沈近真都圍了過去,魏若來不為所動。
“還沒喝夠呢,你們非得叫我回來,走,繼續喝。”牛春苗說著就要往外走。
盛希苒已經看出牛春苗是裝醉了,她聯想到之前的事,意識到自己被人耍了。
“你,你之前是故意的吧!你竟敢拿酒潑我,還把奶油抹在我身上。”盛希苒說著話就衝了上來,抬手就要打牛春苗。
沈近真反應迅速,一把抓住了盛希苒的胳膊,“彆碰她,她喝醉了,你看不見嗎?”
“有什麼話好好說,在場的都你的人,我能做什麼呢?”盛希苒奮力甩開沈近真的手。
魏若來,陳昊文,孔令崢的注意力都被二人吸引。三人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麵,知道不能貿然出手,隻有靜觀事態的發展,隨時相助沈近真。
盛希苒雖然看著沈近真,餘光卻一直盯著牛春苗。她怎麼可能大度的原諒牛春苗。
很快,她找到機會,她本來想出其不意打牛春苗幾個耳光。可牛春苗是習武之人,縱然被偷襲還是條件反射,躲了一下。
盛希苒的掌重重落在牛春苗脖子處。
沈近真一個箭步上前,抓住盛希苒的手,把她推離牛春苗。
魏若來他們想幫忙,沈近真和牛春苗異口同聲的說:“都彆管。”
“你攔我,這說明你們是一夥的。我也不會放過你,你們害我丟那麼大的醜。”盛希苒叫囂著。
“不放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個不放過?春苗她喝醉了,不小心把酒潑到你身上,之後也誠摯的向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要是想動手,我奉陪到底。”沈近真緊緊的攥著盛希苒的胳膊,眼神淩厲的看著她。
“酒是我潑的,奶油也是我抹的。有什麼你衝我來,和鴻影姐無關。”牛春苗向來都是“好漢做事,好漢當”的脾性。
牛春苗也不再裝醉,從孔令崢懷裡起身,直視盛希苒,挺直身軀。
“你承認你是故意的了?”盛希苒抓住了話柄。
“我什麼時候說我是故意的了?這話分明是你說的。我當時喝醉了,你瞎呀。潑酒的事我已經道過歉了,抹奶油更是無心之舉。你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嗎?氣量真小,還不如我們村裡的姑娘。”牛春苗的嘴都快撇到天邊了。
“與你這種穿著‘龍袍也不像太子’的鄉巴佬說話,需要什麼氣度?衣服也不知道從哪兒偷的。為了參加這場宴會,下了不少本吧。可惜,誰又會多看你一眼呢?!”盛希苒翻著白眼,侮辱牛春苗。
“啪”,聲音響亮清脆,沈近真揚手打了盛希苒一個耳光。“啪,啪”又是連續兩巴掌。“你說誰呢,你再說一遍。”
沈近真抬手又打了盛希苒一個耳光,“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盛家算什麼,皇親國戚嗎?你仰仗的不過是你的家族勢力。盛希苒,離開盛家,你又是什麼?跟春苗道歉,立刻馬上。”
“你竟敢打我,來人,把她給我押住。”盛希苒淒厲的大叫起來,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門外立刻進來了四五個精壯的青年,一看就是打手。
“你們誰敢。”魏若來目光如炬,瞪著眼前那些打手,護在沈近真前麵。
陳昊文,孔令崢,牛春苗已經擺出打鬥的架勢。
蘇夏梅嚇得縮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沈近真掏出手槍抵著盛希苒的頭,“動一下試試。”
“你……”盛希苒驚恐的看著沈近真。
局勢瞬間發生了轉變。
沈近真用手槍指了指打手,“不想讓你們小姐出事,就滾出去。”
盛希苒點點頭,那些打手都離開了病房。
沈近真將手槍放下來,“盛希苒,下一次再出言不遜,我就不會像今天這樣隻是警告,而會像這樣。”沈近真一腳把盛希苒踹到牆邊。
“扇耳光太小兒科了。你那些小伎倆以後彆在我這兒用。陳昊文和我就是工作關係,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你以後要再敢造謠,一樣的下場。”沈近真揮了揮拳頭,威脅道。
盛希苒被沈近真打的眼冒金星,靠著牆,久久沒有出聲。她沒有想到沈近真會真動手。她抬眼望向沈近真,沈近真眼神清冷的看著她,她從這種眼神裡看出了深深的蔑視。
盛希苒被這樣的眼神刺痛了,竟然有人這樣看她,這比打她還讓她難受。
盛希苒發瘋一般向沈近真衝過來,一副同歸於儘的架勢。
魏若來三人剛準備製止盛希苒。沈近真一臉淡然,做出讓三人“不要動”的手勢。隨後,隻出兩拳,盛希苒頭發散亂著,跌坐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
“彆逼我動手。”沈近真收了拳腳。雖然穿著禮服,可是沈近真出拳生風,抬腳利落,不拖泥帶水,動作一氣嗬成。
盛希苒踉蹌著起身,“陳昊文,我受此欺辱,你就站在那看嗎?”
陳昊文也不願事態擴大,強製拉走了盛希苒。
盛希苒經過沈近真身邊時,輕聲說:“他們不會一直在你身邊。”
“盛希苒,我隨時恭候。”沈近真朗聲說。
盛希苒憤恨的離開了病房,出去的時候,還故意撞了一下牛春苗,眼神惡毒。
牛春苗又豈會害怕,正聲說:“我也等著你。”
這是女人之間的爭鬥,男人們的出現總是讓人感到勝之不武。沈近真也不願意魏若來他們參與進來。
此刻,魏若來和孔令崢看著各自的妻子,眼神裡有著深深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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