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們確實需要盛希苒的幫助。她和盛庭朔隻怕早已反目,她不可能束手就擒,也絕不會坐以待斃。你這幾日還是得多來探視她。”以魏若來對盛希苒的了解,他更願意相信盛希苒是在蟄伏,而不是認輸。
“以情動之,以利誘之,必要的時候……,她不是還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嗎?”黃從勻給陳昊文出招。
“你拿我當什麼人?”陳昊文一臉不滿。
“美男計也是一計。”黃從勻笑著說。
魏若來則臉色陰沉,心頭陰雨籠罩,不安的情緒慢慢升起。
魏若來和黃從勻馬不停蹄把此事告知了沈圖南。
沈圖南垂目坐在桌旁,“對盛家的清算目前隻能到此為止,雖然不致元氣大傷,可是盛家短時間也再難恢複。盛希苒的死已經注定,隻是早晚的問題。盛庭朔居然等不及,要儘快動手,這背後必有隱情。”沈圖南分析著目前的局勢。
“我們必須了解盛庭朔的動機。他殺盛希苒的意圖究竟是為何?”魏若來總是能一語中的。
“可以借盛希苒的手去弄清盛庭朔的真實目的,看看他究竟是殺人滅口還是大義滅親!”黃從勻認為陳昊文說得對,盛希苒顯然是關鍵。
“賭注都壓在一個人身上,風險太大。如果隻能等對手出招,我們就太被動了。我們可以迫使盛希苒不得不出手。我不相信她甘願赴死。”魏若來摸著下巴,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最關鍵的是我們得到的信息不完善。”沈圖南說出了問題的關鍵。
“先生,我可以潛伏到盛庭朔身邊去,盛家現在急需重振旗鼓。我可以作為顧問去幫助盛庭朔,看看能不能查出些什麼?”魏若來提議道。
“不行。”沈圖南和黃從勻異口同聲,並且堅決反對。
“太危險了。盛庭朔比盛希苒精明百倍,如果他非善類,你的風險就太大了。”沈圖南的眉心皺成一團。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會謹慎的。”魏若來信心滿滿。
“不行,我再想想其他辦法。你讓我再想想。”沈圖南站在窗前,麵色沉重。他不可能允許魏若來去冒險。
“先生,我們不能失了先機,在對方還沒有防備的時候,我們還有機會,一旦對方警惕起來,我們隻怕連機會都沒有了。”魏若來知道沈圖南是擔心他涉險。
“那也不行,今天要不是咱倆運氣好,估計就交代在那了。你一個人危險更大。那些人為了利可不管不顧,人命又算什麼呢?如果非要如此,我和你一起去。”黃從勻早已把魏若來當成生死相依的兄弟,他願意陪他龍潭虎穴的去闖。
“你不是負責這方麵業務的,去了反而會引起懷疑。再說我在央行還得有策應,你留下。”魏若來知道此行凶險,但他還不至於全無招架之力。
“這件事讓我再想想,你們先回去。”沈圖南知曉魏若來的性格,他在真理和正義麵前是不畏懼生死的。可是近真……
事情很快就逼得沈圖南不得不答應魏若來的提議了。
組織傳來消息,盛家確實泄露了機密信息,不光是國民黨方麵的。盛家早期支援過我黨建設同時也知曉根據地兵工廠的信息,如果把這些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現在必須立刻查明誰是幕後主使。
沈圖南,魏若來和黃從勻三人在書房商量著計劃。
沈近真趴在門外側耳傾聽,可是房內聲音太小,她什麼也聽不見。
“若來,你和哥哥他們說什麼呢?那麼神秘,跟我說說唄。”沈近真窩在魏若來懷裡,撒嬌的問道。
“央行的事,還能說什麼。你乖乖睡覺。”魏若來在沈近真額頭上落下一吻。
“你就跟我說說嘛!”沈近真不依不饒。魏若來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沈近真隱隱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工作上的事,那我說了你可彆嫌煩。”魏若來給沈近真講著央行一些賬目往來。
果然沈近真聽了沒一會兒就打起哈欠,很快就睡著了。
魏若來看著懷裡沈近真柔美的睡顏,又在她臉頰落下一吻,可眼裡卻不再是寵溺,而是深深的惆悵。
魏若來根據計劃,順利的成為盛家銀行業務方麵的顧問。
“長風,以後盛家銀行方麵的事就拜托你了。”盛庭朔一臉慈愛的看著魏若來。
“盛老,放心。我一定儘心竭力。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去下麵的商行了。”魏若來恭敬的說。
“好,那就有勞你了。我派車送你去。”盛庭朔拍了拍魏若來的肩,笑著送他離開。
魏若來離開後,盛庭朔一臉漠然的對手下人說:“派人把他給我盯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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