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光線很好,陽光透過洞穴外簾子進來,將白墨臉上的細細一層絨毛照了個清楚。
他仰頭往錦辰臉頰輕蹭,便叫人無端心動。
“哥哥今日和族長算是吵架了嗎?”
“不是,族長知道我們的心思,阿姆也知道。”
錦辰不願意讓他因為這件事情有心理負擔,低頭湊過去在他嘴角輕輕的親。
“墨墨不要擔心,等弄清楚,就一切都好了。”
“嗯……”
白墨埋頭在錦辰頸間,心裡卻想著,就算這件事往後調查清楚了。
他也不會再和族民們恢複到往日的熱情和諧。
比起努力地去合群,和錦辰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重要的。
“哥哥,親親我吧。”
白墨圈著錦辰的脖子,小聲撒嬌。
他一點都不勇敢,但是錦辰在,好像不勇敢也沒有太大關係。
錦辰聞言摸了摸白墨的後腦勺,調整姿勢,讓他在自己懷裡趴的更舒服,唇瓣相抵。
次日,白墨去單獨找了花晚。
在花晚新弄好的洞穴裡,據說他這是用來治療的洞穴,輕易不讓人進入。
但麵對白墨的來訪,花晚竟然表現的異常歡迎。
“進來吧。”
花晚依舊拙劣地端莊出所謂傳承者的姿態,麵對白墨也再沒有從前的,發自內心的自卑。
他認為現在的自己,已然比白墨優秀許多。
白墨壓根就懶得計較他這詭異的心態。
眼神打量著這看似普通的洞穴,沒有錦辰在身邊的他,總是能夠獨當一麵的。
聞到一股不同尋常的幽香,白墨低頭,眸底波光流轉,卻發現自己竟然聞不出這香到底是什麼。
“坐,不用和我客氣。”
花晚示意他在石桌的另一麵坐下,唇角揚起笑容,“以前在豹族部落的時候,你和我也曾有過這麼好的友誼時光。”
白墨輕扯唇角,嗓音清涼,“我可不覺得,你三番兩次引導眾人誣陷於我,這不是友誼。”
他和羽霧才是好朋友。
“這並非我的意思,隻是你實在太耀眼了。”
花晚的眼神在白墨堪稱絕色的臉上掃過,眸底的嫉妒到現在都未消。
“而我隻是隻普通到極致的亞獸。”
“我總會不平衡的。”
白墨簡直弄不懂他的想法。
“所以就要讓我為你的不平衡付出代價?”
花晚卻不回答,隻是笑了幾聲,“你今天來找,不隻是來跟我吵架的吧?”
他給白墨倒了茶,語氣隱隱憤怒。
“我真的很羨慕你,縱使出去就是個怪異的亞獸,但是有個寵你的祭司阿姆,在族裡德高望重,所有人都不敢欺負你。”
當然,他後麵的有意為之,還是讓豹族的人對白墨厭惡至極。
“好不容易結契,我原以為從此就有了好日子,可你的伴侶又是那麼英俊勇猛的第一勇士,而我又被你壓了一頭。”
“我怎麼會甘心呢,白墨?”
白墨“……”
他吐出一口濁氣,安慰自己不要生氣,並決定待會兒回家,就猛喝一瓢菊花茶降降火。
“你簡直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