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打手都在刹那間被控製住。
“喬先生,您剛才為什麼不讓我們去救喬小少爺?”
為首的人對喬玉書很尊敬,身上的龍國軍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有自己的打算。”
喬玉書也很擔憂,奈何剛才在監控裡反監聽到,顧家的人抓他,是和錦辰的家裡有關係,甚至威脅到錦辰的生命。
這孩子就倔強地想要跟他們離開。
可誰都知道,喬緒最害怕的就是這種東西了啊。
“放出去消息,就說喬緒被顧家抓走,從此以後喬家和顧家決裂。”
“管家,今……不,明天在黑市放出懸賞令,隻要能把喬緒毫發無傷帶回來,酬金十億,順便悄悄派人在顧家賭場外麵蹲著。”
“好的先生,一切都會按照你的要求去辦。”
剛才把軍隊帶進來的黑色西服管家恭敬回話。
叮囑完,喬玉書擔憂看向黑車離開的方向,儒雅氣質變得凶狠。
要是小緒在他們手裡真出了事,他要整個顧家都陪葬!
——
喬緒被蒙上眼睛,下車後還彎彎繞繞走了很久,腳都走疼了還沒有停下。
內心的恐懼和害怕在不斷侵蝕理智,喬緒每次即將暈過去時,就會咬著舌尖,心中默念著錦辰的名字。
爸爸說了,如果遇到了很嚴重的危險,就捏碎手腕上的鏈條,那是信號發射儀器。
但是還沒有找到他們可以對付錦辰的秘密。
想到這裡,喬緒就逼迫自己再冷靜一點,仔細聽周圍的環境聲音。
雖然自小被嬌養著,但是作為喬家的繼承人,他不可能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聽聲辨位,也是自幼訓練課裡的環節。
一直在往地下走。
耳朵微動,被一群人押著下去的喬緒在最後一道拐彎時,突然趔趄一下,身體碰到牆角。
“趕緊的!少爺還等著呢。”
他們口中的少爺當然就是顧鶴。
到了自己的地盤,顧鶴再次麵對喬緒時,再也沒有半分自卑。
取而代之的滿到快要溢出來的得意。
趁著父親還沒有過來,當然要好好招待一下,從來沒有來過賭場的喬小少爺了。
“把他的眼罩拿開。”
顧鶴坐在沙發上,語氣洋洋得意,和恢複視野的喬緒四目相對時,眼神裡充滿嘲諷。
“喬緒,你也有今天!”
即使是被押著,喬緒依舊背脊挺直,發絲淩亂卻不狼狽,“你費儘心機把我抓來,不僅僅是為了嘲諷我吧。”
“我很好奇,你自從住進了喬家,我對你就像親哥哥那樣,你為什麼會這麼恨我。”
對於這個問題,喬緒是真的很想得到答案。
“因為你太高高在上了,這種態度我很討厭,好像時刻都在提醒我,你們喬家就是在施舍。”
顧鶴咬牙切齒,長期以來對喬緒的嫉妒已經轉化成了厭惡。
“我討厭被施舍的感覺,更討厭你。”
“你真是比我還無理取鬨。”
壞脾氣的喬小少爺哼了一聲。
倒是沒有剛才那麼恐懼了。
至少從現在看來,自己應該對於他們而言有某種作用,所以即使是顧鶴表現得那麼討厭,也隻是語言上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