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主子。”他抿唇,又補了句,“是我不好,主子說過要出去辦事的。”
“行了,外麵也沒有什麼好玩的,等你養好傷就帶你出去逛逛。”
錦辰把順道帶回來的糖葫蘆遞給鴉久,隨手拿了手帕擦了擦手指。
鴉久受寵若驚咬了口山楂球,小口咀嚼著,酸甜生津。
他歡喜得不行,眼眸亮晶晶的,也就隻有在錦辰麵前,才有幾分少年郎的模樣。
“看什麼,要是不快些吃,待會被老府醫看見又要給扔掉。”錦辰輕巧把手搭在鴉久腰上,傲嬌道:“這可不是專門買的,路上順帶看見了而已。”
鴉久不敢過於靠近,但還是心生雀躍,此時麵染薄紅也著實賞心悅目。
這麼多天的相處,鴉久已經知道主子最愛口是心非,做的才是事實。
他垂下眼眸,一個一個山楂球吃完,心中唯有感動。
主子對他真好。
要快些好起來,保護主子。
恰好錦辰這時問他,“今日讓你去院子裡試試,武功恢複得如何。”
原劇情裡鴉久直到最後喪命時,也仍舊還有想要恢複武功的執念,錦辰斷不會讓他再重蹈覆轍。
“已經好了很多,”鴉久忙道:“隻有後背的鞭傷比較嚴重,很快就會好的。”
何止是嚴重,簡直就是皮開肉綻。
錦辰氣息沉了幾分,摟著腰的手順勢輕捏,“為何執意不肯說是何人所傷。”
他不止一次問過,但鴉久每次都特意轉開話題,少年委屈看著無端惹人心疼,錦辰也就隻好順著不再問。
鴉久臉上笑容淡了些,下意識捏緊了糖葫蘆的竹簽,深深刻進指腹。
今日錦辰顯然沒有打算讓他再糊弄過去,長臂用力便輕易把人虛攬進懷裡,隻餘幾寸距離。
“苦苦瞞著,是沒把本世子當主子,還是必有用心。”
這話足以把鴉久嚇到心慌意亂。
如今信物送到,他隻想留下來用儘全力保護主子,怎麼可能會彆有用心。
“不是的……”鴉久本就嘴笨,著急起來更是語無倫次,實在害怕錦辰生氣,雙手拉住他的手跪坐在榻上可憐兮兮,“是怕主子卷進來,怕主子被他們盯上,那個地方不好,人也不好。”
“我已經逃走,所以不怕,也不想再提。”
“即是如此,那早些說便是,害得我胡思亂想。”
錦辰甩鍋,把受了驚的少年抱著擼了擼頭發,“好了好了,你要是敢哭,明日我就不來了。”
怎麼這樣……
鴉久眼眶微紅,下意識撇嘴,“我沒有哭。”
他以前都不愛哭的,自從到了主子這裡,恨不得眼淚落個沒完了。
鴉久都弄不清楚因何緣由。
錦辰半哄帶威脅地讓鴉久不難過了,又好生調戲逗弄了一番,到了許望月勒令的溫習功課時間才離開。
剛邁出側院大門,他突然神情微頓。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剛才說了那麼多,鴉久還是沒有說那幫人是誰啊!
他氣呼呼拂袖。
不說就不說罷,我自己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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