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錦辰迷糊睡醒時老婆已經不在身邊，他看了眼房間裡的擺鐘，謔了聲。
和老婆一起睡覺質量就是會變好！
錦辰換了新的長衫下樓，裴以青咬著包子抬頭看了眼，又緩緩轉眸去看還在看包子的裴隱年。
怎麼感覺嫂子今天……容光煥發的。
就連他哥看起來也是心情很好的樣子。
“嫂子早上好！”裴以青吃完最後一口包子笑道。
錦辰“……”
錦辰沒好氣看了眼他，再麵對裴隱年時卻是噙著笑沒有否認。
錦辰走到裴隱年身邊，拿走他在看的報紙，低頭接了個吻，“早上好，哥哥。”
隨後往身邊一坐，腦袋靠了過去枕在他胳膊上。
“昨晚睡得好嗎。”
裴隱年抿著唇笑了笑，沒有推開就快要賴在身上的少年，輕撥弄錦辰沒有紮起來的略長發絲，“很好。”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睡過好覺，比國外的洋玩意安眠藥都好用。
裴以青？？
我毫無存在感嗎。
錦辰拿起饅頭邊啃邊看從裴隱年手裡順來的報紙，突然疑惑嗯了聲。
“離擂台賽還有十多天，彩發戲院這個時候登報宣傳是不是太早了點。”
“本意不在宣傳許南春，在這位。”裴隱年指了指報紙上出現的名字。
“華先生，著名的戲劇大師，據說他這次賣給肖家麵子，直接把寫了兩年的戲本子給了許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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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裴隱年的解釋，倒是裴以青先瞪眼，“這不是作弊嗎！”
錦辰不忘勸他，“對，你看肖泊風不是個東西吧。”
裴以青“……”
他皺著臉又縮回去，抱著粥大口喝。
裴隱年輕輕撥弄錦辰額間發絲，溫聲問“你有沒有把握？”
“當然有。”
錦辰放下報紙，笑著在裴隱年臉上親了一口，“不過哥哥，要是我真的輸了，你會養我的吧。”
“會。”
裴隱年點頭應聲，溫潤的聲線帶著能夠兜底的安撫。
“養一輩子的那種嗎。”
裴隱年斂目，輕吻過錦辰的眼尾，哄道“該去戲院了，我讓司機送你。”
錦辰看他一眼，倒是沒有強求要個答案，起身紮好頭發。
“好。”
裴以青唔唔著喝完最後一口粥，“我也要去，嫂子你把我帶上吧。”
比起去銀行學習，裴以青還是更願意和錦辰去戲院裡玩。
他這聲音不小，在客廳打掃的下人和管家都聽見了，見家主居然沒有反駁，不由對錦辰在家裡的地位又有了新的認知。
——
接下來十多天，錦辰除了睡覺吃飯就是在戲院裡和班底排戲，回到小洋樓的時間少了許多。
好在裴隱年沒事的時候就會來看他，連同被勒令不允許去見肖泊風的裴以青一起。
臨近擂台賽開場，兩家戲院都在不遺餘力宣傳。
一個是裴先生捧著的角兒，還不收戲票。
一個是肖大少爺捧著的角兒，戲本子還是華先生親自寫的。
這可讓不少戲迷犯了難，這幾天北平街頭都是在討論到底要去看哪出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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