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稚一下就慌了神。
臉色慘白的。
段嘉許看她臉色不對,摸一摸額頭“出什麼事了?”
“我嫂子,剛剛讓我過去一趟,說我哥出事了。”桑稚把手機拿給段嘉許看。
“我嫂子在哭,我哥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難道這幾天沒聯係我?這幾天也沒回家?”桑稚一邊說一邊開始掉眼淚,越說越傷心。
段嘉許湊過來給她係安全帶,溫柔的擦拭眼淚。
“彆亂想,可能隻是一點小傷。”
段嘉許連忙打給桑延,電話接不通。冷靜的想了想。
“隻隻,你彆慌,你要是這個樣子過去,等下你嫂子看見了,更慌,我們要穩住,好不好?有我呢!”
段嘉許繼續給她擦眼淚,好不容易擦乾,小臉委屈的,好像又要掉豆豆,但還是極力忍著。
伸手抱抱,拍拍後背,段嘉許滿眼心疼。
“我們現在趕過去,你彆胡思亂想哦!”
桑稚忍著淚,點點頭。
趕到醫院時,溫以凡正在急診科排隊,桑延坐在旁邊椅子上,滿身都是血,臉上還有。
溫以凡臉色慘白,整個人嚇壞了,但還是強撐著,看到桑稚過來,終於靠在她身上。
桑稚把溫以凡也扶到椅子上坐好,她來排隊,段嘉許正在檢查桑延身體的情況。
“兄弟,哪裡受傷了?有事沒有?怎麼這麼多血?”
桑延慘白的臉,不以為然的笑一下“沒多大事,看把你們嚇的,就手臂劃傷了幾刀,血是彆人的。”
他摟著溫以凡的肩膀,勉強笑了笑“說了沒事,你怎麼嚇成這樣。”
溫以凡要哭的表情“讓你不要多管閒事,那個人要逃,就讓他逃吧,總有警察來管,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我怎麼辦?是我拖累你。”
“說什麼傻話!他要傷害你,還是在逃犯,我既然碰見了,就不能讓他再跑掉,萬一又去找你怎麼辦,現在抓住了,我也放心了,你應該表揚我,多英勇。”
桑延伸手要抱溫以凡,溫以凡掙脫了下,桑延非常誇張的捂著傷口“啊痛痛痛”
溫以凡大驚失色,隻能過來安撫。
段嘉許不好意思當電燈泡,已經默默站到桑稚的旁邊,兩人看著桑延和溫以凡打情罵俏,互相對視,有點傻眼。
桑延的手臂被劃傷了幾處,縫了幾針,其他地方確實沒事。
醫生叮囑,不能碰水,不能吃辛辣的食物。
段嘉許開車,送兩人回家,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溫以凡從小收養在大伯家,有一個表親戚是個無賴,總是騷擾她,還到桑延的酒吧鬨過事。
最近在南蕪碰到,總是到電視台踩點,溫以凡有次下班晚,被纏上被樹枝劃傷。
還好有同事趕到。
這個無賴被查出有命案在身,到處潛逃。
桑延今天去接溫以凡下班,路上偶然看見了這個逃犯,那個逃犯也發現了他,拚命要跑,桑延報警後去追,對方拿出小刀劃傷了他,桑延也把他傷得不輕,堅持到警察趕到。
溫以凡是接到警察電話,才趕到現場,現場的群眾說那個年輕人滿身是血,手機也摔在地上。
被警察一起帶走了。
溫以凡趕到派出所,跟著一起錄完口供,才帶桑延過來包紮傷口。
本來警察說要陪同過來,桑延大手一揮,不用,小傷。
“這樣的危險人物在身邊,我多擔心啊!你以凡姐幾次被騷擾,還不告訴我,我都要被氣死。小鬼,你們女孩呀,都一樣,以為自己能承擔,自以為是,就不告訴我們,要男朋友是乾什麼,要老公是乾什麼的,就應該保護你們啊!以後可不要犯糊塗了。”
桑延在後座言辭義正,趁機教訓下桑稚。
“哦!”桑稚在前座隻好不吭聲。
過了一會,聽到桑延小聲跟溫以凡嘀咕“醫生說我不能碰水,你要對我負責。”
“嗯,我會照顧好你的。”
“全身上下都要照顧好哦!”桑延漫不經心的補充道。
“嗯。”溫以凡臉紅了。
桑稚在手機上點了外賣,四人到家後,等了一會,外賣就到了。
桑稚幫忙溫以凡收拾著,段嘉許照顧著桑延。
桑延借著手臂受傷,不能動彈,非要溫以凡喂飯給他吃,還時不時指定要吃哪個菜,撒個嬌。
桑稚和段嘉許對視了幾眼,看著桑延的做派,實在受不了了,和段嘉許連忙扒了幾口,就找理由溜了。
“啊,真受不了,沒想到我哥談戀愛這麼矯情,這麼膩歪,是不是故意在我們麵前秀恩愛,嬌夫。”
桑稚深吸幾口氣,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段嘉許抿嘴偷笑,果然男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都一樣,跟孔雀開屏一樣。
“我哥說最近不能回家,傷口恢複之前都不能,免得爸媽看出來擔心,我們要幫忙打掩護。”
“好。”
“我要找下有沒有去疤痕的藥,等傷口恢複好了就可以塗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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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預感,我哥的婚事快了。”桑稚心情大好。
段嘉許一邊開車,兩人一邊聊。
“隻隻,我們還去露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