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點點痛意,莊瑋微覺不耐煩,又一次扼住她的手腕。
“你我心誌不同,縱然我殺了你,皇上也會百般維護。在我麵前,你豈敢張狂?”
秋璧顧不得儀態,暴怒嘶吼。
“那你就殺了我!”
較之秋璧,莊瑋尤為冷靜,眉宇之間,一分狡黠殺意,若隱若現。
“彆急呀,事成之後,你若不想安然走出這個房間,我會讓你永遠留在此處!”
秋璧淚水決堤,眼前一片灰暗。
“你……你……”
聽她氣息逐漸急促,莊瑋悅色悠然。
“想來,藥已起效?”
說話間,輕而易舉將她橫抱而起,他唇角沉醉,得逞一笑。
“夫人,我們就寢吧。”
話音未落,便聽門鎖被人砍斷,莊瑋轉眸看去,正好看見林暮持劍,推門而入。
長劍縱然鋒利,握在林暮手中,卻有弱不禁風之感。
“莊大人住手,到此為止,切莫傷她!”
莊瑋早就料到,林暮為了所謂朝局,即便瞧出端倪,也不敢與表姐等人明言。
他環顧周遭,不出所料,林暮正是孤身前來。
莊瑋隨手扯下婚服兩條衣帶,迅疾熟稔,束縛秋璧手腳,讓她躺在床上。繼而,他放下床幔,斜向林暮,睥睨一笑。
“就憑你,也配示威於我?恕我直言,林大人自視過高。”
眼見荷妹妹受委屈,林暮義無反顧,舉劍而去。
“我讓你住手!”
莊瑋不用任何兵器,足尖如風,隨意一招,猶如巨浪拍打孤舟,輕輕鬆鬆將林暮踢翻在地,順勢奪了他的長劍。
揚劍空中,莊瑋遊刃有餘握住劍柄,直指林暮心口。
“林大人身手,一如既往,毫無長進。”
轉眼間,便成手下敗將,林暮反應不及,驚目凝滯。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高璟所言。
都怪他武藝不濟,不肯苦學,以致今日,一招不敵,連荷妹妹都救不下。
瞧他灰心失意,莊瑋誌得意滿一笑。
“林大人莫憂,不如,我教教你?”
他嘴角勾起一抹魅色,左手扯下另一件婚服的衣帶,右手棄劍,揪住林暮衣領,直接提身而起,綁坐木椅之上。
他閒步走去,順手關上房門。
“你公在太醫院,我居在長盛宮,你我也算一起長大,我行良事,怎能舍你不顧?今晚,便叫林大人見識我的身手,順便為你一試璧兒喜惡。情義所至,理當如此,林大人不必言謝。”
林暮眸邃如夜,漠然蒼涼,一分大義,一分憎色。
“我已與她說好,縱有失節,也不取消婚約,我可以不懷介意。”
莊瑋疾風淩厲,傳意絲絲輕蔑。
“嗬,林大人心懷寬廣,在下佩服。”
他藐然玩味,肆意拍打幾下林暮的臉龐,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我且看著,今晚之後,你究竟如何不懷介意?”
輕折有辱,林暮不由地咬牙切齒。
“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你何忍謀算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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