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當時臉紅得不行，頓時跺腳，小聲嬌嗔埋怨曹自笑。畢竟在新來的人事主管麵前，對自己做這種事兒，這哪是人乾事。
曹自笑把手收回來，臉上掛起微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職業病又犯啦。看見球就想拍。”
凱琳也不好多說什麼，在一旁低頭不語。
海瑟薇拿一份文件，正好進來找曹自笑。
珍妮趕緊紅著臉離開。
曹自笑也給海瑟薇做介紹。
海瑟薇跟凱琳寒暄之後，把文件遞給曹自笑，對著報告上的數據指指點點，跟曹自笑小聲解釋著什麼。
曹自笑一邊聽一邊點頭“不錯不錯，產量和增長量都很讓我滿意。最讓我滿意的還是你的統計數據做得好。”
海瑟薇“我把這份數據給你留一份。”
曹自笑“不用，你辦事我放心。這數據報告你拿回去吧。”
海瑟薇想拿回去。曹自笑卻抓住她的手，不但不鬆開，還摸起來。
海瑟薇幾次用力，都沒有辦法把手抽回來。
這一幕凱琳是完全放在眼裡，都已經徹底看傻。
海瑟薇也變得臉紅得不行，畢竟有新來的人事高管看著，這麼做實在是說不過去。
海瑟薇小聲的讓曹自笑趕緊放手。
曹自笑卻假裝沒聽見，還在那裡跟凱琳假裝說話。一邊說話，一邊來回撫摸嫩手。
海瑟薇最後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用手啪地一打，才讓曹自笑鬆開賊手。然後海瑟薇紅著臉，略微尷尬的離開辦公室。
凱琳也是年過半百的人，什麼沒有見過。怎麼會不明白這裡麵的彎彎繞，她現在也明白為什麼漢堡店的金發美女店員，沒有辦法再跟曹自笑聯係。
珍妮和海瑟薇一個比一個年輕漂亮，曹自笑怎麼可能真的跟一個服務員在一起。
凱琳儘管很理解，可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你說要嚴管辦公室戀情，可是我剛才看你好像跟珍妮和海瑟薇的關係都不一般。這又怎麼算？”
曹自笑“你千萬不要會錯意，我可不是這間公司的。我是讓你在這間公司嚴查辦公室戀情，但是你管不到公司外部。總不能你在這公司內當人事主管，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吧。公司之外的人，不是你想管，想管就能管。”
凱琳一臉吃驚的模樣“你不是這公司的人？”
曹自笑“我當然不是。”
凱琳一臉疑惑“那麼你是？”
曹自笑“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完成你的工作，而我認為你能夠勝任這個工作，所以我才要聘請你。”
凱琳隻好點頭答應，她也通過這番話，知道曹自笑不想透露身份。一直以來凱琳對於曹自笑的身份都是不清不楚。一度她甚至懷疑，這是不是一番騙局。又或者曹自笑真的跟幫會有什麼關係，做的是一些見不得人的生意。
凱琳在潮人公司，都乾上好久。隨著公司規模越來越大，凱琳的收入和社會地位也越來越高。還是不清楚曹自笑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