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煉妖帝!
還沒有等葉蕭接話,隻見藥庫的門突然被陸豐打開,葉蕭與玲惜便不再說話,屏住了呼吸,隱匿著氣息,用兩塊錦布,把兩人自己的麵容給攔住了
玲惜被發現了還不打緊,畢竟玲惜隻是來建安城遊曆的,但葉蕭是就不一樣了,建安城是葉蕭的家,如果葉蕭被發現了,那可能就會身敗名裂了。
畢竟一個盜賊的名頭,可是不太好的,相比賊人的名頭,哪怕是一個紈絝子弟,都比較容易能夠被接受一點。
所以遮住容貌,以防被看出來身份,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現在的葉蕭與玲惜還並沒有逃出這個藥庫,而是在房梁之上,緊張的看著低著頭沉思的陸豐,希望陸豐快些帶著人去其他藥庫。
但事與願違,墨菲定律無處不在。隻見陸豐低著頭讓彆人看不出他的表情,九個侍者與李聰都隻當是陸豐在煩惱,畢竟兩個藥庫被盜,這可不是小事的,損失不言而喻。
但此刻的陸豐其實並沒有在擔心,陸豐心裡暗暗說道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我與這些人又在門外,這個賊人必定沒有離去,一定還在這裡!
這個藥庫之內並沒有什麼藏身的地方,也就是說,他們一定在……陸豐的心裡暗暗想著,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臉。
隻見陸豐扶著架子的手臂,更加用力了,甚至都在架子之上捏出了裂痕。而這些躲在房梁之上,緊張不已看著底下的陸豐,心跳也不由地加快了。
突然隻見陸豐猛地爆喝道“攔住門口!”陸豐叫完之後,葉蕭猛然驚了一下,知道自己可能被發現了。而那李聰也在那三個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很快的攔住了門口。
隻見還沒有等葉蕭做出反應,陸豐便一下運靈氣,單手把那個架子給舉了起來,猛的丟到了屋頂。葉蕭看著猛然丟過來的架子,立刻抱著玲惜向地麵跳去。
那九名侍者,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陸豐為什麼突然叫他們守住門口,還把架子往房頂丟去,但當他們看到房梁之上,一個人影快速閃了下來,才知道原本是陸豐發現了躲在房梁之上的賊人。
那五個之前來這間藥庫查看的侍者,看著房梁之前跳下來一個人影,不由對視了一臉,五個人都是一臉的心虛。
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可能這個盜賊就躲在房梁之上,但就是因為他們不好好檢查,讓這個賊人得以藏身,並且還把這間藥庫給偷空了。
所以事情說起來很慢,但其實都是轉瞬之間的事情,隻見那架子這麼一撞,附加著陸豐一個岸士中品修為的修士的臂力,這個架子雖然沒有擊中葉蕭,但撞在粗粗的房梁之上之後。
粗壯的房梁,卻並沒有攔住這個看起來單薄的架子,反而被架子給撞斷了,粗壯的房梁撞斷之後,不僅沒有停止,氣勢也是沒有絲毫的減弱,接著把房頂都給撞破了,由於是斜著扔出去的,那架子變落在了另一個相近的房間的房頂。
葉蕭與玲惜緊張的看著眼前的陸豐,在葉蕭與玲惜的心裡,唯一能夠對他們有威脅的便是這個煉藥師陸豐,而其他幾個侍者,他們可沒有放在眼裡。
而陸豐看著原本說是一個人的盜賊,突然變成了兩人,一時之間,也不敢貿然上前,心中暗暗想著還是拖住他們就好,等壽樂帶人過來,便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捉住他們兩人。
陸豐都不敢輕易上前,那九名侍者與李聰就更加不用說了,雖然說是守住門口,不過就是站在門口那裡,並且都是一臉的害怕。
如果玲惜與葉蕭向著門口衝去,隻見他們都不敢阻攔。就在兩邊都僵持不下,不敢動手的時候,屋子的另外一邊,卻突然傳來叫罵之聲。
隻聽得那聲音,用非常囂張氣憤的聲音,開口叫道“這麼大晚上的,那個狗東西在吵鬨啊,房頂都被砸壞了,擾了本少爺的春夢,你擔當得起嗎。”
陸豐聽著這叫罵之聲,臉色變得陰無比,這架子時他陸豐扔的,這人不就是在罵他嗎。而葉蕭與玲惜聽了,卻是在這個緊張不已的時候,多了一點笑料,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但隔壁的叫罵聲卻還並沒有停止,接著叫罵道“識相的就快一點滾過來道歉,等本少爺去找你,可就沒有你好果子吃了。”
陸豐原本陰沉的臉,聽到這越來越囂張的叫罵之後,原本還紅潤的臉色,都變得鐵青,胡須都被氣得微微抖動。
但陸豐現在在這裡看著葉蕭與玲惜,又那裡抽得出手來,對教訓隔壁那個人,隻能任由他罵了。陸豐雖然現在並沒有回嘴,但還是在心裡暗暗說道不管你是那家的小子,等這兩個賊人被捉住之後,我便要看看你能給我什麼好果子吃!
陸豐可不管他是那家公子,一般的小家族,他們安生閣可還並不放在眼裡,就算他是三大家族的弟子,那他也總有生病的時候吧。
但時候隻要他陸豐動用一點手段,便能夠讓這個人有得受的。陸豐心裡狠狠地想著,但視線卻並沒有離開過葉蕭與玲惜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