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體長超過2米5的南美寬吻鱷,紅樹林沼澤名副其實的霸主,飛奔而來視覺衝擊力非常駭人。
4號學員哪怕身為特種兵,也同樣被嚇得臉色大變。
來不及去抽出隨身攜帶的軍刀,南美寬吻鱷就已經來到了麵前,他隻能把步槍當盾橫擋在了身前。
畢業考核隻是對抗演習,配的是武器彈藥是演習套裝,也就是空包彈和激光指示器發煙罐。
彈藥沒有實際殺傷沒法擊斃鱷魚,麵對鱷魚也就隻能當棍子使。
“哢嚓~”
鱷魚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咬住了槍身。
一排排猙獰恐怖的牙齒近在眼前,口中呼出的腐爛氣息更是撲麵而來,讓4號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幸好鱷魚的習性是咬住了東西,就不會輕易的鬆口。
它分不出咬的是槍,還是4號的身體。
4號學員拚儘全力把手舉起來,讓鱷魚的腦袋以及上半身懸空,避免鱷魚使用最致命的死亡翻滾。
在與鱷魚進行角力的同時,扯開嗓門大喊呼救。
“幫幫我,法克,快來人幫幫我。”
“啊~,我遇到了該死的鱷魚,快來人搭把手。”
4號學員距離大部隊本就不遠,十幾米的距離聲音很容易就傳得過去,立馬驚動了走在前麵的隊友。
大家聽到有人遇到了危險,也顧不上去找吃的了。
全都第一時間立刻轉身,循著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何晨光距離4號學員最近,加上他本身就比其他人更靈活,不到5秒鐘便跑到了4號身邊。
看到有一條鱷魚壓在4號身上,著實嚇得打了個挺。
近三米的龐然大物,可不是鬨著玩的。
不過受驚並不代表著害怕,眼瞅著4號生命危在旦夕,何晨光毫不猶豫抽出開山刀衝了過去。
隔著兩米便高高躍起,一屁股坐在了鱷魚的背上,抬刀就是一頓猛紮猛砍。
學員們攜帶的都是開山刀,這種刀在原始森林中非常適用,可以用來劈砍沿途的樹枝開辟道路。
可用來近身搏鬥救援,就遠沒有頂部尖尖的匕首好用。
開山刀不斷紮在鱷魚的頭上,奈何鱷魚的皮和頭骨實在太硬,除了表皮被砍出一道道傷口,根本就傷不到裡麵。
受限於開山刀的結構造型,也沒辦法插到下麵去捅軟肋腹部。
而受到攻擊吃痛的鱷魚,它的凶性被激發了出來,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企圖將何晨光給拱下來。
這就導致何晨光更加不好發力,4號架在身前的雙手也更加費力。a的。”
何晨光砍了半天沒用,惱火了,對著眼睛就是一刀。
不管再猛的動物眼睛都是弱點,鱷魚的左眼被刀給砍破,讓它感受到了危險,放棄了繼續進攻。
死咬著槍身的嘴巴鬆開,龐大的身軀原地轉了個圈。
騎在他身上的何晨光被甩了下來,被他壓在身下的4號學員得以脫身,鱷魚也和兩人暫時脫離了接觸。16當棍子使,抓著槍口反手就砸在鱷魚的腦袋上。
槍托砸在腦袋上,咚的一聲很清晰。
或許是腦袋被敲了一下有砸暈,又或者是少了一隻眼睛的視野,讓鱷魚感覺自己遇到了強敵。
突然就總算學聰明了。
放棄了和眼前兩個人類的搏鬥,不再繼續發起進攻,用比衝過來還快的速度,刷刷的逃向了遠方。
生死搏鬥的時間看起來很長,其實加起來也不過短短10來秒。
看著鱷魚灰溜溜的逃走,短時間內爆發出巨大能量,已經氣喘籲籲的何晨光,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4號學員更是直接躺在了泥漿裡,狀態比何晨光更虛脫。
其他學員這時候也趕了過來,正好看到鱷魚離去的背影,紛紛上前檢查4號和何晨光的狀態。
等4號回過神來,第一時間點向何晨光說道:“謝謝你,26號,太感謝了,是你救了我的命。”
“不客氣,我們是一個團隊,就應該互相幫助。”
何晨光微笑著走過去,把右手伸向了坐在地上的4號。
“你們中國軍人,很棒,”
四號學員再次讚美何晨光,伸手拉住何晨光遞來的手,從地上站了起來,給了何晨光一個擁抱。
這是發自內心的認可。
“好了,沒事就繼續出發,你們鬨出的動靜這麼大,很可能已經驚動藍隊,我們需要趕緊離開這裡。”
9號想聽到更多人讚美他,而不是在這裡看眾人“讚揚”中國軍人,不耐煩地催促眾人離開。
眾人知道9號的小心思,也更知道他確實沒有說錯。
此地不宜久留!
“大家都小心一點,要是受傷了,在這時候淘汰可劃不來。”
莊嚴提醒了一下在座眾人,轉頭對何晨光說道:“晨光,我們倆靠近點,這樣互相能有個幫襯。”
鱷魚襲擊事件有驚無險,紅隊再次結隊出發。
……
豐賽卡彆墅。
之前來過一趟的中年白人,又一次出現在了這裡。
“豐塞卡先生,都過去了三個月了,你不僅沒有將獵人學校摧毀,甚至還被獵人學校咬了好幾口,伱就這點能耐嗎?可真讓我失望。”
中年白人冷著臉當麵質疑,根本就不擔心豐賽卡會翻臉。
豐賽卡心裡有些不爽,麵無表情的回答道:“我已經說過了,還沒到時機,獵人學院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角色,我不想有命拿錢沒命花。”
“還要等?可真有意思,哈哈哈。”
中年白人聽完笑了起來,擺明的就是對豐賽卡的嘲笑。
“在這裡,你隻能找我合作,如果是我都辦不到的事情,你找誰都沒用,你要麵對這個現實。”
豐賽卡已經非常的火大,要不是中年白人靠山太大,早就一槍崩掉他了。
“我不否認你的實力,可惜你辦事太死板了,不夠聰明。”
中年白人點到為止,也不想真的和豐賽卡徹底決裂,向旁邊的西裝小弟說道:“把東西拿出來。”
西裝小弟將手中皮箱提起來,放在書桌上打開。
裡麵有三樣物品。
一張銀行卡、一張照片、一個gps定位呼叫器。
中年白人拿起照片丟過去,介紹道:“她三個月前調入了獵人學院,現在擔任國際班的醫療負責人。”
“我認識她,她是羅斯的掌上明珠,一個大美人,比他母親還要漂亮,玩起來肯定很帶勁,我一直在想辦法把她弄到手,可惜沒有機會。”
豐塞卡直勾勾的看著照片,充滿了複仇的欲望。
如果能夠把麗娜給弄來玩弄,再拍成視頻發給羅斯,豐賽卡認為,世界上沒有比這更好的報複方式。
也隻有用這種極致殘忍的方式,才能報家族差點被團滅的仇恨。
“那你現在機會來了。”中年白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