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紮鋪內。
溫良人輕笑道“這件案子既然組織讓你負責,那就看你的表演了,可千萬彆被他們給弄死了。”
古書言冷哼一聲“我還就不信他們能查得出來。”
聽到這話,溫良人古怪的看著古書言,對身邊的寧紅衣說道“紅衣,給她說說周鋒,沈老板他們的進度吧。”
古書言看向寧紅衣,寧紅衣開口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他們已經鎖定了目標,現在的話,黃天垢應該已經被帶到了市局。”
聞言。
古書言的神色一變“什麼?”
“這怎麼可能?”
“之前市局又不是沒有查過這件案子,哪個能找到人?”
溫良人說道“古書言,你們是不是忘記了,當年定下這件案子的人是誰,當年若不是他死了,你們覺得,這件案子會留到現在嗎?”
古書言“沈瑜?”
“這不可能,沈瑜隻見到了第一部分西山崖的情況,東山崖的情況他根本就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
溫良人嘲諷一笑“是啊,他怎麼可能知道?”
“這麼多年了,沈瑜是什麼樣的人,想來你們比我們更清楚,要不然的話,那些家夥為什麼躲在東南各國裡麵,不敢踏足這裡?”
“什麼原因你不清楚嗎?”
“即便是沈瑜死了這麼多年,你見到他們哪個敢進來?寧願在其他小國裡麵,也不願意回來。”
“他們怕死!”
“不,他們怕死去的沈瑜!”
“我現在都懷疑,以沈瑜的本事,當年在看到西山崖上的情況之後,他早就知道了,這個案子的名字,就是他留下來的線索。”
“不過,隻是現在這些人很少知道這些事情,所以才讓這件案子一直留存到現在,你可不要忘記,沈老板是沈瑜的兒子,哪怕沒有得到沈瑜的親傳,一部分總歸是有的吧?”
“老子留下來的線索,作為兒子能看不出來?即便是一時看不出來,也早晚能看得出來。”
“我的建議是,拋棄黃天垢。”
“要不然的話,我們會再損失一位閻王。”
古書言咬牙道“現在隻是你的猜測,黃天垢還有大作用,要是這個時候拋棄他,萬一他們查不出來什麼,到時候密藏誰來打開?”
溫良人不屑的說道“對了,還有你們說的那個密藏,在我看來,沒有任何的價值。”
古書言長歎息一聲“這不是價值不價值的問題。”
溫良人再次嘲諷道“是啊!”
“他們想要尋求一個心理安慰,如果密藏裡麵什麼都沒有,或者隻是一些尋常的東西,那這一切都和沈瑜無關。”
“恐怕在他們的眼中,沈瑜就是那位傳聞中的詭術師吧?”
古書言倒是沒有反駁,點了點頭“在和沈瑜交手的那些年中,組織裡麵尋找到不少的資料,這些資料中的記載,的確是和沈瑜有些模糊的關係,最重要的是,那些資料,有的是一千多年前的,有的是幾百年前的,也有的是幾十年前的。”
“時間跨度如此之大,其中的記載根據他們的研究,似乎是和沈瑜有關係。”
溫良人之所以離開判官組織來到這裡,就是因為這件事情。
“我覺得他們都已經瘋了!”
“千年前?百年前?”
“這可能嗎?小學生都知道這根本不可能的。”
“我其實很好奇,到底是什麼讓他們一直認定就是和沈瑜有關?”
古書言微微沉默。
良久之後,才緩緩的說道“其實,本來也沒有這麼認為的,最重要的還是一具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