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雕刻鋪。
沈朝歌正在熟睡。
六年前。
江南警院。
刑偵專業,大三。
“喂,沈朝歌,今天晚上你去約會嗎?”
一位女孩兒走到沈朝歌的麵前,笑著問道。
“怎麼了?”
沈朝歌看著女孩,疑惑問道。
“我和徐雙景說過了,今天明天借你兩天用用。”女孩兒笑著說道。
沈朝歌古怪的看著女孩兒“你該不會是又要那樣吧?”
“沒錯!”
女孩兒一把拉住沈朝歌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名額,這次我要和你再決高下。”
沈朝歌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次是什麼案子?”
女孩兒停住腳步,在樓道裡,女兒轉身對沈朝歌說道“殺人案!”
“沈朝歌,這一次,我可不會再輸給你了。”
對於女孩的作為,沈朝歌早已經熟悉了,或者是說,從大二開始,麵前的這位女孩兒,就一直揚言要勝過他。
可是結局,往往不如她的意。
冼新歡。
一個熱衷於破案的女孩兒,和其他的女孩兒有些不同,在最美好的年紀,她的生活中沒有約會看電影壓馬路,而是時時的各種案件的卷宗陪伴。
當然。
能做到這樣的人,也非尋常人家,冼新歡的父親是江南市市局冼局。
這樣的家庭背景,沒有造出一個二代該有的模樣,卻是一個十足的破案狂人。
“在可是我和我爸好不容爭取過來的,我還抬出來了趙老,我爸才願意讓我們兩個參與這件案子中的。”
“沈朝歌,這次我們就比誰先抓住凶手!”
冼新歡一臉自信的說道。
沈朝歌無奈的點了點頭,冼新歡都這麼說了,要是自己不答應,不到十分鐘,自己老師趙老的電話肯定打過來。
他有經驗了。
“行!”
三日後。
一處廢棄廠房中。
“都彆過來,否則的話,我一定殺了他。”
一個中年人,手中拿著一把刀,暴力的摟著冼新歡,刀鋒在冼新歡的脖子上已經溢出了鮮血,順著刀鋒緩緩流下。
冼新歡則是一臉淡定的說道“石東,你殺人在先,拒捕在後,期間你還襲警,導致三名警務人員重傷,現在更是被包圍了,你覺得有我做你的人質,你能跑得出去嗎?”
“我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我的價值可沒有這麼大。”
石東緊張的看著對麵持槍的警務人員,聲音有些慌張的說道“你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就算你是一個普通的學生,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我太了解他們了,要是你死在這裡,怕是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得被扒掉吧?”
冼新歡依舊是淡定的說道“看來你挺清楚啊!”
“不過,你看到那個人了嗎?”
冼新歡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沈朝歌,對石東說道“那個人的價值可比我大得多,你要挾著我,他們可能不會有太大的作為,但是你要是要挾著他的話,你說的話,他們都會聽的。”
石東看向沈朝歌。
沈朝歌一臉無語的看著兩人,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他是什麼人?”
石東顯然是有些動搖了,冼新歡繼續說道“他可是趙山河最喜歡的學生,這些市局的人見到他都得給他遞煙,你說這地位不比我強多了?你要挾著他,到時候,你說的任何條件,他們都會滿足你的。”
石東“真的?”
冼新歡“百分百是真的。”
石東的刀依舊在冼新歡的脖子上,轉身對沈朝歌說道“彆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這個女孩兒我可以放過她,但是他得過來給我當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