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監獄。地下五層。明亮的客廳中,司天理坐在沙發上,眼神中透露出憤恨之情,仿佛他現在的悲慘境地,完全歸咎於沈瑜、冼陰山和趙山河等人。
"這些都不是我們想聽的。"周鋒冷漠地說道。
"死亡記事簿,以及你們判官組織中的那位造夢閻王,還有就是,楚思思和賀菲菲她們兩個貌似和判官組織沒有什麼關係吧?為什麼要殺了她們?"周鋒問道,目光銳利如刀。
司天理哼了一聲,臉上閃過一絲不屑"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什麼殺人,什麼造夢閻王?我聽不明白!"
溫良人見此情景,微微一笑,示意讓他來處理。他大步走向前,走到司天理跟前,溫良人也不客氣,直接伸手抓住司天理的手腕"老東西,給你臉了?"
刺啦~~~~~~~~~!
溫良人手上用力,猛地一扯,將司天理的上衣扯掉,露出他的後背。在他的後背上,竟然清晰地刻著幾個人名。
“這老家夥把這些人的名字都刻在了自己的後背上,若非是我偶然間看到,也絕對想象不到。”溫良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驚訝和疑惑。他的目光緊緊盯著司天理的後背,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
“這些人名,就像是一本死亡記事簿,每一個名字都代表著一個罪犯,都是判官組織的高層。”溫良人雖然並不完全認識這些人,但他可以肯定,這些人絕對是判官組織中最重要的成員。他們或許是核心決策者,或許是關鍵執行者,總之,他們的地位舉足輕重。
看著司天理背後的名字,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司天理會將這些人的名字刻在自己的身上,這種行為實在是太奇怪了。
“不是,老東西,你是怎麼想到把人名刻在自己身上的?你這是有病啊?”萬寶路看著司天理的後背,忍不住說道。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解和嘲諷,顯然對司天理的行為感到十分困惑。
司天理沒有回答,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神秘的光芒,似乎隱藏著什麼秘密。
“沈老板,你怎麼看?”溫良人轉頭看向沈朝歌,問道。
沈朝歌瀏覽之後,問道“造夢閻王,就在這裡?”
溫良人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絕對在這些人的名字中,而且,他也肯定就在這座監獄裡麵,我懷疑造夢閻王在這裡,就是為這老東西辦事的。”
“雖然我不知道楚思思和賀菲菲為什麼會被殺,但是,這種死亡的方式,絕對和造夢閻王脫不了乾係。”
“老東西,事到如今,你覺得造夢閻王還能藏得住嗎?”
司天理神色變得淡定起來,自顧的穿上衣服,說道“你們想怎麼認為就怎麼認為吧,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
“況且,我隻是在自己的身上刻了一些名字,這不犯法吧?”
冼新歡皺著眉。
看著沈朝歌“沈朝歌,那個造夢閻王和造夢師有什麼關係?”
造夢師?
眾人聽到冼新歡的話,眼中露出好奇之色。
冼新歡見此,解釋道“造夢師,是沈朝歌當年說過的一個行當,我不清楚,但是他應該知道的。”
周鋒思索道“聽上去像是一個行當,不過在現實中似乎沒有聽說過啊!”
而溫良人則是震驚的看著沈朝歌“造夢師,真的存在?”
“造夢師啊!”
沈朝歌坐下,緩緩的開口道“在傳聞中,的確是有這麼一個行當。”
“不過,這個行當現在看來,和催眠術有著異曲同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