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地上的三人,看到杜翔飛一臉狠厲地走過來,眼中閃爍著凶光,嚇得渾身顫抖,連聲求饒。
“饒命啊!不知我們兄弟三人是哪裡得罪了飛斧幫?!”其中一人哭喊著,聲音中帶著絕望和恐懼。
杜翔飛拿著一根棒球棍,走過去踢了說話的那人一腳,心裡暗罵:“我哪知道你是怎麼得罪了這個煞星?”
他強忍住心中的怒意,畢竟現在最重要的是在白塵麵前表現。
杜翔飛踩著那人的後背,對白塵討好地問:“不知白大師要他們哪條腿?”
白塵坐在原本幫主的位置上,冷冷地說:“隨便!”
意識到這句話問的有點多餘後,杜翔飛便揮起棒球棍,把三人的兩條腿都打斷了。
杜翔飛棒球棍每一次揮下,都伴隨著一陣令人心悸的骨頭斷裂聲。
那三人痛苦地尖叫著,臉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團,眼中滿是恐懼。
他們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斷抽搐,汗水與淚水混雜在一起,順著臉頰滑落。
其中一人甚至因為疼痛而昏厥過去,但即使如此,他的身體仍然因為本能的反應而不斷顫抖。
打完人之後,杜翔飛把棒球棍丟到一邊,雙手抱拳,恭敬地對白塵說:“白塵大師,這樣您還滿意嗎?”
白塵瞥了一眼地上痛苦扭曲的三人,說道:“把他們弄醒,打成這樣我還怎麼問話?”
杜翔飛聽後,冷汗都出來了。
他意識到自己的魯莽可能惹怒了白塵,連忙點頭哈腰地應道:“是,是,我馬上把他們弄醒。”
說著,他趕緊示意手下用冷水潑醒那三人。
白塵看著被冷水潑醒後,依然滿臉痛苦和恐懼的三人,緩緩開口問道:“是誰指使你們去百德堂鬨事的?”
其中一人顫抖著聲音回答:“我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身份,他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去百德堂鬨事,說……說隻要把事情鬨大,就有更多的錢拿。”
白塵聞言,眼神更加冰冷。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明目張膽地針對他的產業。
白塵繼續問道:“那個人給了你們多少錢?”
另一人趕緊接話:“他給了我們每個人500塊錢。”
站在一旁的杜翔飛,聽到這個數字,也是無語了。
為了區區500塊錢就得罪白塵,這三人真的是嫌命長。
有些社會底層的人就是很容易被人利用,而幕後黑手利用人心的手段也非常有一套。
白塵接著問:“你們還能聯係上那個人嗎?”
三人沉默了一下,其中一個趕緊回答說:“能。”
他們知道,如果回答不能,那他們很可能沒辦法活著離開飛斧幫。
那人接著說:“現在半夜聯係不上,要等到天亮。”
白塵聽後,甩出幾遝鈔票給杜翔飛,吩咐說:“找人給他們醫一下腿,事情還沒解決,這三個人還不能死!”
杜翔飛見狀,連忙擺手,不敢要這些錢:“白大師,您的產業在我的地盤上出了事情,這是我失職,這些錢我不能要。您放心,明天我一定把您要找的人給您帶過來。”
這次的事情如果不能妥善解決,很可能會給飛斧幫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杜翔飛必須全力以赴,以表忠心。
白塵見杜翔飛還挺識相,便又隨手扔了一個瓷瓶過去。
杜翔飛伸手接住瓷瓶,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問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