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苡晴一連昏迷了數天,待她疑惑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在這個房間裡,元淼早就離開了,她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後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眼裡滿是失落,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離開這裡,然後找機會報仇,可是現在,她身受重傷,根本無法行動,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到這裡來的,也不知道裴願現在在哪裡,她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該怎麼辦,她隻能無奈地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陷入沉思。
元淼一連幾天都沒有去看慕苡晴,他知道,那天晚上,她雖然沒有死,但是也差不多了,不過這樣也好,隻要她死不了,就能繼續折磨她,直到自己玩膩了為止,一連幾天,元淼都在想著如何折磨慕苡晴,直到他身邊得力助手告訴他,慕苡晴是被裴願送來的,他才恍然大悟,難怪當初會有人說裴願為了巴結他,才把她送到他床上,原來一切都是她和裴願串通好的,他看著窗外,眼裡閃過一絲陰霾,冷笑一聲,說道“裴願,看來你真是活膩了!”
慕苡晴躺在床上,她身上還是很疼,她知道自己身上的傷口,因為沒有得到及時救治,已經化膿感染,再加上她一直處在發燒狀態,所以身體每況愈下,她也知道,自己要想活著離開這裡,就必須儘快養好身體,可是現在,她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更彆說離開這裡,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能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怎麼辦,隻能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然後閉上眼睛,希望自己能夠睡著,這時門被打開。
元淼帶著一眾侍女來到慕苡晴的房間,一進門,就看見慕苡晴躺在床上,一臉憔悴,渾身是傷,他冷笑一聲,然後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裡滿是陰霾,他冷笑一聲,然後伸出手,捏住她下巴,用力地抬起,冷笑著說道“怎麼,不是挺能折騰嗎?現在怎麼成了這副鬼樣子?”
慕苡晴看著元淼,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反抗,隻能任由他捏住自己下巴,她看著他,眼裡滿是厭惡,她掙紮著,想要推開他,但是卻根本無法推開,隻能任由他捏住自己下巴,她看著他,眼裡滿是厭惡,她想說話,但是卻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元淼看著慕苡晴,看著她憤怒地掙紮著,他冷笑一聲,然後伸出手,捏住她脖子,然後用力地掐住,冷笑著說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慕苡晴被他掐住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她努力地伸出手,想要掰開他的手,可是根本無法掰開,她隻能無力地拍打著他的手,然後看著他,一臉哀求,希望他能鬆開手,她已經喘不過氣來了。
元淼看著慕苡晴,看著她一臉哀求地看著自己,他冷笑一聲,然後鬆開手,然後用力地推開她,冷笑著說道“你現在隻是一個階下囚,沒有資格和孤提要求!”
慕苡晴被他這麼一推,摔倒在地上,她咳嗽著,捂著脖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來,她抬頭看著他,眼裡滿是哀求,她看著他,眼裡滿是哀求,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隻能哀求他。
元淼看著慕苡晴,看著她一臉哀求地看著自己,他冷笑一聲,然後走到她身邊,蹲下身,伸出手,掐住她脖子,然後用力地掐住,冷笑著說道“你以為,你現在求孤,孤就會放過你嗎?”
慕苡晴被他這麼一掐,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掙紮著,想要掰開他的手,可是根本無法掰開,她隻能無力地拍打著他的手,然後看著他,一臉哀求。
元淼看著慕苡晴,看著她一臉哀求地看著自己,他冷笑一聲,然後轉過身,背對著她,說道“你放心,孤不會殺你,孤要讓你親眼看著,裴願怎麼死!”
慕苡晴看著元淼,心中一喜看來他也不喜歡裴願,這樣是不是意味著她可以借元淼手殺了裴願?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活著,這樣才有機會複仇,她想要離開這裡,就必須儘快養好身體,然後想辦法逃出去,那自己就沒有任何選擇,隻能服從他,她看著元淼,眼裡滿是哀求。
元淼看著慕苡晴,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他冷笑一聲,然後轉過身,走到桌前坐下,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然後喝了一口,然後看著慕苡晴,冷笑著說道“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成熟,孤自然會讓你看到裴願身首異處!”
慕苡晴聞言,心中一喜,麵色不顯,她安靜地坐在地上,垂著頭一言不發。
元淼看著慕苡晴,冷哼一聲,他知道,她現在不過就是強弩之末,隻要稍加手段,她就會乖乖聽話,他冷笑一聲,然後站起身,走到慕苡晴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然後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捏住她下巴,然後用力地抬起,將手中的茶水悉數淋在她臉上,冷笑著說道“你給孤老實點!不然,孤就殺了你!”
慕苡晴被元淼這麼一淋,渾身都濕透了,她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發抖,掙紮著想要掙脫他的手,可是卻根本無法掙脫,隻能任由他捏住自己下巴,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老老實實聽他話,不然,很有可能會死在他手裡,絕不能死,因為她還沒報仇,她抬起頭看著他,發絲服帖地貼在臉上,眼眶泛紅濕潤,她咬了咬唇,低聲說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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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淼看著慕苡晴,眼裡閃過一絲不屑,他鬆開手,然後冷笑一聲,然後轉身走出房間,將房門關上,然後吩咐道“你們給孤看好她,絕不能讓她跑了!”
慕苡晴看著緊閉的房門,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隻能乖乖地呆在這裡,她知道,隻要她不跑,他就不會殺她,她知道,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聽他話,絕不能惹怒他,她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坐在床邊,看著自己滿身傷痕,心裡一陣酸澀,她伸出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她知道,現在自己這個樣子,恐怕再也沒辦法出去見人了,她閉上眼睛,然後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
元淼離開房間後,徑直來到書房,他看著自己書桌上堆積如山的奏折,眼裡閃過一絲不耐煩,他伸出手,按了按自己額角,然後拿起一份奏折,隨意地翻看起來,一邊看一邊吩咐道“來人,給孤準備熱水,孤要沐浴!”
慕苡晴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除了喝水之外,幾乎沒有吃什麼東西,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儘快養好身體,不然,她根本無法逃出去,她躺在床上,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心裡一陣惆悵,她看著房頂,心裡一陣酸澀,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辦法離開這裡,可是這裡到處都是元國士兵,她要想離開這裡,隻能依靠元淼,她知道,隻要她乖乖聽他話,他就不會殺她,隻要他不殺她,她就有機會報仇,她看著窗外,心裡一陣煩躁。
元淼沐浴更衣後,就回到書房,繼續批閱奏折,書房內,燭火搖曳,將他俊朗的臉龐映照得更加清晰,他伸出手,揉了揉眉心,看著書房內堆積如山的奏折,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他冷笑一聲,然後坐在書桌前,拿起一份奏折,隨意地翻看著,一邊看一邊吩咐道“你們給孤聽著,孤要休息,沒什麼要緊事,不要來打擾孤!”
很快雨停了,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滿樹花瓣隨風搖搖欲墜,慕苡晴走到院子中,看著滿樹搖搖欲墜地粉白,她抬起手接住一片花瓣,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鍍上一層銀輝,她一臉愁容地看著空中皎皎孤月,一襲翩翩白衣隨風翻飛。
元淼正在書房看奏折,突然聽見院子裡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他連忙站起身,走到窗戶看著站在院子中,一身白衣的慕苡晴,他一時間有些怔忡,月光灑在她身上,映襯得她越發清冷,就好像隨時都會消失一般,他看著她,一時間忘了言語,他放下手中奏折,推開門走出書房,站在院子裡,起身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捏住她下巴,然後用力地抬起,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笑道“怎麼,是想逃跑嗎?”
慕苡晴看著元淼,心裡一陣無奈,她沒想到,他居然會在書房裡,她知道,他現在肯定正生氣,她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乖乖聽他話,絕不能惹怒他,她搖了搖頭,低聲說道“沒有,隻是出來散散心”
元淼看著慕苡晴,冷笑一聲,他鬆開手,然後轉過身,走回書房,然後坐在書桌前,拿起一份奏折,隨意地翻看著,一邊看一邊吩咐道“如果你想跑,孤隨時都可以把你抓回來!”
慕苡晴看著元淼,一時間無言以對,她知道,自己現在必須要乖乖聽他話,絕不能惹怒他,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著頭一言不發,直到他將手中奏折合上,她才緩緩地抬起頭,看著他,小心翼翼地說道“你放心,我絕不會逃跑的!”
元淼看著慕苡晴,冷笑一聲,他放下手中奏折,然後站起身,走到她麵前,伸出手捏住她下巴,然後用力地抬起,冷笑道“最好是這樣!否則,孤就殺了你!”
慕苡晴被元淼這麼一捏,痛得皺起眉頭,她看著他,咬著唇,眼底滿是隱忍和憤怒,她伸出手,想要推開他,可是卻根本推不開,她隻能強忍著痛楚,然後點了點頭。
這時屋外有人通傳靜陽郡主突然造訪,慕苡晴明顯感受到元淼身子一僵,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眼底滿是厭惡,猜到不錯的話,他應該很不喜歡靜陽郡主,如果自己幫他氣走靜陽郡主是不是對自己會有益處?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湊近吻住他的唇。
這時嬌縱跋扈的靜陽郡主正好推門進來了,手中的禮盒應聲落地,滿臉的震驚,她氣呼呼地走到慕苡晴麵前,“啪”的一巴掌落在慕苡晴的臉上,留下一個五指印“你這個賤人,居然勾引太子表哥”
慕苡晴被靜陽郡主打了一巴掌,半邊臉火辣辣地疼,她抬頭看著她,眼底滿是憤怒,她張嘴想要罵她,卻被元淼搶先一步“夠了!”
慕苡晴被靜陽郡主這麼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她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她伸手撫了撫火辣辣的臉頰,故作委屈巴巴的樣子,眼眶濕潤泛紅,咬了咬唇瓣,強忍住不讓眼淚不流下了,本就清冷的臉多了幾分倔強地楚楚可憐,看著靜陽郡主,聲音哽咽道“我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不知郡主為何要打我?”
靜陽郡主聽到慕苡晴說的話,頓時火冒三丈,伸手指著她,大聲嗬斥道“你胡說,太子表哥才不會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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