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渡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他還是忍不住悄悄地來了禦書房,見屋內空無一人,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冷不丁地看到一雪人趴在梅花樹下,走近才發現是慕苡晴,她睡著時如同一隻溫順的貓咪,讓人忍不住想揉一把,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裴渡伸出手想探一下她額頭,誰知她突然驚醒,因為腿麻站不起來,裴渡下意識地伸手攬過她纖細的腰肢,穩住她即將摔倒的身子,輕聲開口道“皇上,您怎麼坐在這睡著了?外麵天寒地凍,還是快些回去吧”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心頭一震,連忙掙紮著從他懷中跳出來,見自己身上沾染了些許梅花花瓣,尷尬地笑了笑,輕聲開口道“是朕大意了,裴大人不必擔心,倒是裴大人深夜來此,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皇上,臣是來找您商量屯田製事宜的,還請皇上移步”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有些疑惑地仰頭看著他,趴的有些久了,腿腳有些麻木,連忙伸手扶住石桌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到裴渡身邊,沉聲開口裴大人,天色已晚,這屯田製之事明日再議也不遲,還是快些回去休息吧
見慕苡晴如此,裴渡心底一沉,猶豫片刻,還是緩緩開口“皇上,臣最近一直在研究屯田製,發現這屯田製有著諸多弊端,想請教皇上,不知該如何改進?”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心頭一震,眼底劃過一絲詫異,沉默片刻,無奈地搖搖頭,這家夥怕是打算一晚上賴著不走了吧?這可怎麼行?長歎一口氣,緩緩開口“裴大人,不是朕不告訴你,實在是這屯田製要想改進,難度極大,稍有不慎便會弄巧成拙,裴大人還是先回去吧”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連忙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一臉嚴肅地看著她,沉聲開口“皇上,臣鬥膽請教您,這屯田製要想改進,究竟該如何實施?還請皇上賜教”
見裴渡這番舉動,慕苡晴嚇了一跳,連忙掙紮著想要甩開他的手,奈何這家夥力氣太大,根本掙脫不了,無奈之下,隻得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搖搖頭,緩緩開口“裴大人,不必這般急於求成,這屯田製要想改進,並非一朝一夕之事,您還是先回去吧”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還是緩緩鬆開了她的手,沉默片刻,沉聲開口“皇上,您若不肯告訴臣,那臣隻能一直待在這裡,直到您願意告訴臣為止”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臉色一變,連忙轉身,快步朝禦書房走去,打算趁他還沒反應過來趕緊離開,誰知剛走沒幾步就被他抓住胳膊,抬腳踢向他,誰知這家夥反應極快,迅速後退一步,閃身躲過她踢來的腳,趁她還沒站穩,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慕苡晴感覺自己要崩潰了,這屯田製是他提出的,卻來找自己問如何改進?這家夥肯定存心沒事找事,八成此行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另有彆的目的,慕苡晴眉頭一皺,仰頭看著他,語氣有點不滿“裴大人你能不能先鬆開朕?再者這屯田製要想改進屬實有些難度,需從長計議方可有頭緒”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鬆開了她的胳膊,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眼底劃過一絲無奈,沉聲開口“皇上,您放心,臣並無惡意,隻是想請教皇上,這屯田製如何改進?”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心底鬆了口氣,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緩步走到禦書房的書桌坐下,抬手示意他坐,沉聲開口“屯田製要想改進,需廢除以往農耕工具和土地私有製,重新設立一種新的土地政策,讓百姓都可以耕種土地,您有所不知,這屯田製對於如今的朝廷來說,弊端實在是太多,一,百姓早已習慣按照朝廷的安排,過上自給自足的生活,要想讓他們完全接受這種新製度,恐怕需要時間;二,如今周圍國家國力強盛,很多老百姓寧願棄地逃荒,也不願繼續在原戶籍所在地生活,以至於很多土地荒蕪,長此以往,恐怕會出現有地無耕的局麵,要想改善這種局麵,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皇上,臣明白,但這屯田製若是一直如此,長此以往,我朝財政定會捉襟見肘。”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眉頭一皺,沉默片刻,無奈地搖搖頭,長歎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沉聲開口“裴大人說得對,朕自然明白,要想解決財政問題,屯田製的確是必須要改革的,隻是這屯田製要想改善,實在太難,若是強行推行,隻會弄巧成拙,帶來更多的麻煩,朕需要時間好好思考,如何改革才能將利弊降到最低,裴大人還是先回去吧”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皇上,臣有一句話想問您,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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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沉默片刻,抬眸看向他,沉聲開口“裴大人但說無妨”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沉聲開口“皇上,臣鬥膽請教您,您究竟是如何看待我朝現如今的局勢?”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心頭一震,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裴大人,實不相瞞,朕對如今局勢並無把握,我朝國力衰微,周邊虎視眈眈,如今隻有不斷壯大自身實力,才能在未來立足”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皇上,您有沒有想過,這其實不是一個問題,自古以來,每逢盛世,國家都會走向衰敗,當年夏商周三朝之所以滅亡,皆因國家內部矛盾尖銳,若非如此,又怎會被推翻呢?”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心頭一震,沉默片刻,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裴大人,您所言極是,夏商周三朝之所以滅亡,皆因國家內部矛盾尖銳,所以,朕才會想儘辦法增強國家實力,以免重蹈覆轍,可是如今朝中局勢不容樂觀,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皇上,您說得沒錯,如今朝中局勢的確不容樂觀,若是想要改變現狀,必須先從內部入手,把所有問題解決,才有可能扭轉局勢”
聽到裴渡這番話,慕苡晴眉頭一皺,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裴大人,朕一直覺得您是個聰明人,但如今看來,倒是朕高估了您,您可知,攘外必先安內,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攘外雖然重要,但安內更為重要,倘若一個國家連內部都不穩固,又談何安邦定國?”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底一沉,沉默片刻,緩緩開口“皇上,恕臣直言,攘外必先安內,的確沒錯,但攘外與安內並非隻能二選一,臣以為,攘外與安內,二者缺一不可,若是想要攘外,必定要先安撫內部,否則,攘外便成了空談”
聽到太監這番話,慕苡晴臉色一變,沉默片刻,連忙起身,快步朝禦書房外走去,卻見宮門處站著一身黑衣的青年,正是宋百鈺,他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慕苡晴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彎腰抱起慕苡晴,語氣有些陰冷“晴兒,你今日在忙些什麼?竟晚了兩個時辰”
聽到宋百鈺這番話,慕苡晴臉色一變,沉默片刻,連忙伸手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裡跳下來,奈何宋百鈺力道太大,不管她如何掙紮,都無法掙脫他的懷抱,慕苡晴無奈之下,隻能任由宋百鈺抱著,突然想起來裴渡還在禦書房,要是被宋百鈺看見指不定又要鬨什麼幺蛾子,她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輕聲說道“阿鈺,你彆生氣,我隻是批閱奏折忘了時辰,你彆生我氣好不好?”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宋百鈺輕笑一聲,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輕聲道“好,我不生氣,不過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不然,小心我懲罰你”
聽到慕苡晴這番話,裴渡心頭一震,沉默片刻,連忙上前一步,想要將慕苡晴搶回來,誰知宋百鈺像是察覺到了他的動作,抬手一揮,一股強大的氣場瞬間迸發而出,將他震得連退數步,站在原地,臉色陰沉地看著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