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卻不作理會,自顧扛著落雁走向床邊,砰的一聲,直接將她丟在床上。
驚得小丫鬟怪叫了一聲“啊姑爺,你”
她慌忙起身,緊張兮兮地望著徐安。
此前還是一副恨不得馬上與姑爺同房的樣子,但當徐安真正要“出手”之時,她卻露出了一絲不情願。
徐安一抹蕩笑之色,唰的一聲,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狡黠道“我怎麼了?你不是說今日非得和我同房嗎?如你所願呀,你緊張什麼?”
說完,也不過多解釋,立馬就撲了過去。
將落雁死死壓在身下,使之動彈不得。
緊接著,便也去伸手去解她的腰帶
落雁臉色巨變,方寸大亂道“彆姑爺,彆這麼急不如,咱們先聊聊天吧我們才初次見麵而且現在是白天”
徐安卻不依“白天又如何?誰規定白天不能行房的?剛才你不還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嗎?現在怎麼慫了?彆怕,姑爺我會疼你的。嘿嘿。”
說著,他淫笑一聲,也不顧阻攔,手腳麻利地扯掉了落雁的腰帶,並摸向她雪白的大長腿。
但當見到她那張“豬扒”似的臉時,徐安卻又頓感不適,微微沉吟後,拿起枕頭往她頭上一蓋,道“你太醜了,把臉蒙起來,姑爺我才能下得去手。你不介意吧?”
話說之間,已然在她豐潤的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還不忘稱讚道“嗯,手感還不錯!晚娘說得沒錯,人不可貌相,找丫鬟就得找實在的。原來你的身材這麼有料,日後肯定好生養!我決定了,你得為我生一窩小崽!就從今天開始努力,你沒意見吧?”
“來,親親哦,不,你這副尊容親親就免了,直接辦正事吧!”
落雁被她用力一擰,疼得臉色扭曲,如遭雷擊的反應。
他竟然真的下手?
隨隨便便一個丫鬟,初次見麵,且還長得奇醜無比,他真能下得去手?
果然!
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都是隻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渾蛋!
落雁的腦中閃過這麼個念頭。
被蒙於枕頭之下的臉驀然變冷,雙拳開始握緊,胸前起伏不止。
看似隻要徐安敢有下一步動作,她便會奮起反抗一般。
但還沒等她醞釀好暴起的情緒,就突然感覺到胸前的衣襟正在被徐安解開
這個淫賊實乃色欲熏心,連豬扒都不肯放過!
下一刻,落雁觸電般抓住徐安準備做壞事的手,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同時狠狠甩掉頭上的枕頭,河東獅吼道“徐七喜,你這個狗賊!你再敢動本小姐一下試試看!”
吼聲震天,就連門外的晚娘都被震得耳膜欲裂,也不知屋頂的瓦片有沒有碎
同一時間,她猛然暴怒而起,也不知哪裡來一股大力竟將猝不及防的徐安反壓在身下,瞬間反客為主。
一臉惡狠狠之象,雙手揪住徐安的衣領,聲色俱厲道“淫賊,老娘是看錯你了!這張臉你也下得去手,你是平生沒見過女人嗎?”
她指著自己的“豬扒臉”,橫眉怒眼,目光如刀。
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徐sir已成齏粉。
徐安愕然,神色一變,但轉瞬就恢複了常色。
被她壓在身下,揪著衣領,非但不顯絲毫緊張,反而饒有興致般淺笑起來。
雙手枕著頭,徐安語氣乖張道“我怎麼就是個淫賊了?不是你說一定要和我同房的嗎?還不要都不行!我不過是如你所願,無可厚非。不是嗎?蘇沉魚。”
言語間,竟在暗指眼前的“落雁”並非落雁,而是沉魚!
而在徐sir的關係圈中,唯有一人能謂之沉魚,那便是他指腹為婚的未婚妻,蘇清影。
沉魚,便是她的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