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快逃爹地追妻有奇招!
簡惜壓下那一股不適,猶豫了下才接過南宮錦的手帕“謝謝。”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是你教的好,我之前從沒跳過交際舞。”
“是嗎?看來你要叫我一聲師父。”南宮錦微笑著注視她。
簡惜一抬頭就看到他含笑的眸子,眼裡點點柔光,她驀然回過神,她和他不熟,不過跳了一支舞而已。
“實在抱歉把酒灑到你衣服上,舞我陪你跳了,那就……這樣吧。”她有些匆忙的轉身離開,竟然忘記了把手帕還給他。
她突然感覺身體不太舒服,有點透不過氣,大概是這裡的人太多了,又跳了舞,才會那麼燥熱,她得出去透透氣。
離開喧鬨的宴會廳,她走在酒店長廊上,那種難受的感覺緩解了一些,但身子還是有點發熱。
她自己摸了摸額頭,不會是病了吧?還是她今晚喝了兩杯酒的關係?
她酒量不行,大概是有點醉了。
簡惜進了洗手間用冷水衝臉,這下感覺舒服多了,卻莫名覺得有點口乾舌燥。
她開始心煩氣躁,又洗了兩次臉才出去,剛到走廊突然被一股大力氣拉過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抵在轉角的牆壁上,一道暗影籠罩下來,唇瓣下一刻被封住。
她倒吸一口氣,條件反射要推開他,但又聞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是靳司琛……
她遲疑片刻,怎麼是他?
腦子裡緊接著想起他和陸柔兒站在一起,大家說他們青梅竹馬十分般配的話又躥出來,心裡無法控製騰的冒起一股無名火。
她終於回過神,捏起的拳頭捶在霸道的男人身上“唔……放開……”
靳司琛眉宇一擰,她的反抗更激起他的征服欲望,非但不放開她,高大身軀越加逼近她,大掌扣在她腦後,堵住她的唇,肆意掠奪她的呼吸。
簡惜原本就比較嬌小,身體力量上都不是精壯男人的對手,這會還被他逼迫得無法再捶他,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非常狹小,她隻能雙手抵在他胸膛前,狠狠揪緊了他的衣服。
她越是掙紮,男人越是野蠻,他現在的吻根本算不上吻,完全是懲罰式的啃噬,直到她徹底沒力氣再推開他。
簡惜並不想妥協,這男人實在可惡,他明明都和陸柔兒在一起了,為什麼還對她做這種事?難道是她太好欺負了?
還是他喜歡玩感情遊戲?
她很想推開他,可不知道怎麼的,男人吻她的時候,她心的深處冒起強烈的渴望,甚至有種奇怪的躁熱在驅使她,她突然很迷戀他身上的男性氣息,想要得到更多。
本該反抗他,卻奇怪的主動起來,她像是著了魔,小手鑽進了他的襯衫裡。
靳司琛身軀一瞬繃緊,嘴唇離開了她,把她的小手抓住,漆黑的鷹眸十足危險的盯著她“剛才還寧死不從,現在反倒那麼主動,跟我玩欲擒故縱嗎?”
如果她足夠清醒的話,她肯定聽出男人這話裡的譏諷,可惜她現在意識有點亂,加上剛才的熱吻,她沒法分辨那麼多。
她微微喘息著,用力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點,終於有所反應,一把推開他,慍怒的瞪他“你、你要乾什麼?”
他不在宴會廳和陸柔兒秀恩愛,乾嘛跑來這裡強吻她?
瞧她那生氣的樣子不像是裝的,靳司琛不禁奇怪,她剛才的主動難道是假象?
他單手抄進褲袋,淡眯著眸盯著她被吻得紅潤惑人的唇,嗓音略微沙啞聽不出喜怒“你認識南宮錦?”
簡惜皺皺眉,像是一時想不起南宮錦是誰,回想了一下,她想起來了,就是剛才和她跳舞那個南宮錦。
“認不認識和你有什麼關係?”她冷哼一聲。
“你和他什麼關係?”
他緊接著發問,那架勢分明是在質問她。
“我……”簡惜張嘴要說他們能有什麼關係?
隻是被他這樣逼問,她心裡十分不爽,頓了頓,她和他杠上了“這和你有關係嗎?你管得著嗎?”話落要走,手腕卻被他扣住。
她再次被抵在牆壁前,男人聲音變得低沉“我們是夫妻,你和彆的男人拉拉扯扯,你說我管得著嗎?”
簡惜秀眉一蹙,虧他還記得他們是夫妻!
“是夫妻又怎麼了?是夫妻就不能和彆的男人交個朋友?”
“交朋友需要抱在一起跳舞?這樣的朋友是不是太親密了?”
簡惜微怔,他看到她和南宮錦跳舞了?
難怪他說什麼拉拉扯扯,該不會……他突然來這裡堵她還懲罰式的強吻她,也是因為她和南宮錦跳舞?
這男人有那麼小氣?
靳司琛冷睨不出聲的女人,聲音倏然冷下來,大掌捏住她下巴“我不管你和他什麼關係,從今以後不準和他來往!”
男人這話真夠霸道無理的,簡惜心裡自然不舒服,一時沒忍住脫口道“憑什麼你可以和陸柔兒來往,我就不可以和彆的男人來往?”
靳司琛與她雙眸對視,看到她眼中的不服,似乎還有點怒火……
她突然提起陸柔兒,他一瞬明白了什麼,眼中冷意消散,薄唇一勾靠近她“怎麼?吃醋了?”
“你才吃醋!”簡惜很快反駁,奇怪的是心裡有點虛。
不料男人竟大方承認“對,我是吃醋了,我不想再看到你和彆人跳舞。”尤其是南宮錦!
這下反倒是簡惜驚怔了,不敢相信的望著他。
看她傻愣愣的樣子還真搞笑,他屈指敲一下她的額頭,再次低聲道“不準和他來往,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