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隻是想到你要是死了,星辰又變成沒有爸爸的孩子,我隻是為他難過而已。”
靳司琛盯著她的目光微沉,她落淚,真的隻是因為孩子嗎?
“你在撒謊,你明明就是為我流的淚。”他不信。
簡惜有些煩躁“我撒什麼謊?我為什麼要舍不得你?為什麼要為你流淚?你都要和陸柔兒結婚了,我對彆人的男人沒想法!”她情緒突然就激動了起來。
靳司琛眉心皺起“誰跟你說我和陸柔兒要結婚?”
“你彆騙我了,你都和她……好了,靳董也支持你們在一起,結婚不是遲早的事嗎?”想到他們那張床照,她胸口一陣酸澀,還有一點怒意。
靳司琛越聽越糊塗“我什麼時候和她好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簡惜瞪他,他居然還不承認!
要不是她早把那張床照刪除了,不然她真想給他看看。
“靳司琛,你還想繼續騙我?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大姐生日那晚,陸柔兒在靳家過夜了不是嗎?你……你和她睡了不是嗎?”她到底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靳司琛俊容沉了幾分,想起那一晚發生的事,他當時因為急性過敏昏迷了,陸柔兒做了什麼他不是很清楚,不過他清醒時發現她躺在身邊,他當時就讓她滾了。
是什麼讓簡惜認為他和陸柔兒睡了?
他的沉默讓簡惜更加確信他和陸柔兒的確發生了關係,她強壓下心頭的那種酸漲的難受,轉身用石頭把草藥搗碎。
她動作很熟練,看來她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就像她剛才輕易便抓住那條蛇的致命點,也不像是第一次打蛇。
靳司琛見她繃著小臉低著頭,不願和他說話的樣子,這女人,上一秒還好好的,下一秒就跟他鬨情緒了?
簡惜很快把草藥搗碎,來到他身後“你彆動,我幫你敷藥。”
看到他後背的傷,她心底那一點怒意還是消了,不管怎麼說,他這一身傷是為了保護她才受的,是她欠了他。
她把草藥敷到他的傷口上,她感覺到他繃緊了肌肉,眉頭也皺得很緊,她知道草藥敷上的時候會很痛,忍不住低聲道“你忍一下,等下就好了。”
男人擰著眉,閉上了眼睛沒有吭聲。
簡惜小心翼翼的把草藥都敷在他後背,不一會才道“好了,你先休息一下。”
現在他們隻能在這裡等人來救他們。
靳司琛睜開眼,沉靜的目光似能直抵人心“你怎麼知道這種草藥能敷在傷口上?要是認錯了怎麼辦?”
“不可能認錯,這草藥我之前天天見,星辰偶爾摔傷了,我都是用這種草藥給他敷傷口。”
“天天見?”這麼說,過去的五年,她住的地方靠近大山?
說起這些,簡惜想起了以前和兒子住的地方,一開始她為了躲避流言蜚語,找了個偏僻的小鎮住下。
她租住的地方因為比較簡陋破舊,後背就是樹林所以租金便宜,條件是差了些,好在環境不算太糟糕。
屋子靠山,蟲蛇就比較多,她住進去沒多久就發現有蛇進了屋,她差點沒被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