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夜晚的降臨,船上的大家也因為食物的充足而開啟了晚會。
白糖身邊圍著好多貓,他們崇拜的看著白糖身上一閃一閃像個壞掉燈泡的韻紋一臉崇拜。
小青武崧兩貓背靠背笑盈盈的展示身上的韻光。
大飛與大洋二千一起喝著酒碰杯,當然隻有大飛的是果汁。
明月站在高處,斜眼看著底下熱鬨的一切,默默啃了一口蘋果。
但是慕白呢?
一眼望去,在甲板角落慕白手裡握著牌笑眯眯的看著對麵兩個漁民。
“三帶一對!”
“要不起。”
“要不起。”
“對六!”
當她扔下紙牌,笑盈盈的看著兩貓,“輸啦輸啦,給錢給錢!”
對麵坐著的兩個漁民互看一眼,痛苦的給了慕白每貓三個銅板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慕白笑嘻嘻的收起銅板,感受著錢袋的重量她的眼睛彎成了月牙。
而另外一邊,大飛一手指將木桶如籃球般旋轉的。
白糖在餐桌上大快朵頤彆提有多開心了。
眾貓的歡笑聲響徹整個甲板,唯一與這一幕格格不入的鄭三寶沉默的擦著甲板,眼神暗淡看不出什麼情緒。
這熱鬨的場景持續了一個晚上,在後半夜所有貓累的躺在甲板上睡著,大飛武崧兩小隻玩得太嗨了在廁所吐完後便去休息了,小青也困的不行在船艙裡呼呼大睡。
船上安靜的可怕,而在主艙中鄭三寶看著自己手裡的計劃紙,緩緩念著上麵的字。
“作,戰,計,劃…”
他氣憤的將那張紙撕成粉碎隨後將桌上的那些計劃紙扔出窗外,洋洋灑灑的飄進海裡。
地上的一本書無聲的翻動頁碼,鄭三寶撿起它想了想到底最後還是沒有將它扔了。
他將書裝進布袋,默默用左手魚鉤將它勾起放到了肩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鄭三寶也悄悄地滑動著船槳一步步滑動走向未知的遠方。
在劃到離船有一段距離時,他忍不住回頭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漁船,最終還是狠下心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與此同時,熟睡中的白糖被一股尿意驚醒,他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忍不住走到船邊。
“喝太多果汁了…想尿尿。”
水流細細碎碎的灑在海裡,白糖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無意間看到了海麵上的那一抹燈光。
“好像是…船長?”白糖急忙擦擦手朝著主艙跑去,果不其然和他想的一樣此刻的船艙內早已空無一貓。
白糖愣了一下回想起鄭三寶被壓上船時的場景,他意識到了什麼急忙轉身朝著外麵跑去。
在跳上船邊時,白糖差點重心不穩摔下船去,好在本身的平衡讓他站穩了腳跟。
“喂———!”
白糖大聲喊著突然想起了什麼緊張的朝著後麵看去,好在穿上的漁民沒有醒這才讓他鬆了口氣。
“情況不明,還是不要驚動大家。”
他深吸口氣,如同蚊子般的聲音響起,“船長,你去哪———!”
看著鄭三寶越行越遠的背影,白糖焦急的隻肯手指,最後他忍無可忍一躍而下跳進了海裡。
隨著落水聲響起,高處的明月也緩緩低下了頭。
看著白糖快速的在海裡遊著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在這時有什麼貓爬上了這裡,明月回頭看去就看見一個白花花的腦袋。
慕白領著兩壇東西敏捷的爬上了這裡,“大半夜不睡覺在這裡看什麼呢?”她坐在上麵打著哈欠說道。
“與你何乾。”明月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唉。”慕白歎口氣眼角餘光注意到了海麵上的情景。
有什麼貓在水裡撲騰,而另外的是一個漸行漸遠的船。
“嗯?”慕白疑惑的看著,挑了挑眉看向明月。
“怎麼,不去幫那小家夥嗎?”
慕白抽了抽嘴角,“你以為他當時是怎麼帶著天王星遊那麼遠的?這演技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她的這句話說完,隻見停下船的鄭三寶被突然從水裡跳上來的白糖嚇了一跳。
慕白攤開手,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明月啃了一口蘋果不在看她,慕白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著,拎起一壇酒對著明月道,“喝嗎?”
“我不喝酒。”
明月的聲音響起但卻並沒有打斷慕白撕開紅布的手,“的確呀,小孩子喝什麼酒。”
她將另外一壇拿出來抵到明月眼前,“所以我另外帶的是果汁。”
月光照在她臉上印出那一抹燦爛的笑,“晚會上你這小家夥可沒有吃什麼東西,喝點吧最後一壇了誒,我好不容易拿到的。”
葡萄的香氣圍繞在鼻尖,明月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罐子。
慕白也索性拿起旁邊拆好的酒罐,左右看了看隨後對著嘴就倒了下去。
烈酒的味道仿佛一團火灼傷了她的喉嚨,慕白咳嗽了幾聲擦了擦嘴角的水漬。
“你,不會喝酒吧?”明月眯了眯眼睛,喝了口果汁這才說道。
“嗯…隻喝過兩次。”慕白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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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上麵做什麼?”
“本來是打算自己一個貓喝的,誰知道一抬頭看到你在上麵我就爬上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