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白茫茫的大海上,一隻白色的鷹提著一個三米多高的籠子飛翔在海麵上。
籠子裡麵慕白他們五隻貓坐在籠子裡麵,小青在盯著海麵不知道在想什麼,大飛在整理著包袱。
而剩餘的三隻貓嘛…
放眼望去,隻見武崧的臉上貼滿了白色的紙張,而白糖臉上也有但是比武崧要少一些。
而慕白此時正笑眯眯的看著手裡的三張牌,臉上雖然也貼了一兩張,但對比麵前的兩隻貓簡直要好太多。
“王炸。”
“就剩下最後一張了誒。”慕白晃了晃手裡的牌,她將手裡的數字二的正麵直接攤開,看著對麵的白糖武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白糖直接把牌一攤,直接擺爛道,“不打了不打了!慕白姐你太欺負貓了。”
他躺在地上,身體成一個大字狀,“為什麼你把把運氣都那麼好!”
武崧也難得的將牌一攤一副死魚眼的樣子看著她。
慕白臉上依舊笑眯眯的,她將臉上沾著的紙條撕掉,隨後將牌整理好,“哎呀,年輕人不要那麼生氣嘛,要心平氣和才能有好運氣。”
“那也不能把把都那麼好吧?”白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他看著慕白眼神十分的幽怨。
“好了,就這樣子吧,下一次誰愛打誰打。”武崧攤開手站起身挪到了大飛身邊。
白糖也迅速點頭,腳一蹬就這樣劃到了小青身邊,“這一點我讚成臭屁精的話。”
“啊?”
慕白眨眨眼,倒也收起了打牌的興趣隨後轉過頭看向大飛,“大飛曉得不還有多久才到身宗?”
大飛剛想說話,提著他們的咕咕便鳴叫一聲隨後朝著海麵上的島嶼便降落下去。
等到咕咕把籠子穩穩的放在海灘上這才拍了拍翅膀穩穩的朝著來時的方向飛去。
“辛苦你了,回去向銀婆婆還有悠狸哥問好!”
白糖朝著咕咕遠去的背影揮了揮手,隨後這才跟上大部隊朝著前方走去。
“真沒想到,身宗還真的是一片祥和。”慕白揉了揉鼻子,看著周圍那些搬運著魚肉與蔬果的貓民小聲嘀咕道。
“你們還在這裡閒逛,就不怕被月大人責罰嗎?”
就在他們幾個還想在這周圍走動的時候,一隻扛著鹽袋的貓路過他們時一臉奇怪的問道。
“啊,責罰?罰什麼?”白糖懵逼的眨眨眼,不懂。
看白糖的確是不知情的樣子,那扛著鹽袋子的貓也是懵了,“你是哪個島的?不知道這裡的規…”
那貓話也沒說完就急匆匆的轉頭就走,生怕與他們有什麼交集。
就當白糖還想叫住他再問些什麼時,旁邊的慕白卻是按住他,而其他貓也是轉過頭看向後方過來的三隻貓。
隻見他們身後,三隻穿著黑色大袍頭戴麵具腦袋上也插著去過的裝飾品。
中間的那一隻似乎是他們三貓的頭頭,他那黑色的外袍帶著金色的紋路,頭戴貝殼樣式的帽子上麵鑲嵌著珍珠。
兩條須須從帽子中伸出來看起來十分的華麗。(來自不知名的殺鬼劍士以及忍者,華麗哥的點讚。)
那三隻貓迎麵朝著他們走來,為首的旁邊兩個母貓看著他們高聲嗬斥。
“大膽,不去做事,卻在此閒逛!”
“做事?”大飛有些疑惑的看著她們開口問道。
旁邊的小青上前一步,恭敬的對他們行了一禮開口道,“我乃身宗弟子,前來…”
“停!”
小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打斷,抬頭隻見中間的貓十分鄙夷的上下打量他們,十分嫌惡的用水袖掩住口鼻。
“身宗弟子,怎可與這些下等貓廝混?”
“灰頭土臉,還不穿衣服!”其中一隻母貓指著白糖大飛大聲說道。
慕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但這是身宗的事務還是應該交給小青處理。
果不其然,小青也是開口解釋說道,“這位前輩,我們遠道而來,實在是不知道身宗的規矩。”
但那兩隻母貓卻是一揮手,絲毫不理會小青的話,“身宗弟子,決不能讓低等貓窺探麵容。你已觸犯宗主法令,拿下!”
話落那兩隻貓身上韻力大勝,藍色與紫色相交的韻光亮的刺目。
慕白看著她們身上的紫,剛剛放下的眉頭再次皺起,“那是混沌?”
而此時那兩隻貓也揮動起水袖,朝著小青麵門而去。
武崧大飛反應迅速,身上屬於唱宗打宗的韻力散發出來,一手一個擋下了攻擊。
“這就是身宗的待客之道嗎?!”武崧握住其中一個的水袖生氣的說道。
那兩隻貓也沒有想到他們兩個不起眼的小貓身上會有那麼強的韻力,她們張大嘴驚呼,“打宗,唱宗,好強的韻力。”
“還有我做宗的白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