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邪拜見身宗宮主。”
見到這衣著華麗的貓向小青恭敬的行禮並喊出宮主兩個字時,包括慕白在內的星羅班眾貓全都傻了眼。
而下一刻這位大人的下一句話更是讓他們更加震驚。
那位衣著華麗的貓顫顫巍巍的抱住小青口中喃喃,“外甥女,你真的還活著。”
“外甥女?!”
旁邊的四貓已經徹底懵了,當事貓小青也是在這位大人懷中驚的徹底石化。
在他緩過來將一切告知眾貓後,小青已經激動的不能自理,隻靠本能一字一頓的說。
“所以說您是我的,舅父?我媽媽是身宗宗主?”
“沒錯,你媽媽正是身宗宗主,墨蘭。”
聽到對方肯定的答複,小青也不留遺憾暈倒在地,在星羅班一陣慌忙之中小青已經不能自己站起來。
她靠在慕白懷裡聽著那自稱她舅父的貓接著解釋。
原來小青腦袋上的發簪是隻有宗主的直係血親才能讓翠鳥蛋孵化,並由孵化出來的幼鳥變成發簪。
小青他們也從他口中得知這貓就是胖文父母口中的那位墨大人,墨邪。
“各位,這裡不方便說話,不如先隨我入宮,容我細細道明。”墨邪看著他們淡淡說道,他的表情急切看起來十分擔心會有其他藏在暗處的貓過來襲擊。
跟隨墨邪一同前往身宗宗宮,慕白他們走在那像是由水晶製成的橋梁上好奇觀摩這座宗宮。
不得不說身宗的宗宮是真的很大氣典雅,比起納宗錄宗的書香氣,眼宗的晶瑩剔透,手宗的絢麗的科技,念宗的華麗。
身宗就真的像是古時大戶人家的典雅華麗。
用慕白的話來說,身宗的地段就像沉玉穀一般。
“墨邪大人,下麵的那是什麼呀?”白糖好奇的指著宗宮底下那被層層陣法保護的區域。
“這下麵,封印著身宗世代守護的法器,這可是始祖修留下的。”墨邪臉上帶著笑,說起這個那叫一個滿滿的自豪。
白糖一聽這是修留下來的,十分興奮的湊到墨邪身邊。
“是嗎?我可是見過修呢!”
“哈哈哈,那小朋友你可得有好幾百歲了呢。”
聽著白糖墨邪兩貓的閒聊,慕白原本平靜的心再次波瀾起來。
一個不現實的念頭在心底冒起,慕白看著白糖跳脫的背影不由陷入了沉默。
“白糖見過修這個事情,到底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丸子和修到底是什麼關係?墨大人為什麼會這樣說?”
她沉思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墨邪在和白糖閒聊下用餘光偷偷望著她。
在進入身宗大堂之後,眾貓分彆在兩邊的紅木桌子前落座。
慕白和白糖武崧大飛坐在一塊,而平時與他們形影不離的小青卻是坐到了對麵。
“小青姐姐,坐到這邊來!”
白糖絲毫沒有注意到問題的所在,熱情的對小青說道。
武崧在底下拉住他的手,小聲的提醒。“你這丸子,小青現在可不是以前的小青了,你注意點分寸。”
“有什麼不一樣?”
白糖十分的不理解,但也沒有接著招呼小青坐過來。
而絨嬤嬤就是在這時候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慕白他們急忙起身行禮,小青剛想站起來卻被絨嬤嬤急忙打斷。
“您貴為宮主,這禮老奴可受不起。”
絨嬤嬤仔細的將之前她遇見小青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就連翠鳥蛋的事也是她所做,隻不過沒有想到有黯的貓在這裡埋伏。
她還順口將墨家的貓背後都有一個蝴蝶胎記告訴了眾貓。
小青也交代了自己背後有一個蝴蝶胎記的事實,在嬤嬤確認之後,小青身為身宗宗主之女的事已經板上釘釘。
墨邪激動的再次從高位走了下來,一把抱住小青失聲痛哭。
“拜見身宗宮主。”
慕白與武崧大飛對視一眼紛紛起身對小青恭敬的行禮。
“慕白姐武崧大飛,你們乾嘛啊?”
小青呆愣在原地,十分有九點九分的不明白他們為啥這樣做。
白糖也來到小青身邊也十分不明白對著他們三個說道。
“你們這樣會嚇到小青姐姐的。”
他話鋒又一轉,十分高興的看著小青,“這下好了,小青姐姐終於找到家了。”
小青對他笑了笑,隨後麵露擔憂的看著麵前的墨邪。
“呃…那個舅父,我媽媽呢?聽他們說,媽媽得了重病,而且小青又為何會離開身宗?”
“貓土大戰時,為了保護你,墨蘭將你送出身宗。可半路卻遭到了黯的伏擊,當時我們都認為你死了。”
莫邪臉上滿是對當年的悲痛。
“墨蘭精神崩潰,在對抗黯的戰鬥中,不能全力以赴,結果身負重傷。之後,便將自己鎖進密室,誰也不見。這些年你變得越發暴戾,神誌不清。”
“那我可以去看看她嗎?”小青眉頭皺起,語氣急切。
“宗主現在精神狀態很差,不能再受刺激了。”絨嬤嬤在一旁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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