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慕白他們在聽完墨邪所說的話後紛紛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武崧皺著眉頭看著墨邪大聲反問,“如果韻力和混沌真的能夠平衡,那之後宗主又怎麼會…”
“嗬,那種出身卑劣的貓,誰知道會不會出賣我。”
“所以你自己心思齷齪以為彆人也會像你一樣。”
慕白冷眼看著他,墨邪大笑著鼓起掌來緊接著道,“沒錯沒錯,慕家小友果然聰明。”
“為除後患,我估計將此事暴露。”回憶著當年的一幕幕,墨邪不由得發出一聲歎息,“本來想看宗主如何掩蓋此事,誰知道我那從妹,下手倒是果斷。”
聽完他的話白糖他們可謂是憤怒到了極致,慕白皺著眉不由回憶起一天前與墨紫演的那一出戲劇。
“難道…”她在這一瞬也明白了過來那根本不是戲劇而是真事,是年幼的小姑娘親眼目睹自己母親處決父親的一幕幕。
哢嚓。
伴隨著冰塊一寸寸破裂,困住武崧他們的冰塊瞬間龜裂開,慕白身上冰塊也立刻融化。
眾貓也真的是被眼前的家夥給氣著了,這還是他們從咚鏘鎮出來第一次遇到這麼卑鄙的小人。
“滿嘴道德禮儀!”
“內心竟然如此肮臟!”
武崧大飛一前一後的大聲罵道,隻不過對於早就不知道德為何物這東西的墨邪,這隻是撓癢癢罷了。
“那傻子自己跳進我挖好的陷阱裡,怎麼能罵我呢?”
“你這貓就是因為小時候被沒有血統的貓揭穿了謊言,才變成了個大怪物!”白糖一揮鈴鐺,指著墨邪大罵道。
“這事你也知道?”
墨邪微微一愣隨後勾起嘴角,“對,怪物,那些沒有高貴血統,卻擁有強大韻力的京劇貓才是真正的怪物。”
“嗬,像你這種滿嘴謊言心術不正的家夥,不管有沒有血統都不配提京劇貓三字。”慕白高舉韻炎槍,對著墨邪說道。
墨邪似乎是被她這一句給刺激到,他單手按著額頭,身上閃爍起混沌韻力的同時聲音也響了起來。
“有沒有血統,我說的才算——!”
“在我搭的戲台上,就要按我的劇本來演。”
強大的氣勢讓慕白他們一時間沒有看清被混沌韻力包裹的墨邪,待看清後大飛這才驚愕的發現對麵又一次變成了那三頭六臂的模樣。
“又變成三個了!”大飛汗顏。
“又變成三個又怎樣,打就完事了!”白糖氣的磨了磨牙,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時身後卻突兀的響起了幾道腳步聲。
“多幾個觀眾,不介意吧。”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慕白他們紛紛轉過頭來,果不其然判宗四貓就站在他們後麵十米遠的地方,以無情為首微笑的看著他們。
“還我師父!”
看到熟悉的貓,白糖一時間怒氣上漲拿著正義鈴正要衝上去時卻被武崧慕白摁住了肩膀。
“現在情況不明,彆衝動。”
“現在我們前後方都有敵人,不要貿然上去。”
慕白與武崧異口同聲的小聲對著他說道,白糖咬了咬牙也收起鈴鐺沒有再接著衝上去。
隻不過他那凶惡的眼神表明了他隨時準備衝上去,與判宗四貓決一死鬥。
“哎呀呀,不知判宗深夜到訪,身宗墨邪失禮了。”
“不必客道,黯大人特意派本官來請墨邪敘舊,請吧。”說完無情一伸手擺出了請的姿勢。
可墨邪哪裡是會輕易過去的貓?
“哼。”他冷笑,“做為十二宗維護正義的判官,現在淪為黯的爪牙自甘墮落還在那裝腔作勢,真是可笑至極。”
“說的好!”一邊看戲的白糖鼓起掌,見他們看過來笑著打岔,“你們繼續繼續…”
其餘三貓……
“你觸犯多條貓律,理當問斬。”
“不過…”
無情話頭一轉接著道,“黯大人惜你是個可造之材特讓我邀你回去。”
“貓律?誰的貓律!”墨邪絲毫不吃他這一套,譏諷道,“你身為韻力的判官卻執行混沌的貓律,該被問斬的是你。”
“大膽!”
站在一旁的句芒燭龍氣的就要上去,無情一伸手攔住了他們。
“今夜情況特殊,燭龍句芒動手即可,論嘴上功夫你們可說不過墨大人。”
“說的好!”白糖又一次插嘴,“這家夥滿嘴謊話是個戲精。”
無情一愣,隨後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你連小孩子都騙。”
“果然毫無誠信。”
“看來黯把什麼都告訴你了。他可真是信任你。”
“你既然和黯大人做了約定,又為何要毀約?”無情看向慕白,“用她的話來說食言者必受岩之罰才對。”
慕白點頭,表示很讚。
“嗬,約定。”墨邪翻了個白眼十分不屑。
“與那沒有血統的野貓談什麼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