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開眼眸時,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以及一個陌生的貓。
武崧咳嗽一聲掙紮著坐起,而旁邊的那隻陌生的貓卻像是早已察覺般,遞過來了一杯水。
“你…”
武崧遲疑的看著麵前的貓,隻見那貓有著一頭雪白的長發,那頭長發被她盤起紮了一個丸子頭,她身穿棕色衣裙低垂著的耳朵上掛著兩個水晶一樣的耳飾。
“喝吧,若我是想要害你們,那早就在你們昏迷時下手了。”
武崧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接過這杯來之不易的水迅速的喝了起來。
他此時還很虛弱,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後武崧一眼便瞧見了身邊同樣昏迷著的大飛,還有白糖。
“呃…那個。”
“叫我潘掌櫃便好。”潘掌櫃收拾了一下餐桌,那裡擺放著他們一行貓的行李以及一些新鮮出爐的小魚乾。
“潘掌櫃請問是您將我們從沙漠中帶回來的嗎?”
武崧疑惑的詢問,就見潘掌櫃搖了搖頭隨後指著另一邊垂下來的門簾開口,“並不是我叫你們帶回來,而是你們當中的那位年長者拚死將你們帶過來的。”
“慕白姐!”聽了潘掌櫃這句話武崧瞬間反應過來事情的緣由,他慌忙的想要站起卻一屁股又跌坐回床上。
“好好歇著吧,你們隻是嚴重脫水加上幾天沒有吃過東西過度虛弱而已。”
潘掌櫃說著將桌子上的那一盤小魚乾推向了武崧後,便轉身離開了這。
武崧也總算是鬆了口氣開始了原地調整。
大概休息了半日之後,大飛與海漂也前後蘇醒了過來,白糖和小青還未蘇醒武崧向先行過來的兩隻貓講明了情況。
大概是大飛和海漂醒來不久後,小青也逐漸醒了過來,這下子就隻剩下白糖和慕白沒有醒過來了。
一日後,武崧和大飛正在床上歇息著,可突然那一直昏睡著的白糖卻猛地從床上坐起。
“白糖丸子?”
武崧和大飛疑惑的出聲,就見白糖閉著眼睛突然朝著大飛撲了過來。
大飛來不及躲閃就被白糖一把抓住了頭,抓住大飛頭後的白糖像是摸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笑了起來。
武崧見此急忙過去扯住白糖,但餓極的丸子卻像是瘋狗般,一口咬在了大飛的耳朵上。
“啊啊啊!白糖!”
大飛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裡,白糖也瞬間從睡夢中驚起,砸吧了下迷茫的看著其他兩位。
坐在桌子上大飛捂著受傷的耳朵和武崧一起,無奈的看著坐在地上正用力扒拉著舌頭的白糖。
“你這家夥餓極了,還真是什麼都敢吃啊。”武崧單手撐著下巴無語的看著他。
“對不起啊,大飛。”
白糖十分抱歉的說完便聽吱呀一聲有貓推門進來了。
原來是潘掌櫃剛才聽到大飛慘叫的動靜上來說教。
“看你們還是孩子我才好心收留,有言在先要住店就給我安靜點。”
“抱歉,我們的同伴剛剛才醒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武崧一臉歉意地走上前來,“吵鬨的些,還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吵鬨的咕嚕聲給打斷,武崧一臉黑線的回頭看去,就見白糖撓了撓頭十分不好意思。
“見諒,見諒。”
“哎。”潘掌櫃頭疼的一副腦袋,隨後便下樓去拿早已備好的小魚乾了。
望著盛上來的滿滿一盤小魚乾,白糖剛要動爪卻又猛地縮了回去。
“我們沒錢,這些…”
“無所謂,反正我這平時也至少有貓過往。”
“對了,我問你們……算了吃完就快睡吧。”潘掌櫃本來是想問他們一些事情,但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話頭一轉。
“不要再吵鬨便是。”
“一定一定,你慢走。”
目送著潘掌櫃離開,白糖這才將疑惑的目光看向身旁的兩位,“呃,她是誰呀?”
“潘掌櫃,前幾日,慕白姐將我們帶到這裡,就是這位掌櫃好心收留了我們。”武崧解釋道。
提到慕白,白糖這才想起了前些日子的苦難,“對了,慕白姐呢?她怎麼樣了!”
大飛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慕白姐的情況暫時穩定了下來,但依舊沒有醒。”
“那小青姐姐呢?”
“小青宮…”武崧頓了頓再次開口,“小青她已經醒過來了,在裡麵休息。”
武崧的話剛說完,海漂便一臉緊張的從裡麵的房間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