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漆黑的沙漠中一縷微弱的火光在寂靜的屋內閃爍。窗外被窗簾遮住看不清裡麵的情景。
屋子裡五個小家夥早已睡去,慕白盤溪坐在床上手裡拿出一個小本在用炭筆簡單的記著。
按照步運會的的比賽規矩前麵三場是淘汰賽,第一輪淘汰一個部族,第二輪兩個,第三輪則是三個。
現在還能參賽的部族也就六個,分彆是子,醜,卯,巳,酉,亥這幾個,最後的兩場會計算最後的排名。
兩場比賽的第一名會有十五分的分數,第二名十分,第三名五分。最後三名沒有分數。
而他們亥族目前最大的競爭對手則是子族,明天的障礙賽不知她們又要耍什麼花招?
還是小心為好。
抱著這樣的心思,慕白眉頭緊鎖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睡去。
夜半在整理完賽道後一個小小的身影從子族部落裡溜了出來,他左看右看了一會確定沒貓後這才躡手躡腳的跑到賽道上開始布置了起來。
而黑夜中一道小小的白色影子正默不作聲的注視這一切。
第二日清晨,十二個部族再次圍在一起,除了被淘汰的六個部族以外其餘的貓都十分嚴肅的看著中央的公平準備聆聽接下來的障礙賽規則。
就在這嚴肅安靜的場合內,亥族這邊那極為小聲的吧唧聲就格外突兀了。
慕白,武崧,小青,大飛,海漂都是十分默契的離著中間那捂著嘴正吃東西的白糖遠了點。
台上公平欲言又止最後實在忍無可忍看向台下的白糖。
“雖然比賽內並不禁止選手們在賽前吃東西,但能不能分清場合至少不要出現吧唧聲。”
被點到名的白糖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隨後趕緊將嘴裡麵那粗糙的餅咽下。
見到這一幕公平清了清嗓子,隨後這才恢複了那鄭重的臉色衝著台下的六個部族宣布比賽規則。
“步宗京劇貓不僅僅需要沉穩的內心,靈活的腿力以及明亮的眼力,更重要的是將這些結合在一起。”
“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會將你們學到的知識運用在賽場上。”
“第四場比賽則是障礙賽,部族選手需要在各種障礙的賽道上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比賽。”
“加分規則這裡就不多說了,想必昨日你們的族長以及長輩想必已經告訴你們。接下來各族需派一名選手上台進行抽簽。”
“按順序進行比賽。”
說完這句話其餘的五個族便派上了各自的代表進行抽簽。
子族派出孤峰,醜族派出千樂,卯族派出了一個生麵孔的俊美少年,巳族也是和卯族一樣派出了個不認識的少年,最後的酉族則是派出了上一場比賽的那名少女。
最後則是亥族這邊。
由於前一天晚上辯日根本沒有和他們講要抽簽的事情,他們並沒有和其他部族一樣事先選好代表。
他們齊齊看著站在角落打著哈哈的辯日一眼,隨後急忙商量起來。
慕白是不可能上去的,她的運氣一向不好平日裡在分岔路的選擇要麼是小青隨便瞎指一條,要麼就是武崧白糖二貓石頭剪刀布來做決定。
大飛倒是無所謂,他的運氣一般般這種時刻他自然是和慕白一樣默默退至眾貓身後。
海漂並沒有說什麼,她看向小青不言而喻。
最後小青也是直接退出了這個推選代表的擂台,於是又一次的眾貓將目光放在了已經躍躍欲試的白糖武崧身上。
在勝利的剪刀打倒布後,白糖挑了挑眉小跑的衝上抽簽的盒子前原地隻留下武崧皺著眉一臉不快的看著自己的掌心。
又輸了一回。
或許是上天偏愛小孩的緣故,當慕白他們五貓看見白糖給他們帶了個第一隊的簽條時他們貓是傻了的。
要知道這種障礙賽最好的辦法就是在最後一個上,因為前麵的對手都已經比完了,他們自然也還能看到前麵的分數,在選擇陣容上去。
若是前麵隊伍都很強他們也能摸清楚底細在台下能夠商量好儘量不拿最後。
但要是第一個上台就不一樣了。
你永遠不知道對手會拿出怎樣的底牌,有的時候第一個上台往往有可能落了個最後一名的下場。
當然這種問題慕白他們也有解決方案。
“在開頭就碾壓他們。”慕白斂下眸子,嚴肅的看向障礙賽賽道的方向。
公平自然是允許選手們在遠處觀望賽道的情況。
這個賽道目測大概有一千米左右的樣子,一共有五個關卡。
第一道關卡是用木頭做成的障礙,隻不過白糖捏著下巴越看越覺得這賽道眼熟但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