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後人,他的專業素質絕對頂尖。
“教訓一下吧。”
“君上,我不會教訓人,我隻會殺人,以及保護人不被殺。”
“啊?怎麼能讓區區一個韓國破落戶,讓我的白大將軍為難。既然如此,那就殺了。你先前不是說,對付他,三劍足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說大話。”
“諾!”
白亦非越聽臉色越黑。
他堂堂血衣侯,麾下精兵十萬,何曾被人如此輕視過。
就算是一國之主韓王安,也得對他禮敬有加。
就算是權傾朝野的姬無夜,也得好聲好語的跟他說話。
簡直豈有此理!
從小就高高在上、漠視一切的白亦非,此刻已經處在爆炸的邊緣,隻差一顆火星子,就能讓他徹底瘋狂。
火星子很快就到。
隻見白山得到王陳的許可之後,一個閃身,來到白亦非身前。
白山冷著一張臉,淡淡的說:“你姓白,我也姓白。可我這個白姓,遠比你的,要高貴許多。不過,看在你我都姓白的份上,你先出手吧,等我出手你就死了。”
“閣下,你是在試圖激怒我嗎?”
男人,尤其是自命不凡的男人,是無法容忍有人瞧不起自己姓氏的。
白亦非也是這樣,他的雙眼簡直要噴火。
“你誤會了,激怒或者不激怒你,對我而言沒什麼區彆。彆多想了,拿出你最強的本事,最強的手段,朝我出手。”
白山將手中的工布神劍耍出一個劍花,示意白亦非快點出手。
白亦非目光閃爍,藏於袖中的兩把劍,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手上。
“那你就彆怪我不講武德了。”
前文說過,白亦非的家傳武功,並非中原傳統武術,而是來自於百越,性質更像是巫術。
隨著紅白雙劍輕輕擺動,無數寒冰形成數條粗大的冰鏈,在白亦非身後扭動。
如果不明就裡的人看到,恐怕還以為是一條條,神話中才有的恐怖冰蛇。
隨後,冰鏈朝白山激射而出,鋪天蓋地,將白山蓋住。
“還是那句話,花裡胡哨。”白山冷冷說道。
“幼稚,兵者,詭道也。”
白亦非輕蔑的聲音傳到白山耳中。
可白亦非人卻出現在王陳身邊。
原來他自知打不過白山,不願正麵跟他接戰,耍了個花招後,就準備擒賊先擒王。
隻要抓住王陳,一切都好談。
在他看來,長安君才是最好的突破口。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奪回韓王安,可韓王安旁邊站著一個冷麵青年,渾身散發著純粹強大的劍意,看起來就不好對付。
看著近在咫尺的王陳。
白亦非露出一個邪魅狂狷的笑容,那是三分自信,三分得意,四分諷刺。
武功高強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戲耍於股掌之中。
可能覺得王陳已經在他控製範圍內。
白亦非轉過身,看向一劍斬碎漫天冰鏈的白山,他想看看白山臉上的懊悔和無力。
嗯?
讓白亦非覺得奇怪的是,此人一臉平靜,毫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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