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恨打人已經技巧嫻熟。
他專找人麻穴,很快就將長輩們快速打得失去反抗能力,而且還不會傷到他們。
至於他們心理是否受傷,那他可就顧不上了。
等他打完,女嬰還穩穩坐在他左手,嘴巴還在扒拉著他的小臂。
看著倒在地上的酋長、師傅、叔叔伯伯們,懷恨趕緊讓快要傻掉的團員們扶起家中長輩。
他則快步扶起哲彆師傅。
懷恨等人一通解釋說明,部分人還拿出證據來驗明正身,才讓大家接受,這是外出遠門的遊子回歸故鄉的事實。
每個人都好生無語,這才一年不見,這些後生就全都大變活人似的。
那一個個異於常人的體型,真的不能怪他們一開始認不出來。
誰也沒有料到,一年前,他們放出遊曆的小青年,會在一年之後變得爸媽都認不出了。
還真特麼是,少小離家“老大”回。
哲彆總算是知道那股熟悉的感覺是怎麼回事了。
這一群巨人,全是他的學生!
……
“酋長,我阿媽怎麼不在?”
“哦對對,差點把他們忘記了。真老糊塗!之前以為你們是強盜,就讓部落的老幼婦孺都藏起來了。”
酋長狠狠拍了拍腦袋,趕緊讓人去把躲起來的婦孺老幼喊回家。
等到那些族人回來,又是一通解釋和歡聲笑語。
“阿媽,我是懷恨啊。”
“阿媽,我是靖兒啊。”
李萍滿臉的不可置信和懷疑人生。
他看著眼前兩座肉山,哪裡敢相信這是她的兩個兒子。
隻是,母子之間的血緣親情,又在瘋狂提示她,這就是她的親生骨肉。
可是,誰見過自家不到十一歲的孩子,長得如此凶猛。
這個年代可沒有留影紀念這回事,因此,兩個孩子出門時的模樣,她隻能深深地銘刻在記憶中,每天都會在腦海中去翻翻看兩個兒子的模樣。
懷恨、郭靖離家一年多,對李萍而言,卻恍如昨日。
在她想來,再次見到孩子,他們可能會長高不少,但從米不會想到會認不出。
一年前,兩個兒子還是正常的身材,出門一趟,身高翻倍,魁梧嚇人。
為了讓大家能夠快速接受,省點磨合時間。
懷恨直接讓天授唱詩人上場:“江格爾,你把這段我們發生的故事給大家講一下。”
“是,我的主上。”講故事,江格爾是專業的。
隨著江格爾開始吟唱,一股莫名的意誌降臨,長生天來了。
長生天在這個世界沒有形成生靈,還是以集體潛意識的方式存在,它高高在上,卻不為人所知。它默默無言,卻記錄了生靈發生的一切。哪怕是它記錄不了的地方,也有當地的“天”會時不時共享一些畫麵來共同進步。
既然由江格爾吟唱,那故事的主角肯定就是自己了。
懷恨沒有聽自己過去經曆的愛好,因為那和讀自己寫的日記一樣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