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倒樓塌，殘肢斷臂，滿地都是人體組織。
座下王權，每每一縱，刹那間，那方天地便有數百條人間性命如煙花消逝。
有懷恨在前方開路，郭靖等人壓力自然小很多，他們跟在後麵查缺補漏。
當懷恨已經殺過三道門檻之時，他們還在二進宅園內消滅敵方有生力量。
江格爾這個平時慈眉善目的神明代言人，天天跟著郭懷恨跟整個國家對著乾，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不過那染血的降魔杵，配上那寶相莊嚴的氣質，還真是如夢似幻、顛倒夢想。
可能他骨子裡的英雄氣，並沒有完全被神跡給消磨。
……
而此時，不遠處的高樓屋頂上，站著不少江湖中人，滿臉震撼的看著這一幕幕廝殺。
既不同於傳統戰場上那樣，士兵之間互相對衝廝殺；也不像這個世界存在的軍隊圍剿武林高手。
這是聞所未聞的武林高手屠殺軍隊。
儘管郭懷恨的傳說，這幾個月內已經傳遍天下，但大多數武林人士都是將信將疑。
武林絕頂高手，他們即使沒有見過，也聽其他人吹噓過，但再怎麼放開想象力，也沒有人會吹噓成這個樣子。
一人可敵國！
在場武林高手看得出來，郭靖等人雖然也恐怖異常，但還在可以理解的範圍內。
但對郭懷恨，在場沒有哪個武林高手可以想象他的武功有多高，無法判斷他的極限。
他一舉一動之間，形成的巨大威勢，超出他們對武功的想象。
至少，他們的武功突破到極限，也無法企及這種實力。
“真天人下凡！”
丘處機看著如神似魔的郭懷恨，感歎不已。
他的師傅王重陽，曾經是武功天下第一，一人壓服四絕，是不可辯駁、讓人心服口服的中神通。
但他再怎麼崇拜王重陽，也不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到，認為王重陽的武功可以同郭懷恨相比。
而且越是了解如今武林高手的實力水平，就越加對郭懷恨的實力感到震撼和不解。
這絕不是人可以達到的境界。
想來想去，為了不貶低尊師王重陽，隻能將郭懷恨理解成“天人下凡”了。
……
“這怎麼可能？”裘千仞震撼莫名，頭皮發麻。
在場武林高手中，以裘千仞武學修為最高。
也因此，他的眼光也是最高，本來他還以為自己的武功已經可以媲美五絕，而沾沾自喜。
也對郭懷恨的傳說嗤之以鼻，認為是無知的底層武林人士以訛傳訛。
他的真是內心想法是，郭懷恨武功再高難道還能比五絕更高？
因此，他這次出行，一是為了巴結金國，二是為了考量一下這個盛名之下的郭懷恨，是否名副其實，如果武功確實能夠威脅到他，正好可以聯合金國除去一個勁敵。
但隨著一路而來，見到居庸關上如同天災降臨的現場，心裡就已經不太自信。如今又親眼看到郭懷恨那足以另群雄束手的無敵姿態。
心態頓時爆炸，以他那一貫的深沉心機，此刻也如同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語：
“神耶？魔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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