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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我們全真也要去捉拿歹徒嗎?”
全真派第三代大弟子趙誌敬,躬身朝著一位有北地豪傑氣質的中年道長。
若論禮數周到,趙誌敬不輸全真任何一個三代弟子。
更何況,眼前這個道長是目前全真教武功最高之人,加之脾氣火爆,趙誌敬不敢有一絲懈怠。
丘處機聽到這話,一臉詫異的看著趙誌敬。
眼前這個三代首座,他一直印象很好,很懂禮貌,也很謙卑,是個不錯的苗子。
這次帶隊來此,丘處機本就抱著一路好好培養一下這個全真未來接班人的想法。
但這小子是怎麼回事?怎麼說出這種話來?
這讓他不得不懷疑他的眼光是不是有問題。
但眼下還不是重新考量這個弟子的時候,但這個問題必須說清楚,全真對外必須統一思想。
“致敬,你可知祖師爺的畢生心願是什麼?”
“回師叔,弟子鬥膽試言,祖師心願該是光大道統,振我全真。”
眼下,全真教祖庭終南山正處於金國治下,為了避免惹出事端,全真七子沒敢將祖師的畢生心願和事跡公之於眾。
因此,作為第三代大弟子,確實不知道祖師真實是個什麼樣的人。隻是知道重陽祖師武功天下第一。
“不知者不為過,誌敬,祖師的畢生心願,其實是抗金,是收複漢家江山。”
丘處機說到師傅王重陽,滿臉都是懷念和敬仰。
但這個答案對於全真三代弟子們而言,猶如晴天霹靂。
他們門派可就處在金國腹地,而且還接受了金章宗的封賞,結果你跟我說,我們全真教祖師是以抗金為畢生心願?
這下子,現場的三代弟子全都不知所措。
“我們,其實是來幫助英雄渡劫的。他們做了祖師爺想做的事情。”
……
陰山腳下。
懷恨一夥人正吃著燒烤唱著歌。
王權匍匐在懷恨身邊。
富貴在天空盤旋。
這幾個月來,富貴出力最多,每天大部分時間都要負責空中偵察的任務。
不過,這並沒有背離它離開貝加爾湖的初衷。
現在的生活充實得過分,再也沒有閒著的時候。
這是懷恨在這隻海東青每次來小情緒時,安撫它的理由。
不過,懷恨也不完完全全是個畫餅王。
這段時間每天都要經曆廝殺,可苦了王權富貴這對禽獸。
為了表達歉意,他大方的表示,傳授他們自己最強的本領。
於是他每天一點點,將《龍象般若功》交給它們,也不管他們是否理解。
如果說上述行為還是欺負這對禽獸不懂事,不會說話,故意逗它們樂子,畢竟,哪有教禽獸讀書的?
但從那以後,懷恨每天都會用自己同源而出的《龍象般若功》內氣,為這對禽獸舒筋通脈,喂他們吃幾千年、上萬年的人參等珍寶。
要知道這些寶財,可是大興安嶺那些異獸守護久久的東西。
投資總是要看到收益才是正途。
眼下,王權還在蛻變,毛都快掉光了,搞得懷恨都不敢騎在它身上,太滑溜了。
而身材嬌小的富貴,卻是已經大變了模樣。
全身羽毛潔白,而且是那種流光溢彩的白,很複雜,描述不了。
身材已經不是曾經的大小,富貴現在身長一米六,兩隻翅膀張開將近三米二。
已經是一個龐然大物,至少懷恨如今兩米二的高大身形,也不夠地方再讓富貴再站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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