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山跟我有何乾係?”猴哥不信。
“難道你忘記了,在五百多年前,你一腳踢翻的那個八卦爐嗎?”王陳取笑道。
猴哥的腦子嗡的一下就宕機了,喃喃自語:“這些火焰就是八卦爐裡麵的那些?怎麼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厲害?”
“我剛進去體驗了一下,應該是這些三昧真火經過五百年的成長,漸漸有了一些靈智,雖然靈智很低,但確確實實不是簡單的死火了。”
猴哥將信將疑:“太神奇了。”
八戒插嘴道:“嘖嘖…這有什麼稀奇的,你還是從石頭裡麵生出來的呢?這世上還有什麼不可能成妖?”
“找打!”
王陳在休息調整了半個時辰後,再次光著身子衝進火焰山中,半刻鐘後再次變成一個人形黑炭逃了出來。
“不錯,有進步!師傅你在裡麵多待了一會會。”
王陳無暇理會,再次重複之前的治療,感受著精血之力的成長。
如此反複。
在天黑之前,王陳已經進去四五次。
“今天就到這裡了,下班!”
王陳說完這句之後,就跟徒弟告彆:“明天見。”
幾個徒弟懵逼了。
“師傅,你去哪裡?”
王陳理所當然的說道:“回家啊。”
“回家?你回女兒國還是大唐?”
“女兒國。”
八戒聽完有些意動。
“……您不去取經了嗎?”沙僧不敢置信的問道。
“去啊,明天天亮之前,我準時來這裡跟你們彙合。”
“那我們怎麼辦?”
“這話就奇了怪了,你們都這麼大了,還要我告訴你們過夜生活嗎?”
幾個徒弟表情各異,有些難以接受。
隻有八戒接受能力比較高,他舉一反三的問:“各位,那我也下班了,我先回高老莊,明天天亮之前也來這裡跟你們彙合。”
王陳抬眼看了一下八戒,點點頭表示讚許。
都是一個團隊的,總不能隻有他一個人貪圖享樂。
有福同享,才能團結友愛。
猴哥也機靈,眼珠子一轉說道:“那我回花果山,明天見。”
申公豹更乾脆,一句話不說,化作一條神龍消失不見。
現在隻剩下沙僧無家可歸,無處可去。
流沙河是他的老巢,可沒有頭骨項鏈,他去流沙河就會一去不歸。
王陳、猴哥、八戒三個把目光轉向沙僧,盯著他。
“我…我沒地方去…”
“咳…悟淨,那你就呆在這裡等我們?這樣行不行?”
“…行!”
很快,王陳等人就都走了,隻剩沙僧一臉悵然的站在原地。
“我…是不是有些不合群了?”
一向不喜歡家庭生活的沙僧,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是如此的渴望有一個家庭。他也想有一盞燈在萬千燈火中等他歸來。
西梁女國。
王陳夜襲女王陛下。
他悄咪咪的潛入女王床上,一把摟住側臥休息女王陛下。
“好妹妹,我下班了。”
女王陛下嘴角勾起,嬌滴滴的說道:“哥哥,好久不見了。”
王陳簡直要被女王甜得齁死,順著她的話說:“是啊,好久不見了。上一次見你,還是早上。”
女王噗嗤一下,笑靨如花。
王陳這個廢物!他欲望的閘門如同廢紙,被女王輕易衝毀。
“尊敬的女王陛下,看我如何降服你?”
王陳怪叫一聲,就要發起衝鋒。
突然,一道沙啞的破喉嚨傳來:
“你們當我是死人?”
王陳心裡一咯噔。
他立刻跳起,看向女王寢殿的裡間。
“是誰?”
“……你居然問我是誰?”沙啞的破喉嚨再次傳來。
不男不女的聲音,聽得極其難受。
“你傻了,裡麵是月兒在說話。”
王陳真的傻眼了,呆呆的問:
“月兒?她的聲音怎麼變成了這樣?”
高月氣得衝出了裡間。
此時的高月,經過了一天,又長高了一點,像個十一二歲的少女了。
“你這個敗類!居然連自己女兒都不認識了。”
還是那個沙啞的破喉嚨。
王陳哂笑一下,小心翼翼的看著這位姑奶奶。
“這真不能怪我!你的聲音怎麼了,月兒?”
“我真是服了,你真沒資格做人父親。”高月對王陳簡直失望透頂。
王陳還是一臉懵逼:“我…真不懂…”
高月艱難的說著話:“發育期間,聲帶變化是很正常的好不好。隻不過,我發育實在太快了,導致聲帶有些輕微的撕裂,過幾天就恢複正常了。”
王陳恍然大悟,連連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出事了。要是你以後都是那個聲音,就太難受了。”
高月白眼一翻,懶得理他。
“你們給我安分點,我就在裡屋休息。”
高月轉身走進裡屋,酷酷的警告王陳和女王。
王陳和高月麵麵相覷,然後小心的抱在一起。
王陳長長歎了口氣:“我好難啊。”
他此時好想高歌一曲: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可考慮到裡屋還有一個小孩子,隻能放棄。
女王吻了王陳一下,當做安慰。
“好了,哥哥,不要不開心嘛。其實,我更想和你無所事事的躺著,談天說地。”
王陳深深吸了一口氣,強顏歡笑的說:“我沒有不開心,那我以後就陪你談天說地好了。”
其實王陳的真實想法是:誰要跟你談天說地。有這個閒工夫,我去修煉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