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被崗村攆了出來，在回家的路上還一直想著怎麼擺平吉川洋子的事情。
特麼的他林傑又不是種豬，吉川洋子想要借種隨便找個人就行了，偏偏盯上了林傑。讓林傑都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應對了，要是個中國女人，林傑咬咬牙也就借了，可是吉川洋子一個日本人，將來是要回日本的，林傑肯定不願意啊。
“算了，車到山前自由路。”林傑快到家了也沒有個頭緒，乾脆就不想了。
“怎麼樣？”葉霧蓮正在客廳裡看著兒子玩，見林傑中午回來，知道他可能有結果了。
“成了，夜闌和海棠呢？怎麼不見人？”林傑奇怪，都快都中午飯點了，怎麼不見人呢。
“去福利院了，海棠說她待在家裡要發黴了，悅瀾也想出去走走，所以就一起去看看福利院的孩子們。”
“誰跟著去了？我看見李靖在外麵啊。”林傑擔心她們的安全，以孫悅瀾的本事，要是沒帶孩子，倒無所謂，可是她們倆還帶著兩個孩子呢。
“放心吧，劉勝和小月帶人跟著呢。中午應該不回來吃飯了。你洗把臉就吃飯吧，不用等她們了。”
午飯後，葉霧蓮把兒子哄著睡著了，才問起林傑事情辦的怎麼樣。
“算是說動崗村了，下一步就要和中間人談條件，還得老周配合，不過我還是覺得老周親自扮演這個中間人不合適，能不能找一個死士出來頂替老周啊。”
“老周說他就是死士，不能再擴大範圍了，而且他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備用電台和毛主任的聯絡密碼已經交給我了。”
葉霧蓮說著有些傷感，教官曾經不止一次說過，他已經在送他的第一個女學員上一線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這幾年老周不斷收到學員陣亡和犧牲的消息，他的身體和靈魂早已經被摧毀。
唯一令他欣慰的是他沒有收到過學員叛變的消息，每每與葉霧蓮接頭，老周都不忘用師兄師姐的事跡來鼓勵葉霧蓮。老周不肯調回總部，也是為了守護他最後在身邊的一個學生兼學員。
“霧蓮，老周的級彆完全不用這麼做，我不信他身邊沒有合適的人選。”林傑想不通老周為什麼這麼做。
“小傑，上個月滿洲那邊一個小組暴露了，整整一個潛伏了五年的六人小組全部殉國，其中兩人是我的師姐，老師前幾天才收到的消息，這是已經確認的第十七個和第十八個了，其他師兄師姐的都了無音訊。老師說沒有消息才是好消息…”
“老周不想活了？不行我找他去。”林傑坐不住了，老周這是受了打擊，萌生了死誌。
“小傑，老師讓我告訴你，他讓你放心，他會幫他的學生看到勝利的光明的。”葉霧蓮一把拉住林傑的手。
老周受到打擊不假，可是他的信念不允許他輕易地去死，他不但要堅持下去，還要保住葉霧蓮和林傑，所以老周不相信任何人，才選擇了親自扮演這個憑空捏造出來的掮客。
“老周這又何苦呢？”其實林傑也明白了老周的想法，隻是換作他，林傑不一定有這樣的勇氣。除非是為了自己的親人。
“彆想了，老師的決定，你勸不了的，以他的經驗，小心一點應該沒事的。”葉霧蓮安慰林傑，也是在安慰自己。哪怕不是同屬一種信仰，葉霧蓮對老師的尊敬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嗯，我儘量計劃周祥一點，應該問題不大，崗村對抓一個掮客的興趣應該沒有掙錢大。老周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開始？”
“老周說已經開始了，我們現在開始不能主動找他，一切都按真實的來交易，他也不會用真麵目跟你見麵。他說這樣做的話，萬一真出事了你還有機會洗脫嫌疑。”
葉霧蓮說出了老周最後的交待，林傑沉吟不語，過了一會才問葉霧蓮“那我們怎麼告訴他已經說服了崗村呢？怎麼傳遞信息？”
“信號是我們晚上睡覺不關燈，他會用望遠鏡看到的。”
“老周腦袋進水了，怎麼想出這麼不要臉的的信號來。”林傑沒好氣的說道。媽的老周神經病啊，大晚上跑來觀察人家睡覺關不關燈。
“你才腦子進水了，你不關燈難道還不會拉窗簾啊？”葉霧蓮臉色紅紅的，他以為林傑一定是想歪了。
“嘿嘿，霧蓮，白天老周不會來偷看的，我們睡個午覺？”
“煩人，你的樣子像是要睡午覺的嗎？”葉霧蓮撥開林傑的魔爪，不過卻靠到了她的懷裡，天氣有點悶熱，讓葉霧蓮覺得渾身發燙，身上的衣服仿佛都是多餘的。
……
三天後，林傑收到中間人的約見的電話，十分內到達警局邊上的一個理發店見麵，隻許林傑一個人前往，要不就取消見麵。
林傑獨自步行前往，後麵由柳如煙帶隊，便衣警察分散從不同方向監控。一切都按真實情況操作，甚至柳如煙他們根本就不知情，因為警局裡其實有崗村埋設的釘子。
“柳秘書，彆靠太近了，容易引起對方注意，放心吧，以局長的身手沒問題的。”和柳如煙裝作一對情侶的趙斌小聲地勸誡道。
其實他們倆的裝扮沒問題，但是神態和站姿漏洞百出，所以趙斌才不敢靠近目標範圍，誰叫柳秘書是大哥的女人呢，自己還不得站得離柳如煙三尺遠啊。
“你怕什麼，站得那麼遠？你大哥就教你這樣跟蹤的。”柳如煙沒好氣的瞪了趙斌一眼，都怪林傑怕她沒經驗，硬是把趙斌安排給她做輔佐。
“嘿嘿…”趙斌傻笑著不回答。
“我們職業警察懂嗎？讓我挽一下胳膊你會死啊，你大哥沒那麼小氣。”
柳如煙繼續小聲地說著，這是她第一次帶隊進行跟蹤監視任務，由於時間不夠調動人手，林傑才硬趕著上架把身邊的柳如煙和趙斌小隊派了出來。
趙斌敢說什麼，大哥不小氣他知道，那是說金錢方麵的，大哥的女人誰敢試試啊，再說了這也不是全是害怕，還有對大哥的尊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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