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傑和美智子進入浦東集中營,和看守隊長龜田展開談判,龜田小鬼子生怕林傑給的好處隻是一次性的,所以迫不及待的提醒林傑,這是一個長期任務。
“龜田隊長放心,我是上麵指定的聯絡人,每個星期都要來的。這次的辛苦費呢是第一個月的,以後肯定還會有的。有多少主要是還是要看效果,所以才有了要跟外麵聯絡的要求,不然的話人家不會相信我們已經按要求做了,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林傑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錢肯定陸續會有,但是收了錢就要辦事,可不能收了好處到時候還把林傑的物資克扣了。
“林局長放心,隻要活動經費跟上,我就能安撫下麵的人。我可以保證你的每一粒大米都不會浪費。”事情攤開了,倆人的話也就說得很直白,林傑穩定的好處,他龜田就敢保證按林傑的要求來辦。
“好,龜田隊長爽快,我呢有個想法,就是儘量做得好一點,然後把有需求的很員數量慢慢增加。反正一隻羊是放,兩隻羊也是放,但是兩隻羊的勞務費肯定會比一隻羊多吧,龜田隊長你認為呢?”
“哈哈,林局長你應該去做生意,當警察真是太屈才了。不過我同意你的說法,能放幾隻羊就靠林局長聯絡了。”
事情的大致框架談好,然後就進入了吹牛打屁的時間。這才能增進雙方的友誼,為長期合作打下基礎。不然事情一談完就工作,哪裡會有人情世故在裡麵,難道下次來再嚴肅地談判一次嗎?沒必要這樣。
一場商業互吹足足進行了大半個小時,連在外人麵前不苟言笑的美智子也能說上幾句。
龜田隊長變成了龜田君,林局長變成了林桑,美智子科長也變成了美智子小姐。這稱呼上的改變就足以說明雙方關係的改變。
“咳咳,龜田君,我今天除了溝通和聯絡之外,還要見一個人,這個人呢是上麵指定的,之後業務也會圍繞他開展,畢竟他比我們更清楚誰有實力可以為自己爭取更好的待遇。”
林傑看感情也聯絡得差不多了,重新把話題轉移到正事上麵來。
“沒問題,隻要那個人還活著,我就給安排見麵,林桑有這個人的資料嗎?”龜田不知道林傑找的是哪一個,他也不敢保證人還活著沒有。
雖然日本人集中營沒有像德國人那樣大規模的屠殺,但是因為毆打虐待,強製勞動,還有饑餓和疾病死亡的也有不少。
“資料我帶來了,龜田君幫我查找一下這個人還在不在?”林傑把美國花旗銀行經理史密斯的資料遞給龜田。
林傑事先做過工作,知道他要找的史密斯就關押在這裡,但是斯密斯死了沒有,林傑還真的不敢確定。
龜田接過林傑遞過來的資料,隻看了一眼照片就笑著“林桑,這個美國佬我認識,剛進來的時候傲慢的很,我給他上了一點手段之後才老實了。”
“哈哈哈,白種人就是那樣,不過龜田君以後不妨對他好點,這可是我們的大金主。”
“哈哈,林桑說得沒錯,金主當然有資格過得好一點。我這讓人就安排林桑和我們的金主好好談一下。對了,需要我安排翻譯嗎?”
“不用,我們的金主會說中國話。”
“哦,嗬嗬,這就有意思了,這位史密斯先生很會裝嗎?居然一直用英語跟外麵溝通,有意思。”龜田發現自己被耍了,臉色很不好看。
“龜田君彆生氣,這是金主,大金主。”
“哈哈,沒錯。大金主有這個特權。”
……
“史密斯,你過來。”一名會講英語的日本人看守找到了正在勞動的美國人。
史密斯心驚膽戰地走到看守麵前,他以為自己犯了錯,或者是無聊的看守又要打人找樂子。其他的關押人員擔憂地看著,卻不敢有任何的舉措。
“請問找我什麼事嗎?”史密斯儘量用平靜的聲音詢問。
“有人來探視,跟我走吧!”看守的話讓史密斯眼中冒出了希望的光芒,可是隻是一瞬間的熄滅了。
日本人允許的探望,說不定又是來審問他關於銀行資金的去向。這都兩年了,日本人居然還沒有死心。史密斯一邊跟著守衛往前走,一邊思索著怎麼應對。
史密斯被帶到一間小房間,裡麵有一套破舊的小沙發,一看就是臨時準備的,看著不像是審訊室史密斯才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史密斯先生,我們又見麵了,你還好嗎?”正在史密斯疑慮的時候,林傑推開門走進來,對著有些發愣的史密斯笑著打招呼。
“你…林科長?”史密斯不大確定眼前身穿警服的人,是那個在他手上勒索過不少錢財的七十六號情報科長。當然也不能完全說是勒索,林傑也為他辦過事情的。
“看來史密斯先生還記得我,不過我工作調動了,現在警察局工作,你可以稱呼我林局長,但是我更希望你稱呼我林先生。畢竟我除了正式工作以外,還做點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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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傑後麵這半句話才是重點,史密斯一聽就明白了,林傑找他不是公事。心情馬上就好了許多,甚至有了一些期許“林先生,我想問一下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來,史密斯先生我們坐下說。”林傑邀請他坐下,然後給史密斯倒了一杯開水。
“史密斯先生,我是來做生意的。”林傑的話讓史密斯眼睛一亮,他和這個中國人也算打過幾次交道,貪錢!但是講信用。
“哦,林先生你既然找到這裡來,應該很清楚我現在的處境。我想不出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生意可做。”
史密斯現在還可以交易的就是他最後處理的一筆巨額資金,但是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一旦說出來的話他遠在美國的家人就會有生命危險。
而林傑的到來讓史密斯心裡產生希望的同時,也懷疑林傑是不是日本人派來給他下套的。
“哦…史密斯先生,你們西方人的凱撒連靈魂都可以交易,我們東方也有句話叫有錢能使鬼推磨。史密斯先生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你實現。這就是生意。”
“可是我沒有錢,所以林先生有話就直說吧,沒必要這樣繞來繞去的。”史密斯聽了林傑的前半句,就判斷林傑是日本人派來的說客。
雖然他認為沒有人知道那筆巨額資金跟他有關係,但是也可能是日本從彆的渠道有了一些線索,所以事隔兩年又派了一個中國人來跟他談,目的可能是減少他的抵觸心理。
“看來我不把事情說清楚點,史密斯先生是不會相信我的。為表誠意我透露一點外麵的信息,在歐洲,盟軍已經開始反攻。”
林傑就說了一句然後就停住了,他也怕這裡麵有日本人的監聽器。所以隨口一句可以,但絕對不能多說。
“什麼?我們贏了嗎?”史密斯興奮地站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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