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那政公子的那一禮,亂神隻是看了一眼便移開視線沒有回應。
此時魑魅和姐妹倆也走到了亂神身邊,三人同樣沒有去看政公子,而是看向密林深處。
見狀,政公子尷尬起身對身後老少一家對視一眼,也是順著亂神四人的視線看向了密林深處。
中年男子皺了皺眉頭,快速踏前幾步將那政公子護在身後,另外三人也是站到政公子身邊,隱隱將政公子護著。
政公子眼神微眯,本以為是路過的高手,但是現在看來這些倒更像是護衛。
四位大宗師護衛?什麼人居然如此奢侈?
他身邊其餘四人包括那老者也是神情肅穆。
亂神微微低首“公子,已全部解決。”
祁醉帶著四人從密林中走了出來“辛苦了。”
亂神四人抱拳“不敢!”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公子,政公子麵露思索之色,看來眼前之人才是真正的主事之人,隻是自己沒有任何記憶。
想著,他臉上露出微笑踏出四人的保護。
中年人麵色一驚“政公子!”
政公子搖搖頭,伸手阻止了他。
然後等祁醉走上前來,政公子對著祁醉一禮“活命之恩,秦政拜謝公子。”
這時祁醉聽到他第二次說這個名字了,他上下打量著秦政而後笑道“舉手之勞,公子不必在意,快快請起。”
祁醉扶起秦政笑道“公子說自己叫秦政?”
秦政一愣,隨即詫異點頭“沒錯,公子聽過這個名字?”
祁醉微笑“倒不是這個名字如何,隻是這兩個字……沒什麼,沒什麼。”
秦政眼中精光一閃而過笑道“還不知公子名諱。”
“祁久,長長久久的久!”幾乎沒有人任何猶豫,祁醉脫口而出。
秦政眉頭挑了挑“祁?倒是個罕見的姓氏。”
這時那老者也被女子和年輕男子攙扶著走了過來“多謝公子剛才相救,老夫秦康。”
秦?聽到這個字,祁醉笑著看了眼秦政,而後對秦康點了點頭。
自己報了個假名,這秦政同樣也是假名,不過自己的姓是真的,秦政的名是真的。
然後老者指著中年男人道“吾兒,秦穀!”
中年男子秦穀對著祁醉抱了抱拳。
之後又指著年輕男子和年輕女子道“我孫兒,孫女,秦葉、秦柳,也是我兒秦穀的一雙兒女。”
兩人也是對祁醉抱了抱拳,秦柳似乎更外向一些,她笑著對祁醉“剛才若不是公子相救,我們可就完了,大恩不言謝,若是將來公子有用得上,還請公子吩咐。”
他這話說的秦政和老者秦康都是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隻是中年男人秦穀和年輕男子秦葉重重點了點頭。
祁醉打量了一下秦柳,又看了看政公子笑道“不必如此,舉手之勞而已。”
然後祁醉好像這才想起了似得“你們怎麼會被他們追殺?這群人可不像是普通劫匪或殺手。”
秦政深深看了眼祁醉笑道“嗨,此事說來話長,我們之前在這花大價錢在呂城買了一個小物件。”
“出門在外,財不露白嗎,這不,被人盯上了。”
說著他看向祁醉“公子怎麼出現在此地?”
“聽說這榮陽山脈可能有前輩留下的傳承,我這不是沒事過來尋上一尋,從北邊入山誰曾想這一走就走到了這,嗨,一時興奮上頭都不清楚這裡是哪了。”祁醉的理由那是隨口就編,至於秦政相不相信,他可管不著,至於榮陽山脈自然是從那黑衣人首領口中得知的。
秦柳眼睛微微瞪大“原來公子是從桐固州洮城而來,這裡都是長陽州呂城,公子可走的太遠了。”
“不過桐固州現在戰事焦灼,公子可知道具體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