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對方突然聲淚俱下的跪下了,路高峰微微疑惑了一下隨即問道“說,你們是什麼人?又發生了何事?”
張樂帶著微微哭腔說道“啟稟將軍,我們乃是臨城守軍。”
路高峰微微一怔“臨城?”
“說!臨城發生了什麼事?那漫天的煙塵是怎麼回事?你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
張樂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抱拳道“請將軍為我們做主,請將軍為我都尉大人報仇。”
路高峰皺了皺眉“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張樂這才氣憤的說道“將軍,那公宕城將軍許信然背叛豐武,投降了大夏!”
“你放屁!”路高峰驀然沉聲大喝。
“將軍?”他身邊副將低聲勸誡。
路高峰瞪了他一眼而後對張樂說道“汙蔑朝廷鎮守一方的將軍,你可知是何罪?”
張樂抬起頭,臉上滿是慌張“將軍,將軍!卑職不敢誆騙將軍。”
“那許信然前幾日帶兵挪走了臨城的糧草,我們都尉有意阻攔,但是徐將軍身份在哪都尉大人還是沒敢。”
“誰曾想,昨日許將軍竟然是帶著人用乾菜填充了糧倉而後一把火給燒了。”
“都尉大人前去質問,誰曾想居然被他一殺了,那些隨去的將士也都是死在了他手中。”
“卑職也是利用那些兄弟們阻攔,這才逃過一劫。”
“不僅如此,煙塵引來廣江城前來探查的兵馬,結果也是被他擊潰,帶著降兵返回了公宕城。”
“卑職見狀,趕緊帶著手下兄弟前來請將軍求援。”
聽到張樂的話,路高峰臉上的憤怒已經是溢了出去,他握著韁繩死死看著對麵張樂“證據呢!”
張樂起身取出馬前的包裹,雙手奉上“將軍,我們都尉的首級在此,請將軍明鑒!”
路高峰看著張樂手上的包裹對旁邊的副將使了個眼色,那副將翻身上馬取過包裹一看隨即便是瞳孔一縮“將軍,真的臨城都尉。”
路高峰突然眼睛眯起,冷冷說道“那殺廣江城府兵的證據呢?”
張樂愕然“將軍,那……那廣江城府兵是許信然所滅,我,我……怎會有證據。”
“若是,若是將軍不信,大可前往公宕城一看便知。”
路高峰眼中滿是憤怒,捏著韁繩的手越來越緊,隻是不知道他眼中的憤怒到底是針對誰。
副將來到路高峰身邊輕聲道“將軍?不如往公宕城走上一遭?”
路高峰眼神閃爍“走,若是那許信然真的背叛了豐武,老子親手扭下他的腦袋。”
然後他看向張樂“你們先返回臨城,等到本將回來再做計較。”
張樂趕緊攔在路高峰身前“將軍稍等。”
路高峰皺眉嗬斥“你還有何事?”
他已經不想再在此耽擱,他要趕緊去找許信然問個清楚。
張樂咽了口唾沫擔憂說道“將軍,公宕城可是有著兩萬大軍,就帶這麼些人去太危險了。”
“不如將軍回去再帶些人馬?卑職也返回臨城,將僅剩的那些兄弟也都帶上。”
路高峰皺了皺眉,隨即搖頭“不必!”
說完他就要走,可是張樂又攔在了路高峰身前。
“將軍,那公宕城人馬眾多,多個人多份力量,卑職和這些兄弟願與將軍同去。”
聽到這話,路高峰不由得詫異的看了眼張樂“你,不錯!”
就是路高峰的其他副將看向張樂的眼神也是頗為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