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這些家夥都是鄆州附近縣鎮的人,據說占據了一處小島,乾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鄧彪匆匆趕來稟報情況。
“真的隻是水匪這麼簡單?”
鄧大魁嚴重有些懷疑,為何湖麵上這麼多船隻,這些水匪就攔截了他的船。
“這個……老侯爺,水匪們招供,還是因為咱們的大船吃水有些深度,才瞄準了咱們。”
我說侯爺,水匪為啥要攔截咱們,你心裡沒點數嗎?
鄧彪心裡暗暗吐槽。
是誰大車小車的,拉著那麼多東西直奔福州的。
隻要稍微有心的人,都會好奇吧?
說不定,水匪就派了人,在沿途的碼頭上蹲守呢?
“他娘的,這些狗膽包天的水匪,也不知道在這裡盤踞多長時間了,又有多少船隻遇害?”
鄧大魁火冒三丈,對鄧彪下令“把這些人看好了,明日咱們到了鄆州府,就把這些水匪交給鄆州知府,讓他處置!”
“是,侯爺!”
“外公,為什麼不讓鄆州總兵,派兵圍剿那個小島呢?”
陸元元有些好奇的問。
“乖孫女,我雖然是侯爺,卻沒有隨意調動一府總兵的權利!”
“那這夥水匪為禍鏡泊湖,鄆州知府就不管嗎?”
“好,元元丫頭說的對,這件事情,鄆州知府確實要負責任,鄆州總兵理應派人剿匪才是,明日到達鄆州,我就要問問這鄆州知府,他是如何管理鄆州的?為何會有大批的水匪襲擊過往船隻?”
鄧大魁也滿腔怒火,這鄆州知府,莫不是個吃閒飯的?
翌日。
東方泛起魚肚白,鏡泊湖上波光漣漪。
鄧大魁的大船,停在了金安渡口。
留了一部分人在船上留守,鄧大魁帶著鄧彪,押著水匪向鄆州城而去。
今天有數的護衛,押送著死傷過半的水匪。
一路上聲勢浩大,不少百姓都跟著看熱鬨。
對於圍觀百姓的竊竊私語,鄧彪讓人把事情原委說了一遍。
“什麼?這些人竟然是水匪?真是罪有應得!”
“就是,怪不得之前府城大戶的商隊,在這鏡泊湖失蹤了,肯定是這些水匪乾的!”
“我就說,這麼多水匪,早就該被抓起來了……”
“……切,說的你好似早就知道有這麼多水匪似的!”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可彆害我,我哪裡知道有水匪……”
鄧大魁他們押著水匪,身後吵吵嚷嚷的跟著不少百姓,來到了知府衙衙門。
鄧彪讓人上前敲響鳴冤鼓。
得到消息的知府,忙升堂。
看到鄧大魁進了大堂,知府哪裡還能坐得住嗎?
忙走下中堂,對鄧大魁躬身行禮。
“不知侯爺駕到,有失遠迎,您這是?”
看著被押進來的一大群水匪,知府非常震驚,疑惑的問道。
“劉知府,本侯是來告狀的,你看看這些水匪,竟敢在鏡泊湖上攔截本侯的大船,若不是本侯帶的人多,拿下了這些水匪,說不定就要葬身在這六百裡鏡泊湖了!”
鄧大魁氣哼哼的看著劉知府,一指身後被押解進來的近百個水匪。
“劉知府,這鏡泊湖可是屬於鄆州管轄,你是如何管理的?竟然讓水匪橫行鏡泊湖?”
“這侯爺請息怒,這水匪襲擊湖上往來船隻,下官也就是近幾天才聽說,正與周總兵商議此事,準備派兵在鏡泊湖巡察,保護往來船隻安全!”
知府忙躬身回道。
“好,既如此,本侯就拭目以待,這些水匪就交於你處置,務必要重懲,殺雞儆猴!”
“是,下官遵命!”
既然鄆州知府也知道了鏡泊湖水匪一事,並且準備有所行動,鄧大魁也不便過多乾涉。
就把押解來的水匪交於鄆州知府,然後返回金安渡口,乘船繼續向北而去。
第二日下午,船隻就來到了楓林山下。
鄧大魁讓隨行而來的護衛和船夫,把給鄧玉娘帶來的嫁妝,搬上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