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確實與自己有關,陸元元站出來,對幾個衙差說道“幾位差爺,此事是這樣的……”
“小的等見過福德郡主!”
那幾個衙差忙單膝跪地,給陸元元請安。
“諸位勿須客氣,都起來吧!”
陸元元讓人起身,把情況說了一遍。
“……路人也是好心,想不到遭此人汙蔑,氣不過才揍人,他們打人雖然不對,不過事出有因,還請幾位不要為難他們!”
陸元元不可能看著這些好心人被為難,為他們開脫了一二。
然後看著被打之人,對幾個衙差說“倒是此人,偷馬在前,後又汙蔑本郡主縱虎傷人,連皇上都沒有說是神獸傷人,此人竟然大放厥詞,質疑皇上,居心不良。
各位還是把他帶回去,好好審問,到底是受何人指使,在坊間散布謠言,擾亂民心?”
“是,郡主,小的即刻帶他回去審問!”
領頭的衙差向陸元元一抱拳,就要帶走那人。
“差爺,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聽信一麵之詞,就要冤枉好人,我是無辜的……”
“哼,冤不冤枉,去了府衙慢慢說,帶走!”
領頭的衙差冷哼一聲,揮手讓人把人帶走。
然後對陸元元一抱拳,就轉身大步離去。
“噯,差爺,我的鞋子,鞋子……”
那瘦小男子大喊著追了上去。
一個衙差順手搶過那人手中的鞋子,向後扔過來。
隻是一陣惡臭,差點把他熏的憋過氣去。
他嫌棄的甩著手,有些後悔自己的魯莽。
隻是現在大街上,也沒地兒洗手去,隻能氣惱的瞪著那追上來的男子。
男子欣喜的撿起鞋子穿上,對那衙差千恩萬謝。
隻是在那衙差嫌棄的表情中,有些不明所以的摸摸後腦勺。
圍觀路人紛紛向陸元元施禮道謝。
“多謝郡主為我等開脫,才免去我等牢獄之災!郡主真是個大好人啊!”
“多謝郡主大人!”
“……!”
“大家無需客氣,元元還要感謝諸位仗義執言,不讓那惡人奸計得逞!”
“郡主言重了,我等也是實事求是,最是見不得有人歪曲事實,那人也是活該!”
“對,郡主大人家的大黑馬確實神駿,惹人覬覦也正常,郡主大人還是小心為妙,免得有人偷馬!”
“切,我看兄台剛才可能沒有注意,那偷馬賊還不是讓郡主大人的馬,給收拾了一頓!”
有路人剛才可是從頭看到尾,真要為那匹大黑馬點讚。
不愧是郡主大人家的馬,偷馬賊彆說是偷馬了,不倒大黴就不錯了。
這不,剛剛不就有人倒黴了?
也有人是後來過來的,確實不清楚事情原委,就互相打聽起來。
“哈哈哈,兄弟可是問對人了,事情是這樣的……”
“咦?……”
“噢……”
“原來如此,……”
眾人對大黑投去驚疑的目光。
“這確定是一匹馬,而不是一隻狗?”
“噓,慎言,郡主大人的神駒你也敢妄言?活膩了吧!”
“噢!多謝兄台提醒,走走走,咱們邊走邊說……”
眾人見沒啥事了,都紛紛散去。
陸元元回頭看向大黑,眼神有些責備。
看看,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差點就讓人鑽了空子。
大黑滿臉無辜的看著她。
主人這不能怪我啊!
陸元元無奈,不就逛個街嗎,這事兒整的!
想起剛才那人的那套操作,顯然偷馬並不是主要目的。
她總覺得,那人想給人製造一種錯覺,或者說是推波助瀾,想把猛虎傷人的事情,落實在她的身上。
到底是為什麼呢?
陸元元越想越覺得今日那人不簡單。
卓木卓爾看著陸元元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神複雜。
“卓木,這福德郡主確實是當年那個小丫頭,想不到咱們還有能遇到的一天!”
卓爾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要衝動,在這裡,咱們什麼也乾不了,何必自尋煩惱!”
“哼,總有一天,我要讓她付出代價!”
“行了,走吧!”
前麵陸元元走過一條街,就被正在逛街的阿爾木碰到了。
阿爾木看到陸元元身後的大黑馬,頓時兩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