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是你那個小姐妹吧,這是又來看你了?”
那個嬸子又熱情的看著陸元元,笑出了滿臉的褶子。
“是啊,嬸子,我們先走了!”
胡秋香拉著大丫,碰碰陸元元,錯過那個嬸子,往家趕去。
剛才那是狗蛋娘,胡秋香還記得前兩天,她說元元妹妹和她家狗蛋般配來著。
今日這麼熱情的上來打招呼,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胡秋香可不想惹麻煩。
兩個人帶著大丫二丫回到家裡,胡秋香就趕緊去煮飯。
陸元元也去幫忙。
隻是火剛生起來,院門忽然被拍的山響。
“二虎家的,快開門,你家二虎出事了!”
胡秋香嚇得手一抖,有些懷疑自己聽差了。
“二虎家的,在不在?快開門!”
耳邊又響起了一陣拍門聲,還有喊叫聲。
胡秋香腿一軟,臉上頓時褪去了血色。
陸元元忙上前一步,扶住她。
“秋香姐姐,先不要急,你先坐下,我去開門!”
扶著胡秋香坐在凳子上,陸元元快步過去打開院門,就看見門口站著一群人,還有一輛牛車。
牛車上躺著一個人,蓋著被子,頭上裹著棉布,閉著眼睛,生死不知。
門口的人見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姑娘,都有些大眼瞪小眼。
還有些懷疑,自己這是不是走錯了門。
這時,胡秋香抖著腿走出灶間,聲音嘶啞的問“元元妹妹,當家的咋樣了?”
“先進來吧!”
陸元元讓開,讓牛車進來,轉身過去扶住胡秋香。
牛車進了院子,外麵的人都跟著進來了。
“二虎家的,二虎從房頂上掉下來了,傷了頭,我們借了牛車,把人送來了!”
趕車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的漢子,看到胡秋香,便聲音洪亮的說著。
“當家的!”
胡秋香撲到牛車跟前,帶著哭腔喊了一聲。
“當家的,你咋樣了?”
聽到聲音,牛車上的男子艱難的睜開眼睛,對她露出一個苦笑。
“媳婦,我沒事!”
“秋香姐姐,先讓人把姐夫抬進去再說。”
陸元元扶著胡秋香讓開路,跟著進來的村民吆喝著,把丁二虎抬進了屋子。
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把人安置好了。
那個三十幾歲的漢子,把情況大概說了一下。
昨天下午就要收工的時候,在屋頂鋪瓦片的丁二虎,下梯子時不小心掉了下來,碰了頭。
修房子的主家,和丁二虎一起乾活的人都嚇壞了,借了牛車連夜把他送去縣城,找了大夫。
大夫看後說幸虧送去的及時,要是再晚一點,結果就不好說了。
大夫給施了針,開了藥,住了一晚,早上就回來了。
“二虎家的,這是給二虎抓的藥,這是他這幾天乾活賺的錢,還有這十兩銀子,是東家給二虎的賠償!”
漢子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遞給了胡秋香,又讓人去牛車上提來了幾包藥。
“行了,二虎家的,大夫也說了,二虎沒啥大事,就是要好好休養,暫時不要起來,你注意著點,給他吃些好的補補!”
交代了一些事情,漢子就走了。
這牛車可是借了主家村子裡裡的,他還要回去繼續做工,不能耽誤。
村裡人見丁二虎沒啥大事,都安慰了胡秋香幾句,就回去了。
胡秋香抹去淚水,拉著丁二虎安慰他。
“當家的,你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秋香姐姐,你陪著姐夫,我去做飯!”
陸元元見丁二虎傷的確實有些嚴重。
從幾米高的地方掉下來,又傷了頭,也算是他命大。
“對了,當家的,這是我以前認識的小姐妹,叫陸元元。”
“姐夫!”
陸元元向丁二虎笑笑,又安慰了胡秋香兩句,就去了廚房。
大丫和二丫早哭紅了眼睛,陸元元一手一個,拉著她們走了。
來到廚房,陸元元拿出一包糕點,哄著兩個小丫頭吃。
她把鍋裡的水舀出來,添了靈池水,又拿出一隻雞,打算燉雞湯。
燒了一些開水,她先舀了兩碗出來晾著。
又找出了櫃子裡的麵,用開水燙成燙麵,準備做些蔥油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