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罵得越來越狠,外麵的人沉默一會,說道“罵夠了沒有?”
“沒有,我要罵他十八代祖宗,生個兒子沒屁眼……”王柏當罵的興起,哪肯罷休?
外麵的人道“關他兒子何事?王柏當,這樣吧,給你一個選擇,你把魏珍和徐紀的藏身之處說出來,我們負責醫治你母親,你看可好?”
王柏當道“做夢去吧,王柏當絕不出賣朋友,不是每個人都像程三和尤達那班人一樣無恥的。”
“那你為了朋友,就不打算治你母親了,這是得了義字,卻失了孝字。”
“賬不是這樣算的,我不會為我和我母親二人,而害他們二十多人的。你們去告訴程三,要殺要剮隨他的便,讓我向他以及向新皇討饒低頭,這輩子怕是休想了。”
“那,這裡有幾個你的老朋友,你要不要見見,聽他們怎麼說?”
“誰?”
隻聽得有人道“王兄,我是尚師。”
“還有我尤達。”
“還有賈臣。”
王柏當一聽,這三個就是指認安王有謀逆之舉的人,冷笑道“沒必要,道不同不相為謀,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隻可惜我們瞎了眼睛,跟你們這種人稱兄道弟了這麼多年。”
門打開,三個人一齊走了進來,門複關上。
王柏當怒道“沒聽到我剛才的話嗎?背叛安王之人,有何麵目見我?”
尚師道“王兄罵得對,我們是有愧於安王。”
“僅僅是有愧於而已?我恨不得生吃你們的肉,隻是有愧?滾!都給我滾!不要逼我罵人!”
“王兄,是當今皇上讓我們來的,皇命在身,身不由己呀。”
王柏當哈哈大笑,悲憤道“當今皇上,說的就是新皇了吧?哈哈哈,承蒙他青眼有加,王某愧不敢當,你們回去告訴他,他在我王某人眼裡就是一堆狗屎,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不像你們,也不像程三,我今生今世不做孬種。”
尚師道“說得這麼牛,隻怕你一見到新皇,就恨不得馬上跪下叩頭呢。”
尤達道“大有可能,很多人嘴裡這麼說,一到實際中就不同了。”
賈臣道“反正程咬京就是這樣,平時嘴硬得很,看到當今皇上,骨頭馬上就軟了,恨不得趴下來給皇上舔腳。”
王柏當道“那你們可就看走眼了,王某跟你們不一樣。”
尚師道“我不信,你要是見了皇上也馬上跪下叩頭,那怎麼說?”
“完全不可能。”
“不怕一萬,隻怕萬一,沒見的時候,誰都能這麼說,真見了,說不定比我們都軟。”賈臣冷笑道。
“要不打個賭怎麼樣?”
“賭什麼?”
“賭你一見新皇,骨頭變軟,跪下叩頭。”
王柏當氣衝鬥牛,叫道“可以,就賭王某這項上人頭。”
三人相看一眼,尤達道“這賭注有點大,好像要不起,皇上這麼喜歡他,怎麼可能讓我們要他這腦袋?還是賭點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