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把他放了?”
葉家老太君皺著眉頭問道,這要是讓這個姓鐘的走了,那以後豈不是誰都敢來踩他們吳家一腳?
葉淩天搖了搖頭,說道“奶奶,那姓鐘的走不了,剛才我已經用聲音震碎了他的心脈,隻是他自己並不知道,他要是待在原地不動,興許還能保住一條命,現在連滾帶爬的逃走,不出百米,必死無疑。”
“啊?”
葉老太君不由一訝,其他古武者也是一訝,用聲音震碎宗師的心脈?這可能嗎?
“不會是在吹牛吧?”
“肯定是吹牛啊,彆說震碎宗師心脈了,你就是震碎一個普通人的心脈,也不可能僅憑聲音就能震碎啊?”
“就是,就是!”
然而就在那些古武者議論紛紛的時候,跑出去百米的鐘宗師突然倒下,隻見他七竅流血,吐血不止。
然後,兩腿一蹬,當場暴斃!
“這就死了?”
在場的所有古武者都傻了,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鐘宗師,然後又看了看葉淩天。
“不會真如這個年輕人所說,鐘宗師被他的聲音震碎了心脈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一定是巧合!”
“對,是巧合!”
這些古武者紛紛不相信,因為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怎麼可能僅用聲音就震死一個宗師?
“你們要是不信,大可前來試法!”
葉淩天目光冰冷地掃過那些跟著鐘宗師一起來的那些古武者。
頓時,那些古武者隻覺的心頭一顫,小心臟好像要被刺破了一樣,同時身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根本喘不過氣來。
“這……好恐怖的威壓!”
一位年長的古武者率先反應過來,他雖然實力不強,也才隻是一流武者,但卻見多識廣,一下子就認出這是威壓。
“好強,剛才那聲音好像快要我的小命!”
“聲音真的能殺人,這是一個高手,頂天的高手!”
眾人慢慢緩過神來,原本根本沒把葉淩天當回事,現在一個個心驚膽寒,滿心敬畏的看著葉淩天。
葉淩天不想跟這些雜魚浪費時間,直接喝令道“都給我滾!”
“誰再敢來鬨事,一個字,死!”
聽到這話,那些古武者頓時如釋重負,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這時,隻見吳家大長老上前對葉淩天拱手鞠躬,道“多謝葉少俠,經此一事,誰再敢來我吳家鬨事,必先掂量三分!”
葉淩天連忙攔住朝自己鞠躬的吳家大長老,道“大長老,你是我奶奶的叔叔,算起來我還要叫你一聲吳太爺,您拜我,這不是折煞我。”
“不,不,應該的。”
吳家大長老可不敢在葉淩天麵前托大,他們吳家雖然跟葉淩天沾親帶故,但畢竟這麼多年沒有來往,而且像葉淩天這樣的高手,豈會被世俗遠情這些東西羈絆?
所以,堅持要給葉淩天行禮。
“吳叔,快彆這樣,使不得,你可是我爸的兄弟,這回頭要是我爸地下有知,還不回來訓我?哪有太爺給重孫行禮的道理?”葉家老太君同樣攔住吳家大長老。
最終,吳家大長老也隻能作罷!
一番插曲之後,賓客也陸續到了,然後開始正式祭拜。
等一切祭拜完,也差不多到了飯點。
一行人入席,葉淩天自然成了吳家恭維的對象。
不過葉淩天對此卻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心上,富在深山有遠親,窮在鬨市無人問,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不過看在奶奶的麵子上,他還是跟這些人客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