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淩天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麵,因為有小黑的緣故,所以根本不怕跟丟。而因為跟的距離比較遠,所以聖靈宗的那些弟子也沒有發現葉淩天。
轉眼,五天過去了。
一切相安無事,路上並沒有遇到麻煩,沒有山賊,也沒有土匪,就連押運的隊伍也都風平浪靜。
“難道是我想多了?”
“根本沒有坑?”葉淩天暗暗遲疑道。
不過,葉淩天也沒多想,沒有坑,那就更好,畢竟他與劉三刀也算一見如故,要是他真遇到什麼麻煩,葉淩天也不可能真的坐視不管。
然而到了第六天,行徑的速度明顯變慢了。
而且走走停停,像是被什麼東西拖累了一樣。
“怎麼回事?”
葉淩天暗暗遲疑起來,同時心中產生了一絲不好的感覺。
不過,他並沒有上前查看,而是依舊遠遠地跟著。
接下來的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行進的速度越來越慢,而通過烈火馬留下的糞便,葉淩天可以判斷,那些烈火馬應該竄稀了。
“難道烈火馬生病了?”葉淩天暗暗遲疑道。
“隻是這好端端的,烈火馬怎麼會生病?”
葉淩天心中直泛嘀咕,直覺告訴他,可能不妙,但他也沒多想。
又前進了幾天,一行人終於來到天河城。
同樣,葉淩天也遠遠地就看到了天河城。
隻見城池古樸,城磚厚實,城樓上有錦旗招展,還有守衛戍守。
城樓下,站著一人,中年人,遠遠地就能看到他身上穿著聖靈宗的道袍,應該是前來接應的。
果然,負責押運烈火馬的那些弟子走了上去,行禮道“拜見長老!”
原來這中年人居然是聖靈宗的長老!
隻見聖靈宗長老背著手,問道“這一路可順利?怎麼到現在才到?”
“回長老,一切都順利,就是……”領隊的弟子一臉支支吾吾的說道。
“隻是什麼?”聖靈宗長老皺著眉頭問道。
“隻是這些烈火馬莫名其妙的就鬨起了肚子,一路都在竄稀,走走停停,故而耽擱了幾天。”領隊的弟子回答道。
“竄稀?”
聖靈宗的長老眉頭皺的更加厲害,走之前,他可是仔細甄選了一遍,挑的都是那些品相好,身體健碩的好馬兒,怎麼趕了幾天路,就竄稀了?
要知道,一旦竄稀,到了馬販子那邊,價格可就大打折扣。
領隊弟子見長老心生不悅,不由連忙說道“長老,一定是這些短工偷奸耍滑,沒有儘心儘力照顧馬兒,所以才造成馬兒竄稀,而且我們可是跟他們簽了包乾合同,馬兒出了任何狀況,都由他們負責。”
“是這樣?”聖靈宗長老皺眉問道。
“是這樣,這是他們簽的合同。”領隊弟子連忙將合同拿了出來。
聖靈宗長老一眼掃過,還真是如此。
“長老,現在怎麼辦?要不讓馬兒先在城外休養幾天,等它們狀況好轉一些,咱們再賣?”領隊弟子詢問道。
“本座哪有那功夫,算了,就這樣賣了,押馬兒進城。”聖靈宗長老說道。
“是!”領隊弟子應道。
當即,一行人便準備押這些烈火馬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