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聞言皺眉,聲音裡滿是不悅“嗯?之前是有誰對皇後不敬嗎?
真是放肆,容兒就是心太軟,目無尊卑之人,就該狠狠懲罰,才能以儆效尤。
從前你是妃位,性子軟些便罷了。
如今已是皇後,可不能再心慈手軟了!”
雍正聲音中警告意味十足,幾乎是指著鼻子罵她們目無尊卑,嚇的她們再也不敢有壓一壓皇後的想法。
她們怎麼就忘記了,這個皇後可不是廢後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不過是個不得寵的廢後,這位可是一入宮就盛寵不衰的主兒!
而且這位不止自己嘴皮子利索,還能裝腔作勢,白蓮花綠茶她都會……
真是惹不起,惹不起……
在場也隻有華妃與夏冬春沒有一點波瀾,一個是篤定,隻要她不作妖,雍正便不會奪了她的一切。
一個則是莫名自信自己是皇後黨,皇上這話絕不是對她說的。
該說不說,夏冬春的自信沒有毛病。
安陵容對她的不同,確實也影響到了雍正的判斷,對她這個草包美人,也比旁人寬容一些。
雍正如趕蒼蠅一般的將所有人都趕走,這才去上早朝。
弘曆覺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完全不能直視皇額娘脖頸上的點點紅痕。
安陵容察覺到便宜兒子的情緒,原裝的弘曆可都鬥不過覺醒的雍正啊!
於是決定勸勸便宜兒子“弘曆,你長大了。
晚些時候,本宮讓你皇阿瑪給你指個伺候的人可好?”
弘曆心中不想也不願意接受,可是他發現自己竟不忍反駁皇額娘的意思。
於是便沉默著點了點頭,安陵容歎了口氣。
她就是怕早熟的弘曆對她見色起意,大清可沒啥好的繼承人了,若是弘曆有了歹意,被雍正給嘎了。
那她不得立馬被趕出這個世界……
便宜兒子沒有說出口的話,她決定就讓他憋在心裡一輩子算了!
安陵容不知道的是,整個皇宮,不止是弘曆對她覬覦已久。
還有個男人也總是時不時的眺望著坤寧宮與原來的承乾宮方向。
夜夜為她作畫,思念之時為她月下吹簫,可卻不能將心中的禁忌情,宣之於口。
更難以見到她這位皇嫂!
雍正的暗衛一直都在關注著果郡王府,自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雍正在心中無數次的想著,果郡王還沒有越矩地行為,再給他一次機會吧!
他雖然在心中這樣想著,可在行動上卻毫不含糊的阻隔了果郡王的任何入宮機會。
是的,果郡王從兩年前起,便已經失寵。
就算他還在為雍正辦事,但早已經無法親自入宮。
雍正甚至都想好了,若有一日,他快不行了,便先賜死果郡王,免得他有機會搞事,挖自己牆角。
雍正雖然改革很有效果,可他的身子卻是比原劇情更差了。
也是他的工作強度實在太大,也實在太累……
在安陵容當皇後的第二年,雍正便撐不住的倒下了。
他想讓安陵容彆擔心,可卻已經說不出口。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太醫不止一次的說過他不能再如此拚命,可一想到如今滿是窟窿的大清,他又怎麼能安心修養?
隻能一天天的熬著自己的身體,也熬著自己的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