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包廂。
王可在低頭乾飯,他也有點餓了。
剛才在丁老那,兩老交談到六點鐘。
直到看著時間不早了,才想起該吃晚飯了。
三人出去,叫上在外麵欣賞丁老作品的韓彬,此外還有丁老的兩個徒弟,一起到不遠處的這家酒店。
離得近也比較方便。
因為明天還有正事,也沒有喝酒,加上也不怎麼熟悉,王可也沒怎麼說話,都是說到他了,他才會開口。
都是劉老和丁老在說話,還不時的考教一下學生,說的基本上都是藝術傳統文化方麵的,或者行業內的事。
有些東西,王可也插不上嘴,就當聽個新鮮。
一頓飯吃的比較平淡。
半個小時後,吃過飯,打過招呼,也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來之前,王可是計劃著玩一下的,但是白天舟車勞頓的,這會也沒心思出去逛了。
“還是回去摟著字畫睡覺吧。”王可心裡想著,也回了自己房間。
衝洗後,給蘇紫琪打了一會電話,就上床睡覺了。
一夜好夢。
……
第二天醒來,吃過早餐。
三人拿著畫,開車來到昨天來過的丁老工作地點。
三人過來時,丁啟華丁老已經在等著了。
經過一番寒暄。
丁老帶著幾人來到他的工作室,
韓彬打了聲招呼,又去看丁老的作品去了。
丁老見狀說道“老劉,你這個徒弟可以啊,認真刻苦,時刻學習,這股鑽研的勁兒非常不錯,跟你學習有些年頭了吧?看來很快就能獨當一麵了。”
劉老回答道“嗯,有幾年了,該教的都教了,咱們這行就是要靠積累,厚積才能薄發,見的多了,眼力自然也能練出來了。”
“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啊!”
丁老讚同道“說的對啊,學習就是要靠自覺努力,吃苦耐勞,天賦異稟的人畢竟是少數。”
“行了,不說了,人家小可還等著呢,光聽著咱們兩個老頭子,在這裡講述春秋囉嗦了。”
王可聞言,笑著回道“沒有,沒有,聽你們說話,我也學到了很多,老人言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劉老也在旁邊讚同道“哈哈,小可也非常不錯,聽我外甥女講,各方麵都很優秀,尤其是運氣方麵,簡直就是……怎麼形容呢?”
想了想,繼續說道“運氣逆天,上天眷顧之人。”
丁老點了點頭,說道“能撿漏這樣的字畫,確實是運氣極好了。”
“來,咱們開始吧,揭畫也需要比較長的時間,尤其是不能損壞到下層的真跡,這就很考驗功夫了。”
王可聞言,把拿著的字畫遞過去。
丁老先是接過去,在書案上打開仔細觀察了一下,說道“確實是裝裱工藝中的遮掩術,這種作偽手藝不仔細看,還真是很難發現,是個高手。”
“看著像是民國時期的。”
“那就開始吧,我拿去工作台先給做一下前期軟化處理,把畫浸潤一下。”
“嗯,你處理吧,”劉老應了一聲。
接下來,就是丁老一陣忙活。
……
中午十二點多,才到了揭畫的步驟,為了上下兩層畫都不被損壞,丁老確實是費了很大的功夫。
“看來,又有一幅名畫要從今天出現了。”
“來,看看到底是誰吧!”說著,丁老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上層那層畫揭去。
下麵的畫也開始慢慢露出真麵目。
三人都目光緊緊的盯住工作台上的那幅畫。
最終,丁老慢慢把上層完全揭去。
隻見工作台上還留下的一幅畫,雖然畫紙被水濕潤,但看起來依然驚豔、靈動。
畫中懸崖巨壁,蒼鬆盤曲,杏花茅屋,山泉溪流,二幽人隱士漫步道上,放眼望去,遠山連綿,漁人舟楫,湖水蕩波。
自題詩“綠水江橋夾杏花,數間茅屋是漁家;主人莫拒看花客,囊有青錢酒不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