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濤回到家裡,院子裡不少人看到手腕上的金屬手表,於是又是一陣磨牙。
尤其是賈東旭,昨夜經曆離奇的一幕,擔驚受怕下本來就容易暴躁,腦袋裡缺根弦。
看著那手表戴在楊小濤手上,心裡羨慕加嫉妒,恨不得立馬也有一塊。
可這年頭手表票也不是隨便就能弄到的,他也托了易中海幫忙,但直到現在,這麼多年了,也沒有啥結果。
也不知道是真的難弄,還是師傅糊弄,總之,楊小濤的這塊手表,應該是四合院裡頭一塊吧。
心裡頭嫉妒起來,根本不管昨晚上什麼邪祟不邪祟了。
“媳婦,你說楊小濤哪來的手表票?”
一旁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低著頭,小手捂著胸口,不願去想剛才看到的。
這時聽到賈東旭的話,還不等開口,一旁瞪著三角眼的賈張氏立刻嚷嚷起來,“就是,這小子就一個乾活的,哪來的手表票?肯定是偷來的。”
丟了二十塊錢,賈張氏正想著從哪補回來呢。
“肯定是偷得,你說我們舉報他的手表來路不正,怎麼樣。”
賈張氏那張布滿皺紋的老臉滿是肯定。
“對對對,肯定是這樣,我這就去街道辦舉報去。”
秦淮茹聽了卻是連忙開口。
“不行!”
賈張氏聽了,抬頭陰狠的看著秦淮茹,賈東旭更是麵色難堪。
“怎麼,你還心疼他了?”
賈東旭不經思考的喊出來,麵色猙獰,生怕自己頭上多一頂帽子。
秦淮茹看著自己男人小氣狠辣的模樣,還要婆婆歹毒的樣子,隻能捂著心口解釋道,“伱們忘了昨天的事了嗎?”
話說完,賈東旭打個冷顫,鼓起來的氣勢瞬間誇了。
賈張氏更是低頭,現在她身上還疼呢。
更重要的是,她還沒給老賈燒錢呢,是真的怕再來昨晚上的一出。
秦淮茹見此,心下搖頭,“真是,老鼠扛槍窩裡橫啊。”
同樣心酸的還有前院的三大爺,作為一名人民教師,他是多麼希望擁有一塊手表啊。
到時候上下課就不用聽操場上的響鈴了,而且在學生麵前,也倍有麵子。
“這塊表得七八十吧。”
看著走遠的身影,閻阜貴摸著臉喃喃自語。
一旁的閻解成肯定的點頭,“毛熊的勝利牌,七十九塊錢!”
閻阜貴聽完,牙花子直搓搓,“這麼多錢。就買一塊手表?”
“敗家,真敗家!”
“嘶嘶~~”
楊小濤回到家裡,依舊擺弄著手腕上的手表。
自從有了手表,楊小濤感覺自己都精神了,走起路來也有些飄。
這不,回到家裡準備晚飯,卻是將手表摘下放到盒子裡,前世也不是沒有過手表,也沒有這麼金貴過。
楊小濤覺得,可能是時代的因素吧,誰讓他是大院第一個買手表的呢?
晚飯是一頓大餐。
兌換了半斤牛肉,然後就是西紅柿燉牛肉。
至於怎麼做,嗯,這對楊小濤這種半吊子廚師來說,能煮熟加鹽就行。
要說穿越這些天廚藝增長最大的,那就是知道怎麼放鹽,放多少合適。
鍋裡切碎的牛肉咕咕的燉著,西紅柿也被扔進去,然後又取出一瓶俾縣豆瓣醬,想了想倒進去三分之一,沒一會兒,又取出兩包方便麵預備著。
很快,整個屋子裡的香氣透過窗戶,香飄四合院。
當然這個香主要是肉香。
“狗日的楊小濤,又吃肉。”
吸吸
傻柱作為一名廚師,罵了兩句後努力吸氣,然後皺眉疑惑著,“這,有點像牛肉啊。”
傻柱搖頭,正要關門做飯,卻看到門口走進來兩個人。
“哎,這不是傻茂嗎?”
傻柱得得的跑出去,拉住一個人就喊道。
此時,許大茂一身邋遢,頭發蓬亂,麵色頹敗。
“傻柱,你放開,放開!”
許大茂連忙說著,想要儘快回家,不想見人。
旁邊的二大爺劉海中也是低頭就走,根本不管兩人。
此時,他同樣是一臉的疲憊,身上的衣服褶皺垮塌,眼睛裡都是疲憊。
傻柱沒搭理劉海中,隻是抓著許大茂不放手。
很快,院裡走出不少人,也都看到劉海中兩人,不過麵對二大爺劉海中的“權威”,眾人更多的放到許大茂身上。
“我說傻茂啊,這壞事做多了,遭報應了吧?”
“我勸你啊,多做點好事,省的以後沒媳婦!”
傻柱樂嗬的數落著許大茂,周圍人也湊過來看熱鬨。
許大茂一張長臉拉的更長,說起媳婦的事更是急得不行,生怕受到影響,毀了自己一輩子的幸福。
想到這裡,許大茂用力扯開傻柱的拖拉,悶頭往後院跑去。
“傻茂害怕了,哈哈哈!”
身後,傻柱嘲笑的聲音更加響亮,許大茂臉色更加陰沉。
楊小濤也知道了劉海中和許大茂回來,心裡明白應該是有了結果。
但這不代表自己就能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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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該活動下了。
許大茂和劉海中剛剛進門,楊小濤就邁出門口往後院走去。
中院傻柱和易中海都看在眼裡,紛紛出來跟在後麵,不過他們沒敢上前,隻是遠遠的看著。
楊小濤首先來到劉海中家,此時劉海中回到家裡,二大媽連忙伺候著,三個兒子排成隊站在一旁,聽候差遣。
砰
二大媽噓寒問暖,正要給劉海中做點吃的,就聽到一聲巨響,接著就發現房門飛過來,徑直砸到劉光齊身上。
反應不及的劉光齊直接壓在下麵,劉海中幾人立馬跳到一旁。
還不等眾人反應,就看到一道身影緩緩走進來。
“你,你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