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心裡發苦,上次下鄉放電影碰到個年輕小寡婦,倆人是一拍即合,隨後更是乾柴烈火,狂風暴雨,地動山搖啊。
這異樣的激情,讓他愣是比平常多了兩分鐘。
那一個爽啊,隻叫他回味無窮,做了一回真男人!
這種事,有一次想兩次。
誰知也不知道怎滴,這次喝多了,回到家裡看著婁曉娥,一個恍惚就叫錯了名字,心裡那個後悔啊。
尤其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這要是被人傳出去,輕的沒了見麵,低頭做人。
這要是往重了說,生活作風不檢點,有問題,那可是要蹲笆籬子的。
“媳婦,你聽我解釋啊。”
許大茂靠近過來,這時候也不怕冷了,小聲說著。
“咱們回家,我給你解釋行不行?”
“這大冷天的,這麼多人,你總得給我留點麵子吧。”
婁曉娥冷冷的盯著他,看他這副模樣,又看到其他人都是看戲的樣子,深吸一口氣,推開二大媽就往屋子裡走去。
“哎!!!!”
“嘁~~~”
周圍人群裡發出一陣噓聲,顯然對著結果並不滿意。
許大茂昂著脖子看了一圈,“都回家去,在這也不嫌冷。”
“回去回去,做飯去。”
“一個個的,沒事淨瞎摻和。”
二大爺劉海中也揮手讓人散開。
許大茂喊完就往家裡跑,這會是真冷啊。
傻柱還想再聽聽,但許大茂根本不給機會,哐當一聲就關上了門。
“沒意思。”
傻柱哂笑一聲,跟著人往家裡走,而楊小濤早就離開,回到家裡。
他也沒閒著,雖然聽不到許大茂乾了什麼事,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楊小濤也懶得去管,坐在桌前繼續看書。
許大茂家,婁曉娥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許大茂倒了一茶缸熱水,喝下去身體暖和過來才湊到跟前。
婁曉娥挪動屁股拉開距離,許大茂還不死心就要動手動腳。
對付女人,他還是有一套的。
哪知婁曉娥根本不吃這一套,手上的雞毛撣子對著許大茂就是一下。
許大茂捂著胳膊,臉上是委屈,眼力隱著狠辣,卻再不敢靠前。
若不是考慮到婁家的身份,若不是現在的生活還要仰仗婁家。
他許大茂,絕不受這份屈辱。
可是,現在,他隻能低聲下去,隻能伏低做小。
“媳婦啊,伱誤會我了。”
婁曉娥冷眼看過來,“那可是你自己說的,從你嘴裡說的。”
“酒後吐真言,你敢說這是假的?”
許大茂真想給自己嘴巴來兩下,更是後悔喝酒喝多了。
心裡後悔臉上卻是委屈,“曉娥,我說的花花,其實是個男的!”
“什麼?”
婁曉娥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該死的。你,你。你竟然和男的?”
片刻後,婁曉娥嗖的跳起來,就像躲瘟疫一樣跑的遠遠的,看向許大茂的眼睛裡都是憤怒。
“不,不。娥子,你聽錯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們倆,呸。不是男的。”
許大茂也著急起來,連忙解釋,誰知越說越錯。
“不是男的,那不就是女的了?”
“啊,不對不對,也不是女的,不是女的!”
婁曉娥聽不下去了,“許大茂,你還在騙我?”
“你說的那些肉麻話,真以為我聽不出來?還草垛,還牛棚,許大茂你個混蛋。”
婁曉娥感覺自己受了萬般委屈,為了婁家,她沒得選擇,為了這個家,她儘心儘力。
可誰知,她的男人竟然這樣對她。
啪啪
許大茂甩了自己倆耳光,臉頰立馬腫了起來。
這次可是下了狠手,整個人立馬精神不少。
“娥子,怪我,怪我沒把事說明白。”
“這花花,確實是個男人,隻不過他神經不正常。”
“一受到刺激,就嗷嗷的叫著,還跳大神,那模樣,能嚇死個人。”
許大茂一本正經胡扯著,婁曉娥根本不信。
“曉娥,你也知道我這放電影的時候碰到這種事,我能不管?”
“這不費了好大力氣,才將這家夥送到牛棚關起來。”
“事情就是這樣,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娥子,你要相信我啊。我許大茂這輩子從沒乾傷天害理的事,真要乾了,就讓我天打雷劈,斷子絕孫。”
許大茂嗷嗷叫著,越說越起勁,慢慢靠近婁曉娥。
啊~~~
片刻後,許大茂一手拎著鞋子抱著衣服,另一手扶著腰,看看左右,黑漆漆的趕緊穿上衣服。
末了,又朝著左右鄰居方向喊了一句,“娥子,我去廠裡有點事,今晚不回來了啊!”
說完,轉身,跑開。
第二天,楊小濤起來收拾上班的時候,就看到婁曉娥拿著小包往外走。
兩人正好前後腳,楊小濤看婁曉娥眼眶通紅,知道昨晚事沒那麼簡單。
可他也不想多事,既然錯過了,就彆在招惹了,相安無事,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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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濤走在前麵,婁曉娥在身後看著,心底裡的雜念再次湧出,淚水啪嗒砸在地上。
婁曉娥回到娘家,婁母看自己女兒這個模樣,心裡就難受。
“曉娥,你哭了?誰欺負你了?”
婁曉娥一頭撲在母親懷裡,放聲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