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窗口,傻柱看著一群人聚在那,心裡鬱悶。
啪嗒一聲,飯勺被扔到飯盆裡。
轉身往後走,“劉嵐,劉嵐…”
傻柱在廚房裡吆喝著,周圍幾個幫工互相看看,都沒有看到劉嵐。
“跑哪去了,一天天的沒個正事!”
傻柱沒找到劉嵐,就讓旁邊的馬華過來打飯。
而此時,劉嵐雙手撲打著衣服,從工廠小倉庫裡走出來,臉色發紅,看看左右沒有人後,伸手摸摸口袋裡的幾張紙票,滿心歡喜。
過了兩分鐘,一道人影從門口走出來,赫然是副廠長李懷德。
看看左右,李懷德掏出手帕頭上的汗水,往辦公室走去。
劉嵐走到後廚,就看到傻柱半躺在椅子上,一手抹著油亮的膝蓋,一手拿著茶缸,悠閒自得。
“站住!”
劉嵐從身邊有過,就聽到傻柱拖著長音叫住他。
現在傻柱因為廚藝的緣故,已經成了掌勺師傅,而她就在傻柱手下幫工,切菜燒火打零工。
“去哪了?找你都找不到!”
傻柱起來,劉嵐轉過身來。
“還能去哪?上廁所了!”
“上廁所?一去半個小時?”
傻柱站起來,多年廚子的直覺讓他在劉嵐周圍聞了聞。
劉嵐麵色一怔,趕緊遠離傻柱,“你屬狗的啊。”
“不是吧,劉嵐你去哪了?”
“伱身上這個味可不對。”
傻柱自信的說著,劉嵐眼中有些慌張。
“什麼味不味的,女人的事你知道什麼?”
“一個單身老光棍,想知道什麼味,自己找個女人去。”
劉嵐說完,廚房裡幾個女人頓時笑起來,一個個都說傻柱該找個女人了,又有人說傻柱年紀不小了,想女人了。
越說越偏,傻柱鬨個臉紅,轉身離開。
劉嵐心裡鬆了一口氣,畢竟這事,可不能見光。
楊小濤等人吃早飯,最後剩的瓶底都被王法拿走,這種瓶子用來喝水可是不錯的。
下班回家,照例查看一番玉米。
一天時間,棒子已經有了雛形,兩排玉米長的不錯。
至於其他玉米,已經有巴掌大小,估計再有兩個多月就能收獲了。
這也讓大院裡的人路過時都會看兩眼,尤其是三大爺,隔一段時間就來轉悠一圈,打什麼主意不用說就知道。
至於易中海,對楊小濤已經沒了心思,兩人維持著麵和心不和的情麵。
隻是易中海也在等著,等楊小濤犯錯。
後院劉海中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易中海表現在心裡,劉海中全放在臉上。
每次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忍不住的探查一番。
現在,他的目標同樣是玉米。
周五下班,楊小濤回到家裡,剛剛坐下。
前院,一道熟悉的身影走進來,正在做飯的三大媽看了,立馬放下手上的活過來打招呼。
“三姑,又來了啊!”
來人正是街道辦的媒婆三姑。
上次給楊小濤說對象,結果沒搞成,回去還被王主任說了一頓。
不過,上次那姑娘聽說嫁給同一個院子的許大茂,這也讓他奇怪,這姑娘咋就瞎眼了呢?
放著楊小濤這麼能乾的男人不要,偏偏嫁給一個混賬流子?
不過,現在看來也是慶幸。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資本家的女兒,幸好沒嫁給先進工人,不然周圍誰還敢找她說媒?
“呦,三大媽,這麼早就做飯啊!”
三姑打著招呼,也沒急著進去。
“這不人多麽,早點準備著。”
“嗯,你家人口可不少,咋樣,你家老大有對象沒?”
三大媽聞言看看屋裡頭,閻解成回來就躺床上,這段時間工作不好找,正式工不要人,臨時工給錢少,還不管飯,閻解成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不穩定。
“快彆說了,你看我家這樣,要是再添一雙筷子,日子還怎麼過?”
三大媽說的愁苦,現在全家精打細算,連釣魚都算計在裡麵,每天最少釣多少條魚,每天吃多少顆花生米都有數。
“誰說不是呢,情況嚴峻,整個四九城都這樣。”
“咱這還算是好的了,聽說鄉下都有餓死人的了!”
三姑小聲說著。
三大媽有些心悸。
“你這是?”
兩人趕緊止住話題,三大媽再次問道。
三姑打個哈哈,“這不是情況嚴峻麽。不少人家都想著嫁閨女,這不托我來問問麽。”
三姑說的也是實情,三大媽也明白怎麼回事。
“那您忙。”
三姑點頭,往中院走去。
三大媽心裡想著,估計這次要麼是楊小濤,要麼就是傻柱。
畢竟,一個單身男人吃穿用度在院裡數得上號,一個廚子捎點拿點,還有外快,養個女人不成問題。
“哼。狗屎運的家夥,沒爹沒娘也能找到媳婦,這狗屁世道。”
三姑走到中院,還沒往楊小濤住處走,迎麵就看到一個女孩走過來,打眼一瞧,正是婁曉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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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曾經的說媒人,婁曉娥她是有印象的,兩人也見過幾次麵。